一個月時間匆匆過去,柳齊賢逗留了一週時間後,帶着秦壽的交代和自己寶貝妹妹離開琉求島,秦壽給了他一個特殊的命令,同時還和柳齊賢達成一個協議,秦壽需要的黃豆全由柳齊賢負責送過來,作爲報酬秦壽不止出錢買還與柳家搭上線。
柳齊賢滿懷希望地離開琉求島,他要第一時間去彙報給自己的老頭子知曉,能搭上秦壽這線算是難得的事,更是他預想不到的事,柳齊賢也沒有預料到會搭上秦壽的線,更沒有想到會有跟他合作的一天,這是柳齊賢完全沒有想到的事。
而柳齊賢離開沒有多久,秦壽就開始組建研究豆鼓和醬油隊伍,這是魚罐頭生產必備的原料之二,缺一不可,要不然還真沒有辦法發揮出豆鼓魚的味道,特別是醬油,直接被秦壽稱之爲醬油團隊,在研究之中肯定消耗不少黃豆。
主力艦完工在即,而且薛仁貴的新兵訓練也緊密進行之中,不僅要訓練行軍與刀工還有海上的作戰技巧,甚至連旺財老哥他們也齊出動,把自己航海作戰的心得大致說一遍,訓練又是拿小船慢慢熟悉海上作戰方式。
薛仁貴每天按照秦壽的話去訓練,實戰海上訓練,兩萬人分成敵對雙方,各自對戰訓練,光是紙上談兵一樣的訓練也不夠,秦壽甚至還加了不少木刀,別看木刀傷不着人,可打在人的身上還是挺痛的,而且還是不能手下留情地打。
對於士兵們每天訓練的叫苦連天聲,薛仁貴權當沒有聽到過似的,秦壽曾經說過一句話,給薛仁貴帶來很大震撼的觸景。多流血訓練戰場多活一命,秦壽的話看似很冷漠無情,卻是十分管用很受用而且還很有道理。
秦壽對於薛仁貴的感觸並沒有去上心,他現在在頭疼着怎麼把海口的礁石林移除,現在也只有用炮轟了。這點秦壽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新兵訓練完後還要練習炮轟,海上作戰基本用炮多,不練習一下就沒有準頭了。
要練習火炮就要有大量的炮彈,而這炮彈肯定要自給自足的,指望長安那邊支援?都怕望穿秋水了。幸好秦壽在出發前早有預見性地準備了兩名炮彈生產人員,老手帶新手的情況下駐守中樞城後山的大山洞裡生產。
琉求的發展事項很多,而且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建設問題,拔地而起的水泥屋一棟棟地建起,標準的兩層民房模式,考慮到今後的發展趨勢。秦壽大部分採用鋼筋加固地基,人多的時候可以繼續加上去。
秦壽在琉求矇頭發展,忙得混天暗地的,而長安那邊卻是因爲他的破事亂了套,三家碰頭在秦家酒樓,秦老爺子被逼上梁山一樣,在無恥程妖精揪着硬參與要命的家庭會議。說實在的秦老爺子實在不想參與這要命的談判破會議。
可現在秦老爺子想不參加也不行了,在無恥的程妖精威逼利誘恐嚇聲之下,哆嗉着身子骨走進酒樓包廂,李老大一進門第一句話,差點沒有把秦老爺子嚇得癱瘓,要是談崩了,秦老爺子馬上丟進天牢裡,兒子跑了老爹幫忙頂罪。
此時的秦老爺子還真想哭訴一下,這又與自己有什麼關係了?但是礙於李老大的威嚴,秦老爺子只好忍氣吞聲。說實在的,他現在還真什麼話也不敢說,說多錯多這個道理還是明白的,要是李老大一個不高興,受罪的還是他自己。
包廂裡傳來一股不和諧的氣氛。很不和諧也很壓抑的氣氛,程妖精拿着火箭筒一樣的竹煙筒,咕嚕咕嚕聲吞雲吐霧着,李老大和帥鍋鍋李靖兩人習以爲常地皺起眉頭,程妖精這無恥的煙燻招式,落伍了,都是老煙槍誰怕誰呢?
李老大和帥鍋鍋李靖兩人卯出煙槍的時候,苦的還是秦老爺子,這兩個傢伙一下子卯出煙槍,擺明是在故意鬥氣,包廂裡頓時變得煙霧瀰漫,龐大的二手菸薰得秦老爺子眼淚嘩嘩,一副我知道錯了懺悔一樣的表情。
程妖精抽完一口煙後,鼻孔猶如噴火牛一樣噴出濃濃煙霧說道:“親家翁,你現在哭也沒有用,眼下最要緊的是,找回你家的小娃娃,撇下這麼一樁破事就想袖手旁觀?沒有用滴!無論他跑到哪裡去,都是躲不掉滴!”
得!現在秦老爺子鬱悶得想死之心也有了,自己哪兒是哭啊?是被他們三個無恥的老煙鬼薰得的,當然秦老爺子現在也是敢怒不敢言,除非他活膩了,只能尷尬地一臉賠笑着,至於笑什麼?秦老爺子自己心裡也沒有底一樣。
此時的帥鍋鍋李靖也來氣了,一手敲着桌面沒好氣地說道:“哎哎哎,妖精,老帥鍋我可要說句人話了,人要臉樹要皮,無恥可要有極限,過了就是無敵厚臉皮了,什麼親家翁不親家翁的?敢問妖精你家閨女何事進入秦家大門了?”
程妖精聽到帥鍋鍋李靖的話,沒好氣地叫泱着說道:“喲呵,喲呵,老帥鍋,話說這事就是你的不對了,現在是嫁閨女的事,這可不是什麼小事,倒是老流氓我納悶了,又不是你家閨女要嫁人,你着什麼急?湊什麼熱鬧?”
帥鍋鍋李靖馬上不樂意了,反駁着說道:“什麼不是老帥鍋我家裡的閨女?什麼只有你家閨女要嫁人?難道老帥鍋我家的紫萱就不是老帥鍋的閨女?就算不是她也是老帥鍋我的義女,咋滴?不服氣?”
程妖精氣鼓鼓地瞪大雙眼,一手猛拍着桌面大聲呵斥着說道:“我說老帥鍋,你沒事湊什麼熱鬧?至於是不是你的義女什麼的?老流氓我沒有閒趣去知曉,老帥鍋,老流氓我只想問一句話,你現在是不是存心找茬的?”
帥鍋鍋李靖一手勒起衣袖,氣憤不已地指責程妖精說道:“什麼存心故意找茬?老帥鍋我瞧你故意找茬纔是真的,妖精,別的話老帥鍋我不想多說。現在只想問你一句話,你是不是不肯讓步?”
程妖精當仁不讓地排座而起,爲了自家閨女未來着想,勒起衣袖大咧咧地說道:“是又咋滴?不是又咋滴?這句話應該是老流氓我問你纔對,你是不是故意找茬不讓步?別以爲老流氓我好欺負。翻起臉來可不認人!”
帥鍋鍋李靖此時也發起狠,勒起衣袖紅着脖子掐架一樣開口說道:“好,老流氓,這句話可是你說的,哼~那就別怪老帥鍋我不客氣了,要是今兒你還跟老帥鍋我較勁。我們以後朋友也沒有得做!”
程妖精牛脾氣也來了,紅着脖子爭吵不休地說道:“喲呵~這可是你說的,老帥鍋,今兒老流氓我就把話勒下了,你若是不把話兒說清楚,老流氓我一樣跟你沒完沒了。老流氓我也不是好欺負的主!”
秦老爺子在兩位大唐不安份的主爭執聲之下,陪着笑臉好言相勸地說道:“兩位,兩位,別爭了,和氣生財,和氣生財!有什麼事我們爲什麼不能好好坐下來談談呢?爲什麼一定要爭個你死我活一樣?何必呢?你們說是不是?”
秦老爺子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馬上引來程妖精的叫泱聲:“喲呵。喲呵,這話老流氓我可不愛聽了,什麼叫和氣生財?老流氓又不做商人,哪來什麼和氣生財,倒是你,親家翁,今兒你可是倒黴透了!”
帥鍋鍋李靖在程妖精討伐完秦老爺子後,同樣點着頭說道:“對,小秦兄弟,這可是你的不對了。話說你家孩兒怎麼如此調皮?攪合出一大堆是非就想抽身閃人,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爲了你家惹禍精,我們現在可謂是鬧翻臉了!”
汗~瀑布汗了,秦老爺子此時恨不能一手扇自己一巴掌,這事怎麼就一點主見沒了呢?明知現在非常時期。還去瞎湊熱鬧,秦老爺子還真是悔的腸子都綠了,沒事找事不是典型找抽嗎?當啞巴多好?在兩位殺神一樣的老貨目光之下,秦老爺子連連賠笑着。
李老大一臉納悶地抽着悶煙,說來說去最吃虧的還是自己吧?他們兩個都是一比一,自己可是買一送二的虧本生意啊!說起損失這碼事,恐怕誰也沒有他損失那麼大吧?李老大現在憋屈的想要抓狂地步,這些都是什麼跟什麼?
李老大識趣地沒有去參合什麼,他在等,等一個適當的時機才參合進去,現在就讓程妖精和帥鍋鍋李靖鬥個夠,他也不說話,等着結果差不多出來的時候,在攙和一腳,兩蚌相爭漁翁得利不是嗎?沒有必要現在攙和進去不自在找麻煩。
程妖精看了眼一臉大汗淋漓的秦老爺子,冷笑兩聲說道:“親家翁,別的不多說,趕緊把你家娃的具體下落老實交代,省得自找麻煩,咱們也不是好欺負的主,要是心情不好發起癲來,對你對我們都不好!”
秦老爺子一臉汗濂地抹着臉角的汗水,在三雙不善的目光之下,猶豫不決地開口說道:“這個…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兒,真的,我對天發誓,所說的句句屬實!絕對沒有半點說謊的意思,要是有半點非屬實,秦某願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秦老爺子此時差不多想哭了,說來說去他哪裡知道秦壽到底在哪裡?秦壽這一手甩手的乾乾淨淨,直讓秦老爺子擔驚受怕了半個月,沒想到事實還真如他想象一樣,該來的還是要來的,這不,都殺上門親自討債來了。
帥鍋鍋李靖冷笑一聲,看着秦老爺子淡淡地說道:“小秦兄弟,你這可是不老實了,別以爲他躲得了初一可以躲過十五,他現在在哪裡,恐怕你我心裡最清楚,之所以問你,是想要你坦白從寬!以免承受皮肉之苦!好好想想吧!”
秦老爺子此時還真把秦壽埋怨得要死,內心彷徨之餘一臉擔憂地說道:“這個,那個…秦某還真不知曉,真的!要是知曉了,秦某也不會像現在一樣,鬱悶的要死,你們要相信秦某的話,絕對沒有欺騙的意思!”
程妖精沒有好氣地一揮手打斷秦老爺子的話,氣不可耐地說道:“得了。小的不老實,老爹也是差不多,別以爲你家的娃可以跑哪兒去,他現在在哪兒,老流氓我可是一清二楚。要不是爲了弄個清楚,老流氓我早殺過去逮人了!”
帥鍋鍋李靖一手捋着鬍鬚,看着秦老爺子淡淡地說道:“小秦兄弟,咱們說句真心話,現在是你家的孩兒娶媳婦的時候,咱們現在拖也拖夠了。說句心裡話,按照你們商人的眼光來看,我們現在可是倒貼的虧本生意!”
“是是,是…”秦老爺子一臉冷汗連連地點着頭,至於什麼虧本不虧本的,秦老爺子不知道。他只知道一件事,這事可謂是可大可小,要是處理不好的話,倒黴的還是自己,何況還有一直沒有說話的李老大,懸了!
李老大一手捋着龍鬚,淡然地開口說道:“你們兩個鬧完了沒有?鬧完了朕可要說句心裡話了。你們兩家在怎麼吃虧,也沒有朕吃虧的厲害,朕現在可是買一送二的虧本貨,現在都沒說什麼,你們兩個爭什麼爭?朕可是比你們還急!”
李老大原本還打算處理了三位公主的事之後,可以光明正大找秦壽要資源什麼的,沒有想到秦壽居然當夜跑人了,而且還是跑的那麼徹底,直讓李老大氣得想要找人發發癲了,當然最好的代罪羔羊就是秦老爺子了。有道是跑得了兒子跑不了老爹不是?
程妖精聽到李老大的話,馬上不客氣地叫泱起來說道:“什麼?什麼?老流氓我不急?皇上,咱們可要好好評評理了,當初,發現賢胥的是老流氓我。第一個應媒的也是老流氓我家裡,皇上,你這行爲算是二手了!”
程妖精也沒有理會李老大爲之氣結的話,大咧咧地說着道理:“至於老帥鍋你嘛,不是老流氓我說你,你現在算是沒事找熱鬧,找抽,知道了沒有?正所謂凡事有先來後到,你這是第三手的插入者!”
李老大聽到程妖精無恥的話,差點一頭撲上桌面,人無恥程妖精這份上,他算是天下無敵了,李老大除了吹鬍瞪眼外,還真找不出什麼藉口反駁,當初程妖精確實是第一個競爭者,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當然李老大也不會這麼容易放棄的。
秦壽現在的家業富可敵國也不爲過,最重要的還是要鎖緊秦壽的心,最好鎖住秦壽的內心辦法,那就是聯姻了,而且秦壽也屬於智多星一樣,每次自己遇到什麼難題,秦壽總是能第一時間幫他出謀策劃什麼的,如此人才李老大這麼會錯過?
雖然人買一送二有點虧本,可只要划算還是勉強可以接受的,李老大可不認爲這事沒有什麼賺,最起碼可以鎖住秦壽的內心,他的每一項劃時代的發明,都是李老大認爲不可多得的好事,最重要現在秦壽還掌控着兩個他最心愛的人性命。
長孫皇后和李麗質這對母女,雖然孫思邈的話有點坑,什麼保大保小的選擇題有點爲難人,可他可以延長長孫皇后的性命,不至於招受病魔的困擾,這也是無奈之舉,要不是秦壽掌控着兩位心愛之人的性命,他還真拿秦壽是問什麼的。
帥鍋鍋李靖聽到程妖精的話,第一時間不樂意地開口說道:“妖精,你這是什麼話?什麼二手貨三手貨的?這句話我可不愛聽,正好,現在什麼都分辨不清,罪魁禍首跑了,還有個老爹可以做做主!”
“那個,這個…”秦老爺子此時也是一臉頭疼,說實在的現在秦老爺子也是頭疼的要命,這原本婚姻之命取決於父母之言,可現在秦老爺子也不是當家的,他這老爹做得有點失敗,而且三家都不是好惹的主,順從了哪家得罪的即將是三家!
秦老爺子乾脆心一橫咬咬牙說道:“皇上,兩位國公爺,正所謂孩兒犯法老爹受罪,草民願以承擔責任,至於親事什麼的,草民做不了主,只有等草民不孝子回來處理,至於一切罪過,草民願意承擔責任!”
李老大原本就有點小火氣了,秦老爺子這話還真正中了李老大的意思,一手捋着龍鬚點點頭說道:“很好!朕等的就是這句話,來人,請這位掌櫃的去天牢待幾天!好好反省一下教子無方的罪孽!”
“啊?這…”秦老爺子整個人傻了眼,原本他還是衝動過頭一時間說錯了話,這下倒好,李老大居然打蛇上棍,也不客氣地喚人來逮秦老爺子去牢房裡好好待幾天,連一邊的程妖精和帥鍋鍋李靖也是傻了眼,這算是什麼意思?
“甚好!”程妖精清醒過來後,咧牙嘿嘿聲地笑着,這次李老大還真是做了件大快人心的事,一掃憋屈無比的一個月來時間,兒子跑了老爹跑不了不是?總有個人出來頂頂罪,要不然他們三家吵得臉紅耳赤的,還真有點不順心。
“甚妙!”帥鍋鍋李靖一手捋着鬍鬚,眯起眼看着比苦瓜臉還苦的秦老爺子,解氣啊!掐架了那麼久他沒有想到要拿秦老爺子開口,現在他自己提出來,簡直是作繭自綁,李老大這招打蛇上棍的方法還真是管用。
“皇上,誤會了,誤會了…”秦老爺子一邊被衝進來的侍衛拖着走,一邊苦苦地哀嚎着誤會,而李老大卻沒有去聽秦老爺子的叫喊聲,內心冷冷一笑想着事,秦壽躲去琉求一事他早已有所耳聞,故而早已派吳王過去警告秦壽,算算時日也差不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