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幾個人便將一罈酒喝的乾乾淨淨。你來我往每人至少要喝了將近一斤左右的玉液瓊漿。
不過憑藉李恪前世的酒量,就算是喝個四五斤白酒也絕對不在話下。所以李恪的臉上沒有露出絲毫的醉意。
不過江洪澤幾人,卻已經有一點強弩之末了。畢竟幾人從來沒有喝過如此高度數的高粱酒,一次性喝了幾碗下去又豈能會不醉呢。如今能夠勉強堅持,已經是十分的不易了。
“哈哈哈,江英雄果然海量,這一罈酒還真就不夠兄弟幾個喝的。好在本公子還準備了一罈。”李恪說完之後,便命密州城隍又取來了一罈玉液瓊漿。
此時江洪澤等人真的不想再喝,但是如果此時不喝的話,恐怕會被李恪笑話,畢竟剛開始的時候,大話已經說出去了。
於是幾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便決定破釜沉舟捨命陪君子。於是便和李恪再次喝了起來。
只不過喝酒的速度已經沒有剛纔那般快了。即便如此,很快江洪澤等人,便已經醉得人事不醒了。
看着爛醉如泥的幾人,李恪笑着對單道真說道:“將他們扶下去休息吧,順便告訴廚房準備幾碗醒酒湯。”
……
等江洪澤等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雖然昨晚喝得酩酊大醉,今早醒來卻沒有感到絲毫的頭痛和不適。
這就說明這玉液瓊漿是好酒,就算是喝醉了也不會傷身體上頭。所以這玉液瓊漿在權貴的眼中,可絕對千金難得的好酒。
江洪澤將身邊的幾個人搖醒後說道:“兄弟幾個昨天可真把人丟大了,誇下了海口竟然最後被人家喝的爛醉如泥。”
“這位李公子果然是酒量非凡,那麼純正的好酒,竟然喝了幾斤也毫無睡意。恐怕就算咱們輪番上陣,也未必是人家的對手呀。”江洪澤的一個手下嘆息的說道。
“聽說這玉液瓊漿一罈要十貫錢,昨天咱們竟然一次喝了兩壇。看來這裡李公子一定非富即貴,否則一般人可拿不起這麼好的酒待客。”江洪澤開口說道。
就在江洪澤和幾個手下談論的時候,單道真來到了他們的房間。並且笑着說道:“幾位英雄醒了,我家公子略備茶點正在等待各位。還請各位隨我去見我家公子。”
江洪澤點了點頭後說道:“麻煩這位大哥,回去和李公子交代一下。我們幾個梳洗過後便去面見公子,以謝昨日款待之恩。”
經過簡單的梳洗之後,江洪澤便帶着幾人來到了李恪的跨院之內。見到李恪先行行禮,然後開口說道:“昨日兄弟幾個失態了,還請公子不要介懷。”
“江英雄說的哪裡話,江英雄的率直讓本公子十分佩服。能結交江英雄這樣的朋友,本公子高興還來不及呢。”李恪笑着對江洪澤說道。
“公子,江某看您出手如此大方,一定非富即貴。想必公子也知道我和張鵬大哥是什麼人,難道公子就不怕受了我等連累?”江洪澤向李恪抱了抱拳後說道。
“江湖之中多豪傑,如今朝堂上的盧國公等人,當年不也一樣是出身草莽嗎?說英雄何必論出處呢?”李恪笑着對江洪澤說道。
“就憑公子的這句英雄不論出處,如果以後有事求到江某的頭上。上刀山下油鍋我江洪澤絕不眨一下眼睛。”江洪澤抱了抱拳後對李恪說道。
“本公子還真就有一事相求,不知道江英雄可否替本公子引薦,與你大哥張鵬張英雄見上一面。”李恪開口對江洪澤說道。
“我等此次前來密州城,正是受了張鵬大哥的交代。沿途保護公子的安全。如果公子想見張鵬大哥,我馬上就派人回去和大哥說上一聲。”江洪澤毫不猶豫地對李恪說道。
“那此事就勞煩江英雄了。”李恪向江洪澤抱了抱拳後說道。
……
“都督大人,小的絕對沒有看錯。我店中住的一定就是都督要找的人。”李恪所住客棧的掌櫃,開口對密州都督盧祥忠說道。
“你確定沒有看錯?”盧祥忠將手中的茶碗放下之後,看着客棧掌櫃問道。
“當日都督將我們這些客棧的掌櫃都聚在了一起,還給我等看了那個人的畫像。小人又如何能夠看錯呢。”客棧掌櫃盧祥忠說道。
原來這盧祥忠離開齊州之後,就覺得李恪有可能會暗訪密州城。於是便將密州城內的幾間大客棧的掌櫃,叫到了自己的都督府中。
將李恪的畫像給他們看了,並且對他們交代,如果發現畫像之中的人,一旦住進他們客棧之內,必須第一時間通知自己。
所以昨日那客棧的掌櫃,聽到密州城隍說跨院中住的人非富即貴,絕對是一尊財神爺。便對跨院中的李恪留起心來。
今日一早爲了巴結李恪,親自拿着早餐送入跨越之中。希望以此來討好李恪,讓李恪多賞下一些賞錢。
可是讓掌櫃的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人竟然和密州都督要找的那個人,長得一般無二。
於是離開跨越之後,便急急忙忙的趕向了密州盧家。將李恪住進他客棧的事情,向盧祥忠詳細的彙報了一番。
“不知他們一行有多少人?到了密州城之後又和人接觸過?”盧祥忠開口對客棧掌櫃問道。
“隨他一同前來的有三個人,一行四人住進了小的的客棧之中。晚上的時候還有一個人來過,不過很快就離開了。”
“後來又在跨院中宴請了,同住在客棧中的幾位客人。至於說了什麼小人可就無從得之了。”客棧掌櫃開口對盧祥忠說道。
“此事本都督知道,等處理好了之後自然少不了你的賞錢。回去之後就如以往一般,切莫要露出馬腳。”盧祥忠開口對客棧掌櫃說道。
客棧掌櫃點頭哈腰的說道:“請都督放心,小人絕對不會打草驚蛇。如果都督沒有別的交代,小人就此告退了。”
盧祥忠命人將客棧掌櫃送了出去,然後自然自語的說道:“你還是來了,不過我密州盧家可不是齊州鄭家,更不是登州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