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齊王殿下的侍衛,竟然是無魂閣的殺手。只不過老夫不知道,現在你是代表的是無魂閣,還是齊王李恪?”老管家開口對蒙面人問道。
這個蒙面人不是別人,正是李恪身邊的木靈衛墨翼書。
“我只不過是個無名之人,又能代表得了誰呢。只要我知道你代表的是滎陽鄭家就夠了。”墨翼書笑着說道。
聽到墨翼書的話,老管家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身形向前一竄,便直接對着殿中的立柱而去。準備一頭撞死柱之上。
墨翼書又豈會給他這個機會,只見墨翼書手腕一翻。一根精鋼的扇骨便飛射而出,直接射在了老管家的腿上。
老管家感覺腿上一疼,整個人便直接栽倒在地。不過老管家卻並沒有放棄自殺。
可是現在無論老管家做什麼,都不可能讓他達成目的。因爲墨翼書身形一串已她來到了老管家的身體。
並且出手如電,直接卸下了老管家的手腳上的關節。並且將老管家的下巴也給擡了下來。
這讓老管家已經無法再支配自己的身體。連挪動一下都成問題又如何能夠自殺呢。
看着老管家那猙獰的眼神,墨翼書開口說道:“來人,將他給我裝入車中秘密運往齊州。”
……
鄭冷白此時焦急萬分,不知道老管家到底聯繫沒有聯繫上無魂閣的人。
就在鄭冷白心急如焚的時候,老管家終於回來了。並且開口對鄭冷白說道:“假如一切都搞定了,無魂閣的人馬上便會出手。”
“那就好,只要有無魂閣的人出手,這件事情就萬事大吉了。”鄭冷白懸着的心終於放下。
“家主,如今可不僅僅刺殺顏廷明的人,落入了齊王李恪的手中。還有不少試圖放火燒燬糧倉的人,如今也成了李恪的階下囚。”
“只要這些人活着,對於家主您就是一個潛在的威脅。不如再拿出去一些錢財,讓無魂閣的人一定動手做掉算了。”老管家開口對着冷白說道。
“你說的不錯,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哪怕花上幾萬貫,也是值得的。”鄭冷白點了點頭後說道。
“家主,恐怕你低估了無魂閣的胃口。單單僅此一次,無魂閣便開出了兩萬貫的價格。”
“如果要一起動手處理掉其他人,恐怕沒有個八九萬貫,未必能夠請得動他們。”老管家開口對着冷白說道。
“這無魂閣真是獅子大開口,難道將我鄭冷白當成傻子不成?”鄭冷白氣憤的說道。
“這件事情五姓七宗都有份,所以這筆錢應該大家一起出猜對。不如家主聯繫一下他們,看看他們的意向如何。”開口說道。
“所謂的山東世族聯盟只不過是個幌子而已,約束那些小家族自然是沒有問題。但是對五姓七宗又能有多少的舒服呢?”
“這次出面運作此事的是我們,想要讓他們拿出錢來,恐怕要比登天還難啊。”鄭冷白一臉嘆息的說道。
“家主,不如將當日的盟約交給老夫。讓老夫找人來找算賬,我就不信他們真的敢置身事外。”老管家一臉氣憤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試一試吧。”鄭冷白無奈的點了點頭,然後從書房的暗格中拿出來當密謀的盟單。
這張盟單上清晰的記錄着五姓七宗的決定。其他幾家負責出錢,由鄭冷白全權負責找人暗中動手。
而且其他幾位家主全部在名單上簽字畫押。這也是鄭冷白爲自己留的一個後招,免得那些家族過河拆橋。
不過當時也只不過是爲防萬一而已,沒有想到現在竟然真的派上了用場。有它在手,其他幾位家主也未必敢置身事外。
“家主放心,這件事老夫定然給你辦的完完美美。”老管家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而鄭冷白沒有看到的是,在老管家的臉上竟然出現了一絲笑容。如果真冷白看到的話,一定可以認出這個人不是老管家!
老管家離開鄭家之後,連夜便離開了滎陽。只不過他卻並未向其他幾家去,而是直接轉到向齊州而來。
……
“王爺,按照您的計劃盟單拿到了。”老管家來到李恪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說道。
“這不是鄭冷白的管家嗎?什麼時候竟然投靠了你?”程咬金開口對李恪問道。
“程伯伯如何認得鄭冷白的管家,難不成程伯伯與他也有交集?”李恪看着程咬金問道。
“曾經見過幾次,雖然並不是十分了解。但是她的樣貌我卻印象十分深刻。”程咬金開口對李恪說道。
而就在程咬金剛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那個老管家竟然伸手從臉上撕下一張面具。露出了墨翼書的面目。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易容術,竟然能夠做到如此的惟妙惟肖。真乃是江湖中的一大絕學呀。”程咬金嘆息的說道。
“墨翼書乃是墨家鉅子,雖然如今墨家已經沒落,但是傳承卻還在。”李恪笑着對程咬金說道。
“原來是墨家的鉅子,怪不得擁有如此爐火純青的易容術。不要說政冷白了,恐怕這老傢伙的媳婦也未必認得出來。”程咬金大笑着說道。
“如盧國公謬讚了,要不是如今正冷白心浮氣躁。恐怕早就已經看出了破綻。”墨翼書開口對程咬金說道。
“管他那麼多幹什麼,只要咱們把這名單交給皇上,五姓七宗恐怕就猖狂不了多久了。”程咬金一臉笑容的說道。
“事情未必會如此的簡單,單憑這張萌叔未必能將五姓七宗如何。到時候他們將所有罪行一股腦的推到滎陽鄭家的身上。就算是父皇恐怕也是無計可施。”李恪搖了搖頭後說道。
“你小子就不要賣關子了,到底想怎麼做說來聽聽不就完了。”程咬金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程伯伯何必如此心急,難道程伯伯不知道好飯不怕晚的道理嗎?”李恪一臉玩味的對程咬金說道。
“算了,我可不想操那份心了。你想怎麼幹幹就好了,用得着我程咬金知會一聲就好。”程咬金說完之後便起身向李恪告辭。
“不知盧國公離開本王這裡,又準備去哪裡瀟灑呢?”李恪笑着對程咬金問道。
“去你的絕味齋再喝杯玉液瓊漿,那纔是真正的神仙日子啊。”程咬金說完之後便大笑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