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乃是天下之主,皇后乃是後宮之主母儀天下。皇宮中又怎麼可能會沒有皇后呢?”蕭銳不相信的對李恪說道!
“本王自然明白姐夫的意思,但是就算是父皇重新冊立皇后。也絕對不可能讓母妃登上後位。”李恪搖了搖頭後說道。
看到李恪那一臉無奈的表情,蕭銳也是嘆息的說道:“是呀,就算是皇上有意立淑妃娘娘爲皇后,恐怕長孫無羈等老臣也不會同意。”
“母妃當上皇后的話,對本王未必是一件好事。現在本王已經成了長孫無忌等人的眼中釘,到時候那更將被放到風尖浪頭。”李恪開口說道。
“那不知王爺準備如何醫治皇后娘娘?連太醫都束手無策的病症,難道王爺你有把握治癒不成?”蕭銳開口對李恪問道。
“所以趁着父皇的聖旨沒有到,本王必須去一趟登州。否則到時候將會被禁足於千佛寺,再想做什麼可就不那麼方便了。”李恪開口說道。
……
第二天一早,李恪帶着土靈衛單道真和木靈衛墨翼書。三人騎馬踏上了前往登州之路。
李恪離開齊州的消息,自然也沒有瞞住世家。當鄭家的鄭天壽得知李恪離開之後。
便開口對老管家說道:“可否已經查證,此次李恪離開齊州只帶了兩個侍衛?”
“齊王李恪離開齊州城之後,我便派人留意着城中的動向。由始至終都沒有發現有血狼禁軍出城的跡象。”
“所以我可以肯定,這次齊王李恪離開齊州城。身邊除了兩個貼身侍衛之外,並沒有其他人護衛了。”老管家開口對鄭天壽說道。
“看來是他李恪自找麻煩,馬上安排人半路截殺李恪。但是記住一定不能傷了李恪的性命,否則皇上的怒火我們無法承擔。”鄭天壽開口說道。
要說這鄭天壽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他這樣做的目的只是想震懾李恪。讓李恪知道世家大族可不是他想怎麼拿捏就能怎麼拿捏的。
如果要真是將李恪給殺了,恐怕到時候李世民就有了藉口。甚至李世民有可能會藉着這個藉口,向山東世族發難。
所以鄭天壽可不敢輕易去冒這個險。否則到時候李世民的怒火,將會由他一個人來承擔。
因爲山東世族爲了平復此事,一定會將這鄭天壽交出去當替罪羊。畢竟山東世族與李世民之間的平衡,是不允許打破的。
“老爺放心,我已經安排30餘名門客,緊隨齊王李恪之後出了齊州城。會找機會對齊王李恪動手的。”老管家開口說道。
……
就在李恪三人經過一片密集的樹林時,墨翼書臉色卻突然一緊。然後低聲的對李恪說道:“王爺小心。”
其實就算墨翼書不說,李恪也同樣感覺到了一股殺氣在向自己靠近。這是李恪上一世在生死邊緣徘徊,所產生的一種對危險的預知性。
而墨翼書乃是遊俠出身,所以對危險的感知自然也十分靈敏。就連單道真也同樣感知到了危險在靠近。
可以說,這三個人都曾經在生死的邊緣徘徊,所以對危險的預知性,絕對不是其他人可以比的。
墨翼書雖然開口提醒李恪,但是聲音卻十分的低。除了三人之外其他人還真就聽不到。
所以三人仍然是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漫步的向前趕着路。不過暗地裡三人的手都已經按在兵刃之上。
而這時,跟在李恪身後的那羣人,卻覺得在這個樹林動手再好不過了。於是便加快了速度向着李恪包抄而來。
說是遲那時快,李恪面前便出現了十餘個人攔住了去路。同時其他三個方向也被人封死了。
看到李恪三人被圍在中間,其中一人開口說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牙蹦半個說不字,爺爺手中刀,管殺不管埋。”
聽到對方說出了綠林黑化,單道真便一提戰馬向前一步。開口對那人說道:“不知這位兄弟是哪條道上的,燒的是哪炷香,拜的是哪路神。”
不要忘了單道真的父親單雄信,那可絕對是綠林出身的好漢。所以單道真對綠林中的黑話,自然是瞭若指掌。
這些鄭家所豢養的門客,多數都是江湖上的遊俠。或者是犯了命案的惡徒,所以對綠林黑話自然也不陌生。
不過他們可沒有時間和單道真在這裡對切口,而是直接不管不顧的說道:“少跟爺爺套近乎,把身上值錢的東西放下,再留下一雙耳朵,爺爺就放你們過去。”
聽到這人的話後,墨翼書不由得一笑。並且全無懼意的說道:“如果我們要是不拿呢?你又想將我們怎麼樣呢?”
“既然不識擡舉,那就休怪爺爺不給你活路。兄弟們抄傢伙並肩着上。”那人將手中長槍一抖,開口命令道。
聽到帶頭的說並肩着上,其他人自然也毫不遲疑。紛紛向李恪三人殺了過來。
最先殺到李恪三人面前的,就是那個開口說話的領頭人。不過他手中的長槍還沒有刺向李恪,就感覺自己的喉嚨一涼。
下意識的伸手向喉嚨一摸,卻感覺到了粘乎乎的液體。擡手一看發現自己的手上竟然全是鮮血。
然後一臉吃驚與不甘的表情,慢慢的倒下了。這不由得讓其他人目瞪口呆,因爲他們就沒有看到李恪三人出手。
而這時的單道真卻笑着說道:“墨門機關術果然非同一般,竟然真正的做到了殺人於無形之中。”
“單大哥謬讚了,對這些跳樑小醜。墨家機關術自然是無往不利,如果對上真正的高手,墨家機關術恐怕就沒有這麼管用了。”墨翼書笑着對單道真說道。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這樣,人家可是把我們團團圍住了。你們這樣旁若無人的聊天,是不是有一點兒太不尊重對手啊。”李恪笑着對單道真和墨翼書說道。
“王爺說的不錯,咱們哥倆還是先將這些跳樑小醜料理了。然後一邊走一邊在聊不遲。總不能耽誤了王爺的行程不是。”單道真笑着對墨翼書說道。
隨後,單道真身形一動,便從戰馬之上一躍而起。在空中如同大鵬展翅一般,向着那些鄭家的門客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