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富現在已經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了,賬簿不聲不響丟了兩天了。而且還是和代號一起丟的,雖然現在自己表面上看上去還是光鮮亮麗,但是郭大富已經隱隱感覺到有什麼危險向自己靠近。
這長安城內所有與刑事掛鉤的人,郭大富那是尋訪了個遍,他們也都說盡力去辦,可是到現在也沒個結果。家裡的家丁也都派出去查了,可是還不行。
郭大富正在這兒坐臥不安的時候,管家來報:“老爺,你外甥的媳婦兒來訪。”
“不見”郭大富一口回絕,現在正是在急切的時候那有空去見一個外甥的媳婦兒。
“老爺,她說您外甥陳二狗從昨日到現在都沒有回家,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管家接着說,也不知道這老管家是真的對自家主子很是上心,還是有別的上面圖謀。
“哦,那讓她進來吧。”郭大富是一個愛琢磨的人,先是代碼丟了又是賬簿丟了,現在又是侄子不見了,說不定突破點就在這侄子身上呢。
不一會兒管家就帶進來一個月,這女人穿着打扮還算普通,但是有着一張美麗的臉蛋,不過比楚留香等人還是差了一大截呢,就跟樊伯的女兒差不多,只不過沒有樊伯女兒那種給人清麗的感覺。
從這女人走路的姿勢就看的出來,這是個熟到不能在熟的女人。郭大富現在全然忘記了上面賬簿的事兒,那裡會給史珍香什麼好臉色看。
“侄媳婦給舅舅請安。”那女子嫵媚的撫身給郭大富請了一個安。
“哦,是珍香呀,什麼事兒呀。”郭大富沒有起身也坐在那兒喝了口茶說道。
這女人正是野狗的媳婦兒史珍香,野狗原名陳二狗是郭大富的侄子,現在這史珍香可能就是因爲陳二狗一天沒有回家而來找着舅舅來了,不過看史珍香那股子媚態,可能不全盡然。
“舅舅,你可要幫幫珍香呀,二狗昨天早上出去了,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回來,舅舅你也知道二狗這人比較愛惹禍,晚上的時候我去小吃街附近打聽了一下,說是被人給打了,然後還被帶走了,舅舅你一定要救救二狗呀。”史珍香嬌滴滴的說道,可是那從滿媚態的眼神卻是偷偷的看着郭大富的眼睛,野狗的死活這史珍香纔不管呢,她本來就是本野狗給強行霸佔而來的,現在那野狗死了也就死了,但是離了野狗這史珍香還真活不下去,所以她就用計裡勾引郭大富,剛纔那老管家爲什麼會那麼好心給史珍香說話呢,就是因爲這史珍香給了那老管家一點‘好處’,這老管家次這麼盡心盡力呢。
“什麼,那你知道二狗是被那夥人帶走了嗎?”郭大富裝作很好奇的樣子說着,其實心裡卻不盡然,這侄子郭大富是知道的,只會惹麻煩,死了就死了關自己鳥事兒,只不過這侄媳婦看上去到時優美動人呀。
兩個人都是心懷鬼胎,郭大富的一雙色眼從史珍香的腳看到臉。最終確定,去他孃的侄子,侄媳婦留下。
“不知道,舅舅,珍香沒有地方可以去了,可以再你這裡留下嗎?”史珍香拋了個媚眼給郭大富說,他已經發現了郭大富的眼神,現在他對郭大富那就是手到擒來。
“管家,來帶珍香娘子下去找個上好的臥房。”郭大富對老管家說。
史珍香注意到了郭大富說的是臥房,不是客房,心裡暗自高興一下,表示自己已經邁出成功的第一步。
剛走出房間沒有久,老管家親自帶着史珍香前去找臥房,兩人走在迴廊之中。
“史小姐,你剛纔可是答應我的東西,現在要兌現了吧。”老管家一雙老色眼盯着史珍香那水蛇一般的小腰,垂涎欲滴的說。
“我答應過你嗎?”老孃我現在玩的就是過河拆橋,你已老色胚還想佔我便宜。史珍香心裡罵道。
“你...”老管家起的說不出話來。
“你什麼你,快前面帶路。”史珍香沒好氣的說,一點也不在意這個老管家。
“好,算你恨。”老管家憤憤的說,不滿的再前面代着路,按照郭大富的意思就是給史珍香一套臥房,不過這管家卻是憤恨史珍香想着史珍香剛纔答應讓自己睡的,現在卻過河拆橋,就把史珍香帶到了白四曾經住過的客房去了,尋思着找點什麼捉弄一下這史珍香。
史珍香瞥了那老管家一眼,把老管家轟了出去。
“哼,這老色胚,好想跟我玩。”史珍香關上門自言的說了一句。
回過頭來在說說那本賬簿,王一飛拿回來的時候也看過那本賬簿,不過他沒有代號,並沒有看出什麼端疑,但是最讓王一飛疑惑的就是都兩天了自己的上線還不聯繫自己。這叫怎麼回事兒。
不過王一飛也不能急,說不定自己的上線真遇到點啥事兒呢。
到是這洪七公讓王一飛開了眼界,洪七公帶着六個孩子表演起來疊羅漢,洪一、洪二、洪三、在最下面最基層,上面是洪三、洪四、,最上面的就是洪六。雖然只有三層。但是對於年幼的洪六來說已經非常高了,普通人看疊羅漢,肯定認爲最下面的人是最吃力的,最上面的人是最舒服的,站在人家肩膀上多美呀。其實不然,這疊羅漢,最上面的人嘴危險,如果說下面的五個人稍微動一下的話,如果上面的人不在意,那很可能,上面的人會一下子掉下來的。
疊羅漢如果沒有經過長期聯繫,普通團隊跟本不敢表演,因爲這節目看着簡單做起來比什麼連續後空翻都難,他需要的團隊協助非常重要。
不過王一飛看到小六熟練的爬到了最高處,並且站在上面舞了一套拳,一點畏懼都沒有,王一飛就知道了這六個兄弟肯定是經過了長期的訓練。在這上面肯定花費了不少的功夫。
但是更另王一飛吃驚的就是,普通疊羅漢根本就不敢走動,然後舞臺上這六個人,卻像一個人似的,子啊舞臺上不停的轉圈,而且看上去非常穩,一定要沒有搖搖欲墜之意。
“怎麼樣”洪七公湊過來說。
“不錯,不錯”王一飛說。
這時一邊的張飛卻說:“老二,你他孃的也太神了吧,這樣都能教出來。”
洪七公自豪的笑了笑並不搭理這個猥瑣的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