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黑衣女子端起水,走到溫良頭頂,掰開嘴脣,把水一點一點灌進去,水紅潤了溫良蒼白的嘴脣,臉,脖子,凡是露在外面的皮膚都變得紅潤了,溫良的眼皮微微動了一下,慢慢的睜開眼睛一口黑炭吐了出去,正好落在碗裡。黑衣女子沖懷裡拿出一支陶罐,藏好。放在七星臺上,黑衣女子口中唸唸有詞,向陶罐中加入一種酸味很濃的水,就聽裡邊啪,啪,嘭的一生巨響,陶罐裡冒出一股黑氣。滿園都是酸腐的氣味。
碧月獨自一人,居住一個小院,小院的家人都是自己的心腹,這些年來自己對待這裡的人恩愛有加,不惜以身相許,碧玉想着這些年自己所做的鋪墊,就是爲了有朝一日,一血陳仇。到時自己會有一番作爲的。碧玉今天穿着月白綢緞的旗袍,白淨的麪皮上水旺旺的眼睛,黝黑透亮,二十九歲的年齡,正是如花的年紀,既豐滿又婀娜,高挑的個頭就像一支怒放的杜鵑,香氣迷人。每日挑燈夜看賬本,以度遙遙無期的長夜,自從肖國媛的出現,碧玉才嚐到真正的男歡女愛,想得到這,臉上不禁出現一抹緋紅,再者,自己的雄偉大業多了一個得力的助手。手輕輕的撫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臉上現出甜蜜的笑容。碧玉,還沒有睡啊。耶律齊手裡拿着一支楠木雕刻首飾盒,四四方方的,沉甸甸的。
怎麼纔來,碧玉還沉浸在美好的遐想中。
今天,溫良清醒了,自己的臂膀又恢復了。耶律齊心裡特別高興。碧玉。我託人給你在南國帶回幾件首飾,帶上看看,中意不。
碧玉這纔看清。是耶律齊。放下吧,我對完賬本,在戴。
耶律齊放下首飾。回身一把摟住碧玉,碧玉啊,我們多久沒有愛愛了,現在好想你啊。
我現在在對賬,過些日子,就不行了。
你幹緊找人把。再有兩個月孩子就要出生了,還是隱隱吧。多大年紀了,有個孩子,不容易,好好珍惜吧。
耶律齊。無奈的放開手。不過嘴還是在嫩白的臉上吻了一下。碧玉起身來到水盆前,洗臉。都這些些年了,還是這樣。沒正經。
行了,你好好 的休息吧,好好待我的孩子。我走了。
院裡,耶律齊帶來的人已經,安排在各個角落。替換掉原來的家人。這一夜耶律齊感到了無限的安穩,還有快樂,可是帶來的卻是寂寞。我已經好久沒有去看看妻子蕭紅軒了。是啊,
一晃已經有好多年沒有去了,具體多少年自己都想不起來了,不知現在怎麼樣了。回想起和妻子在一起的時光,快樂無比,那時是無憂無慮的,雖然現在,衣食無憂,美女無數,可是自己卻感到了無比寂寞,自己有幾個可以推心置腹的人那。耶律齊在渾渾噩噩中睡着了。耶律齊來到妻子的房間,透過門縫,看見妻子蕭紅軒端坐在炕上五心朝天,閉目養神。自己的兩房小妾左右站立。夫君,還記得哀家,既然來了,還不進來。
門,吱呀呀,自己打開了門打開的突然。耶律齊一下沒站住,摔了進去。
肖國媛不知從什麼地方出來了,耶律齊,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自己 兩個小妾一左一右夾住了耶律齊的胳膊,自己動彈不得。肖國媛手捧鋼刀直刺耶律齊的心臟。
啊。想我耶律齊會死在你的倒下。肖國媛我對你可不薄啊。我死不瞑目。身體迸發出自己的全部體能,甩開兩邊的小妾,轉身躲開了肖國媛的刀鋒。“嘭,”耶律齊摔在了地上。天光大亮。一個張紙包的石頭扔進了屋裡,正砸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