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良看到了黑白無常。拿着鎖鏈走了過來,“這不是通州府溫良麼,還在這裡替耶律齊奔波那,真是死心可靠之人。可惜了啊。”
“二位官人,這是準備去哪裡啊。溫良給二鬼鞠躬了。”說着一躬倒地。
“可以給你透露點,今夜子時,就是耶律完顏的了賬日,哈哈,”二人笑着走了。 良一驚,坐了起來。這時正是午夜子時,看着天上的星星。看着不遠的樹上挑着一個梭子一樣的事物,在哪裡蕩着。溫良從沒有看過這種物件,再看看身邊什麼也沒有。遠處的河水波光粼粼。看着天上的星星,聽着遠處狼聲陣陣,溫良感到了害怕。不過,溫良決定要看看那個掛在半空中的物件,倒地是個什麼東西。溫良在地上找到一截枯樹,手裡攥着枯樹,悄悄的來到那個
掉在半空中物件的下邊,擡頭向上看着,“啊”。溫良一下坐在了地上,一條蛇正吐着舌頭看着自己。溫良回手一摸,冰涼的,低頭一看,又是一條蛇。“啊”溫良又是一驚,轉身就跑。沒跑幾步,就聽見身後有人喊他,“溫良,給我站住。”
溫良站住。回頭看着,兩條蛇沒有追來,地上站着一個一身黑的人,無法分辨出他是男的還是女的。聽聲音應該是女人,可是看行頭,卻是男人。不過有一點可以看出來這個人一定是巫醫。不一般的巫醫。溫良經過這麼多年的打擊, 已經很消瘦了。臉上的橫肉早就沒有了,一臉 褶子,裡邊都可以藏魚了。經過水裡兩天的侵泡,有點發白,加上沒有吃飯虛脫了,黑衣人扔過來一條烤好的魚,這條魚非常大。溫良從來都不吃魚的。但是今天狼吞虎嚥一般,一會功夫一整條魚都吃完了。肚子有底了。睏意又上來了。反正這位巫醫救得自己,就不會還自己。,心裡我還是美美的睡一覺吧,天亮再說。
莫日龍梅看着溫良倒頭睡覺。心裡有說不出的感覺,不知道自己救他是對還是不對。這個人講義氣,但是又心胸狹隘,狠毒。是一個色狼。他使多少人家家破人亡。可是爲了肖小玉可以挺而走險,帶着一隊人馬抄大架山的後路,要不是兩側山上人馬發現的早,及時來幫忙,大架山恐怕早就被夷爲平地了。這個人該怎麼辦好那。
天光放量,溫良一覺醒來,身上一身的輕鬆,現在一切都好了。起身活動活動筋骨。真舒服。昨日睡在樹上的巫醫哪裡去了。溫良進樹林裡去找。整個樹林都沒找到,溫良知道。巫醫走了。這個巫醫是誰?現在自己去哪裡。回通州府去找耶律齊,還是去大架山找肖小玉。還是。突然間,溫良想到了桂花,現在自己去找她,不知道會怎麼樣。不對,自己走到這個田地。都是桂花的搞得,自己以前有過幾個孩子。自從桂花進府就先後都夭折了。這件事想起來蹊蹺的很。自己的夫人哪去了,還是先找到她吧。到時一起都會有結果的。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在外面,再建一個宅院,養一房小,也可留下一兒半女的。留下有用麼,耶律齊不是有一房麼,不也是岌岌可危爲了,看來是自己壞事做的太多,斷子絕孫也是應當的。我還是先找到我的前妻吧。想起前妻。溫良不禁想起,剛結婚那會自己和妻子是多麼的恩愛。彼此關心,彼此照顧,恩恩愛愛的一起生活了幾年,在一起時間長了,沒有了激情,再加上自己經常在外,應酬也多,開始去妓院招*,包養女人。自作孽不可自作孽不可訴啊。
自己的生意越來越大,自己的女人越來越多,可是自己一個孩子都沒有。自己做的生意也都是昧着良心,自己知道這錢來得太容易了,可是就是板不住自己的手。有些時候不是自己想做,身邊的人已經幫你做完了。容不得你去阻擋,不給機會。真是上了賊船就別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