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萍神色一變,加快腳步走了進去,劉瀟也只好跟在其後。
餐廳內此刻並沒有什麼客人,僅有一箇中年婦女,還有一個頭發蓬亂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正要搶婦女的包,倪萍幫她的母親一起護衛着那個包:“你不是早就已經不要我們了嘛,你還回來幹什麼?”
啪的一巴掌抽在了倪萍的臉上,留下了一道鮮紅的巴掌印,中年男人罵咧咧說道:“少給我講些沒有用的大道理,我只要錢,把錢給我,我拿着錢去錢生錢,贏了就有錢供你讀書,給你們娘倆更好的生活。”
劉瀟有些看不下去,走上前去,有些好笑的問道:“你說的錢生錢就是賭博?”
男人此刻才發現劉瀟,一臉不耐煩的說道:“老子錢生錢,管你屁事,你是什麼人?”
“我是倪萍的同學劉瀟,因爲她是我同學,所以這事情我管定了,這錢是倪萍的學費,你不能拿!”劉瀟要是沒有看到也就算了,如今來倪萍家裡做客,碰上這種事情就不能不管。
中年男人明顯沒有把劉瀟給放在眼裡,伸手就要去推劉瀟,倪萍焦急的狠了一聲:“劉瀟,小心,我爸在道上混過。”
劉瀟並沒有多少重視,這中年男人的出手的方式,只是一些比較厲害的街頭混混打法,要是跟真正的格鬥技巧比起來,還相差甚遠。
劉瀟不退反進,直接撞了出去,一隻手順着中年男人臂膀處穿插過去,一隻腳猛地掃中那中年男人的後小腿。
只聽得一陣悽慘叫聲,中年男人疼的跌倒在地。
劉瀟一隻腳踩在他的肋骨上,砰砰砰的拳頭如同雨點般落下。
“身爲一個男人你不知道養家餬口就算了,還出去耍錢,該打!”一邊喊一邊罵,對付這種遊手好閒的人,劉瀟覺得打他一萬次都是輕的。
被劉瀟一陣拳打腳踢,中年人根本就好受不到哪去,劉瀟並沒有因爲他的慘叫而有絲毫停手:“耍錢也就耍錢,耍的是你自己勞動能力賺的錢也就算了,靠一個女人活着,你不覺得羞辱嗎?”
“讓一個女人養着也就算了,還特麼對自己女兒的學費都不放過,還動手打女人和自己女兒,活成你這麼渣,要是我,我都不好意思活着。”劉瀟罵過之後,只覺得一陣舒爽。
中年男人的嘴巴和鼻子都是鮮血,身軀如同被人拆了筋骨一般。
中年男人爬起身形,擦着他鼻孔當中流出來的鮮血,往外跑去,待跑的遠一些才罵咧咧說道:“好你一個丫頭片子,竟然勾結外人來打自己的老爸,小子,你給我等着,別以爲打了我就沒事了。”
對於中年男人,劉瀟沒有在意,執行任務的時候,多少槍林彈雨,多少生死危機他沒有面臨過,他都一次次的闖了過來,那些驚險他都沒有皺過一次眉頭,又何況像是這種小混混。
幫倪萍的母親收拾了一下這邊,倪萍母親熱情的在廚房裡忙上忙下,可能是劉瀟維護倪萍學費的緣故,她纔會有如此做法吧。
一邊吃飯,倪萍的母親一邊對劉瀟嘆息着說道:“小劉啊,這倪萍他爸,早幾年的時候靠着賭博曾經發家致富輝煌過一段時間,也是那時候跟一些社會上不三不四的人有所接觸,後來家業又逐漸輸了回去,還是我留了個心眼,才能剩下一點在這裡開店的錢。”
“倪萍她爸倪大偉,一直都想着靠賭博重新東山再起,因爲家業敗落,纔對他影響很大,不管怎麼說,他認識的那些人都一個比一個狠,待會兒吃完了飯,我讓倪萍送你回去吧,不然讓他帶人過來就麻煩了。”倪萍的母親有些擔憂的說道。
劉瀟並不在意:“沒事的,阿姨,不管他帶多少人,我都幫你們把他們打跑。”
倪萍母親並不認爲劉瀟面對一羣人,還有那種本事,笑着說道:“小劉同學,真會說笑。”
吃過了漢堡過後,幾個人聊天的時候,沒有多久,那中年人再次領了十多個小混混走了過來,中年人的臉上也纏上了一圈白色的紗布。
“就是那個小子打的我,飛哥,給我弄死他。”中年男子一臉怨毒的看着劉瀟,並且還一邊嚷嚷着。
劉瀟嘲弄的說道:“看來還是剛纔沒把你打疼。”
這羣混混中的一個紅毛小子,抽了根菸,罵了一句:“倪大偉,你真是越來越廢物,連個學生都搞不定,小黑小白,給他點教訓。”
兩個黃毛混混來到了劉瀟身前,就要抓起劉瀟的衣服領子,對付他們這些傢伙,不知道欺男霸女的事情做過多少,因此劉瀟出手也是沒有任何留情。
抄起一瓶玻璃瓶的花生露,對着那傢伙腦袋就砸了下去,散碎的玻璃渣子,混合着白色的花生露,還有那混混腦袋裡流出的鮮血,讓所有混混都愣了一下。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劉瀟抓住兩個混混的手臂,猛地一掌砍了下去,咔嚓兩聲聲響,兩個混混的手臂被硬生生打了個對摺。
紅毛飛哥面色一沉:“特麼的,這小子還是個茬子,都給我一起上。”
紅毛飛哥發話後,其餘的六七個混混,也都抄着手裡的刀棍衝到劉瀟面前。
劉瀟身形衝出,所有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時候,他們手裡的刀和棍子都變了形狀,這一幕可是嚇壞了他們不少人。
劉瀟提起兩個混混,往外扔了出去,剩下的幾個也都被一腳一個的踹飛,劉瀟走到了那紅毛飛哥面前,嚇得紅毛飛哥掉頭就想跑。
只不過他卻被劉瀟給一把抓了回來,拽着他的左胳膊往後拉,右腳對着他的右腿小腿彎狠狠踩了下去,紅毛飛哥疼的臉上的肉都變了形,他能夠感覺的到長在身上的骨頭,硬生生被剝離開來的那種痛感。
劉瀟將他丟在地上,轉而看向倪大偉,不懷好意的一步步走了過去,讓倪大偉本能的後退,因爲太害怕劉瀟的緣故,直接一個沒站穩摔在了地上,踉蹌又狼狽至極:“你,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