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樣?”蕭雲看着二胖子問道,蕭雲自然知道,二胖子口中的那個西方女人,指的是誰。
除了紫罌粟,沒有別人。
“受了一些傷,不過,只是皮外傷。”二胖子看着蕭雲說道。
蕭雲聞言,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紫罌粟在關鍵時刻,沒有棄林雅琴而逃,無疑,得到了蕭雲的認可,所以,蕭雲不想紫罌粟有事。
畢竟,一個殺手,爲了保命,什麼事都可以做的出來。
殺手,跟保鏢不同,殺手,爲殺人而活,保鏢,則是爲了保護別人。
顯然,紫罌粟已經適應了保鏢這個角色。
爲了保命,將林雅琴交給對方,對於一個殺手來說,未必是什麼稀奇的事。
所以,蕭雲這樣的人,做不了梟雄,人家以誠心待他,他勢必以誠心待人,不然,北冥來風不會讓蕭雲如此的糾結痛苦。
“人呢?在哪?”蕭雲問道。
“被龍牙的人帶走了。”二胖子說道。
“龍牙?”蕭雲微微疑惑。
“不敢瞞您,昨夜,要不是龍牙的人出現,之怕,我們就全部栽在這裡了。”二胖子看着蕭雲說道。
蕭雲聞言,輕輕吐出一口氣,他是容不得林雅琴受傷害的,龍牙的出現,無疑挽救了林雅琴,但是,自己卻欠下了龍牙一個偌大的人情。
不過,這個時候,沒有心思顧及這些。
林雅琴不受傷害,纔是重中之重,即便是再大的人情,蕭雲也認了。
比起欠人人情這事,保證林雅琴不受傷害,纔是最重要的。
二胖子是無法跟龍牙的人打交道的,龍牙的人沒有對他出手,已經是看在蕭雲的情分上了,在眼巴巴的湊上去,跟人家打交道,那不好意思,不對你做點什麼,就有違一些宗旨了。
說到底,二胖子的承認,是經過各方默認的,當然,這與蕭雲不無關係。
或者,主要原因,都在蕭雲身上,若是沒有蕭雲,十個二胖子只怕也被人玩死了。
二胖子如今已經今非昔比,地
位決定眼光,不同的地位,看待事情的角度也就不同,所以,這一點,二胖子心中無比的清楚。
想要安安全全的在這個城市繼續呼風喚雨下去,那麼,就要緊緊的抱住蕭雲的大腿。
所以,二胖子從來不與官員打交道,有蕭雲就夠了,別人,還是離的遠些爲好。
黑道中人,與官場牽扯太深,不是什麼好事。
不動則已,一動,勢必是滔天的大禍。
這一點,蕭雲早就囑咐過二胖子。
所以,在H城,除了一個李全中,沒有人能跟二胖子搭上話。
至於李全中,自然是看在蕭雲的份上。
“去吧!昨夜做的不錯。”蕭雲拍了拍二胖子的肩膀說道。
二胖子聞言,輕輕點頭,不敢說什麼,林雅琴沒出事,就是不錯,出了事,即便是把人拼沒了,在蕭雲面前,他也無法解釋的清。
二胖子是個很會辦事的人,臨走的時候,特意的給蕭雲留下了一輛車子。
龍牙,在H城的分部,蕭雲的身影出現。
上了樓,第一眼便見到了林雅琴,此刻,正在爲紫罌粟包紮着。
彈痕,掃過了肩膀,大半的香肩,暴露在空氣之中。
旁的男人,自然是無法爲紫罌粟包紮的,這個在殺手界曾經被人認爲是放蕩的蕩婦的女人,對自己的身子,看的其實比什麼都重。
即便是勾引,也不會出現短兵相接這事。
其實,有時候就是這樣,一個擁有清純外表的女人,可能有一顆放蕩的心,但是,有一個放蕩外表的女人,其實,有一顆保守的心。
“風騷卻不YD,”這句話,最適合紫罌粟纔是。
儘管,林雅琴一臉的不忍心,但是,這樣的痛楚,對紫罌粟來說,還算不得什麼。
兩個女人,聽到門的響聲,看到蕭雲的時候,原本,還一臉淡然的林雅琴,淚珠兒,大滴大滴的滾落。
昨夜,對她來說,宛若地獄,她看到一條條人命,在自己的眼前死去。
死人,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但是,
死在自己的眼前,被旁人殺死,那種感覺,就別提多震撼了。
在堅強的女人,也有柔弱的一面,林雅琴在心中,不斷的告訴自己,她曾經是林家的大小姐,她是蕭雲的女人,所以,她一直僞裝着堅強。
手上的酒精棉和酒精,悄然掉落。
林雅琴直接闖入了蕭雲的懷裡,連受傷的紫罌粟都顧不得了,她現在太需要一個懷抱,來安慰一下她驚恐的心了。
紫罌粟有些錯愕的看着這一幕,隨即,臉上流露出一抹嫵媚的笑意,原本,就漏出的香肩,卻是漏出的更多了。
那一抹動人的豐滿,隱隱可見。
蕭雲抱着林雅琴,柔聲安慰着,當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卻是瞪大了眼睛。
“這個女人?”蕭雲看着紫罌粟,當聽到門響的時候,這個女人,還要遮掩自己,但是,看到自己來了之後,反而暴露了更多,這算什麼事?
抱着一個女人,還要承受另一個女人的誘惑。
蕭雲對眼前的情景,還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乖,不怕了,我不是來了嗎?”蕭雲柔聲說道。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林雅琴卻是哭的更大聲了,蕭雲無奈的目光,看向紫罌粟。
“那個,雅琴,您是思念主人,但是,把我這個傷員中途丟下,貌似不對吧!”紫罌粟開口說道。
“額,”林雅琴聞言,玉面一紅,整整一夜,心都不知道飄在哪,看到蕭雲之後,頓時覺得有了着落,已經顧不得其他,這一刻,聽到紫罌粟的調侃,林雅琴方纔意識到,自己,似乎沒矜持住。
林雅琴終於止住了哭泣,而紫罌粟則是甩給了蕭雲一個勾魂奪魄的媚眼,她看的出來,主人很心動。
雖然,蕭雲上一次,已經提醒她不要對她抱有什麼念想。
甚至,抗拒自己勾引他。
但是,這一次,自己受了傷,而且有功在身,任性一下,他該不會介意纔是。
誠然,如紫罌粟所想的那般,在這個時候,此刻在她面前,蕭雲自然沉不下臉來,擺主人的架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