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蘇文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坦言自家沒車?以朱宏偉的尿性肯定會給他扣上一個喜歡吹牛逼的大帽子,並且這貨還會滿醫院嚷嚷,讓所有人都知道蘇文軒就是個狗屁不是,還喜歡吹牛逼的沙雕。
要是蘇文軒沒打算留院的話,有這名聲根本就無所謂,反正距離實習結束也沒幾天了。
可偏偏蘇文軒是需要留院的,一名醫生有個愛吹牛逼的名聲絕對不是什麼好事,蘇文軒也不允許自己有這樣的名聲。
可去開車吧?自家那有車?總不能真騎個自行車來吧?真這麼幹立刻就會成了全院的笑柄。
就在蘇文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一個懶洋洋的聲音突然傳來:“蘇,車給你還回來了啊,放停車場了。”話音一落一把鑰匙仍了過來。
蘇文軒下意識就接住了,側頭一看發現姚英豪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四十多歲的老姚同志精神萎靡,還哈欠連天的,活脫脫一個大煙鬼。
姚英豪成這幅樣子一是昨天喝大了,二是今天開始戒菸、戒酒,精神要不萎靡不振那才叫怪事那。
姚英豪從睜開眼忍到現在是一顆煙都沒抽,難受得要死,心裡更是癢得要命,好幾次都想偷偷去抽一根,但一想到在繼續下去的話,那方面真不行了,這輩子還能有好日子過?自家那敗家娘們還不得要了自己的老命啊。
兩相對比下姚英豪還是感覺命比較重要,在老婆面前能擡得起頭來更重要,所以忍到現在,後來實在是受不了了,就跑來醫院想找蘇文軒,讓他在幫自己想想辦法,看看有沒有不戒菸、戒酒還能重振雄風的辦法。
誰想老姚哈欠連天的到了醫生辦公室門口正好聽到朱宏偉的話,作爲大哥必須幫自己小兄弟裝個逼,於是就有了上述一番話。
不等蘇文軒說話,朱宏偉猛然從他手裡一把搶過車鑰匙,下一秒臉色就變了,車鑰匙的標誌他認識,尼瑪路虎攬勝,這……
就見朱宏偉滿臉震驚之色的看向蘇文軒,他還真沒想到蘇文軒家裡不但有車,還是一百多萬的豪車,朱宏偉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看看手裡的車鑰匙,又看看蘇文軒,震驚得不要、不要的。
姚英豪自然懶的搭理朱宏偉,直接把蘇文軒拽出去可憐兮兮的道:“兄弟哥實在是受不了了,幫哥想想辦法唄?在不戒菸、戒酒的情況下那方面還……嘿嘿!”
看到姚英豪滿臉猥瑣的笑容,蘇文軒義正言辭的道:“沒有其他辦法,你要是不戒菸、戒酒,還跟以前那樣的話,先當三秒哥,在後來我保證你起都起不來,真要是這樣的話,你想想嫂子會怎麼對你吧。”
姚英豪瞬間就打了個冷戰,滿臉驚恐之色的道:“這麼嚴重?”
蘇文軒撇撇嘴道:“愛信不信,車明天一早我還你,謝了。”仍下這句話蘇文軒轉身就走,讓老姚同志自己決定自己是死是活。
姚英豪站在那神色變換個不停,他突然惡狠狠的道:“麻痹的戒就戒,不就戒菸戒酒嗎?算個雞兒啊。”說完老姚同志便滿臉生無可戀之色。
現在他的狀態是活是不想活了,死吧,又不敢,悲催得一塌糊塗。
蘇文軒回到辦公室把車鑰匙要了回來,看了看朱宏偉便把齊中傑叫了出去,哥倆到了個沒人的角落,一人點菸一根菸蹲在那抽,蘇文軒抽了兩口就道:“幫我搞兩樣東西。”說完在齊中傑耳邊說了一句。
齊中傑聽完是滿臉震驚之色,但很快就見這貨滿臉猥瑣笑容的先是衝蘇文軒豎起一根大拇哥,隨即讚歎道:“要說壞還特麼的是你小子壞啊。
咋着在外一科裝了這麼長時間正經人,現在不想裝了?”
這話說得沒毛病,蘇文軒自打得到系統後,一直在外一科裝正經人,給人一種勤奮好學、老實巴交的樣子,他裝出這幅樣子目的很簡單,就是爲了完成系統給的任務。
現在任務完成了,又不在外一科了,那還裝個雞兒啊?
蘇文軒沒好氣的道:“少廢話,趕緊把東西給我弄來。”朱宏偉都已經開始給蘇文軒下絆子了,蘇文軒自然不會忍氣吞聲,他一個實習生鬥彭治民不大現實,但整治同爲實習生的朱宏偉卻是一點難度都沒有。
齊中傑把抽剩下的半截煙往地上一扔就笑道:“放心,下班前就給你,這下豬大腸那狗東西要倒黴了,哈哈,這狗東西也是不開眼得罪誰不好,得罪你這麼個禍害。”
別人不瞭解蘇文軒,但從小跟他狼狽爲奸長起來的齊中傑最是瞭解蘇文軒,這貨看起來道貌盎然的樣子,但卻是一肚子壞水,壞得都流油了。
時間很快就到了下班點,急診一干人到了停車場,蘇文軒一按車鑰匙,那輛黑色的路虎攬勝發出“滴滴”兩聲,瞬間蘇文軒跟這輛車就成了所有人的焦點。
尤其是一些年輕的小護士,看蘇文軒的眼神都不對了,如果蘇文軒就是個沒錢沒勢的窮實習生,這些年輕的小護士可不會這麼看他。
可現在不管怎麼看蘇文軒也是個有錢的富二代,不然那開得起一百多萬的車?一百多萬的車在大城市或許不算什麼,可在貧困的三水縣絕對是豪車,還是頂級的那種,全縣也沒有幾輛。
這麼一來一干小護士立刻是想入非非,不但看蘇文軒的眼神溫柔得嚇人,說話聲音也變得嬌滴滴起來。
朱宏偉開着他老子那輛十多萬的雪弗萊看到這一幕鬱悶得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來,自己這破車跟蘇文軒那車比起來連垃圾都算不上。
朱宏偉此時真想給自己倆大耳光,自己多什麼嘴,讓蘇文軒開什麼車啊?這下好,風頭都被蘇文軒這狗東西給出了,尼瑪的。
半個多小時後急診一干人到了那家農家飯,齊中傑偷偷把兩樣東西塞給了蘇文軒,然後衝他眨眨眼,哥倆立刻是滿臉的壞笑。
坐在裡邊的朱宏偉也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就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