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眥神尊道出羽化仙的一些秘聞,卻依然不知曉他的來歷,他究竟是何人何派,能跟仙字沾邊,卻又默默無聞,這該作何解。隨着睚眥神尊退走,其他人也是逃命似的,向四荒逃竄,這裡都是猛人,隨便出來一尊就可以滅他們全部。更何況期限已到,還有半刻鐘後六小時的限制就不起作用了,到時候弱肉強食,就像猛獸捕獵獵物一樣,所以儘早藏起來,不讓一些人先找出來。張芝眼看這些人都極速而走,就知道他們內心所思所想,老者見睚眥神尊退走也是舒緩了一口氣,畢竟他損耗亦大,回到烹仙鼎休養。蟲皇見他大搖大擺地走,很是困惑地問,“你打算就這樣,不找地方先藏起來?”張芝啐了口水罵道,“屁!老子需要東躲西藏嗎,誰要是敢來,我滅了他,要是全來,我全滅!”蟲皇豎起身子對他說,“小子你牛!”張芝眼見好好的千尋洞,卻這樣毀了,成了一片廢墟,在廢墟上走上一遭,找到一個半毀洞穴,今晚恐怕要到此處過夜了。
蟲皇先去探查了一番,確認沒有兇險,才和他一起進去,然後將洞穴入口作了處理,讓其變得隱蔽起來。張芝燃起篝火,與蟲皇飽餐一頓,期間酒肉香氣撲鼻,真是一大快事。吃飽喝足後,張芝把蒲團拿了出來,左翻右看,要鼓搗寶貝出來,蟲皇忍不住笑罵道,“你這個小財迷,那是蒲團用來參禪悟道,你要鼓搗出什麼才甘心?”張芝沉下臉來,原以爲是寶貝,不曾想是個沒用的蒲團,害得白辛苦一趟不說,差點小命也沒了。蟲皇說道,“你坐上去試試不就知道了?”張芝一想覺得有道理。便裝模作樣在蒲團上打坐,一開始他只是鬧着玩,可沒過多久,他的心思一片清寧。竟然真的進入禪的狀態,猶如老僧入定,蟲皇叫他也不沒反應。那是一種奇妙的意境,張芝只感覺渾身像沐浴在太清水之上,四面有霞光飛舉,非常的舒適祥和,太清水據說是太清氣液化而成,雖然這些都是虛擬化的,可給人真實擁有的感覺,比如說那霞光讓他肌膚如玉。呼吸到了肺中,比吃了靈丹妙藥還舒服。“真舒服,怎麼可以這麼讓人舒爽,忍不住想要shen吟幾句。”張芝在水中游動,那種感覺微妙極了。這水比女人肌膚還嫩滑,讓他想要意yin起來。
幻想着一位絕世仙子,此刻與他同沐浴,那女子緩緩褪下衣裙,露出白皙鄉間,真讓人口乾舌燥。“不對啊,這是要引我誤入歧途。我要剋制!”張芝覺得這蒲團比人邪惡,居然讓人守不住心魂,想着就想從水池走出,卻不想一隻纖細的手掌按在他的肩上。來到異界還真沒碰過女人,難道是天意,要成全他苦逼的人生?他緊緊握住那隻小手。用手摩挲着,感受那小手如水一樣溫暖嫩滑。張芝不敢相信,這些不是夢境嗎,怎麼會給人如此真實的感受。既然真實,爲何不放開手腳。不在沉淪中滅亡,就在沉默中憋屈,太憋屈了!那隻小手並沒有抗拒之意,而是主動迎合,摸向他的腰,他的四肢,他的禁忌之地。總之那種感覺已經飄飄然了,卻在此時下起了傾盆大雨,讓他從夢境甦醒過來。原來是蟲皇噴了他一臉口水,張芝懊惱說,“打攪我的美夢,這些都是你的口水?”蟲皇張開嘴,口水如雨下,不小心嚥了下去,味道不錯哦!
這個蒲團太邪惡了,張芝心裡想道,便將它鋪墊好,這一宿要坐在蒲團上修煉,看下效果如何。說到做到,張芝進入入定狀態,讓自己心神完全放鬆下來,並且開始吸收和煉化周圍的靈氣。半個時辰後,他面露喜色,因爲他發現這蒲團並非一無是處,他能減弱血祭的影響,讓他的靈力流失降到了最低點。這對他而言可是天大好消息,也就開始正視蒲團的作用,一整晚都在打坐,口唸觀想經文,讓心神空靈。這蒲團果然與衆不同,經過一夜的打坐,他的精氣神都有了極大提升。儘管一夜沒睡,可精神狀態出奇的好。精神飽滿,視聽覺自然更可怕,感知到一些人在往此處趕,張芝將氣息壓制,讓他看起來跟一個初進精英修爲者沒任何區別,要學扮豬吃老虎,將這些人統統吃掉。只聽一人說,“感應圖有反應這附近有人,實力不過才突破到精英修爲,機會不容錯過。”另一人說,“那快些,我等聯手必然所向披靡!”
這些人終於尋到張芝所在之地,很是氣焰囂張,張芝眯起眼睛,臉上不動聲色,卻把這些人看了透徹,實力最強不過後期巔峰,初高階者居多,總共有七八人,人數不多也不算少。戰勝一人就會有記錄,記錄越多排名越靠前,至少通過初試無壓力。只見一人頤指氣使地對他說,“小子自己消失,還是我們送你一程,你看着辦吧!”張芝不痛不癢地說,“才堅持一天就被淘汰,哥幾個於心何忍?”爲首的一人說,“既然如此,我們送你一程,豈不快哉?”其他人也是爽朗大笑,區區一個初階者,實在用不着小題大做,讓身邊的人解決掉此人。張芝假裝害怕地說,“我怕怕,我自己消失!”只見一人獰笑道,“來不及了,哥要收拾你,你沒機會了。”
那人就要動手,張芝卻像醉羅漢一樣斜立着身子睡着了,明明睡着了,卻像沒睡着一樣,連對方一根毫毛也沒抓着。那人大怒施展銘文書,要將對方擒殺,哪知任他萬般法近不了身。這是蒲團秘傳,名喚老僧入定,可化萬般法,可解重重危。不僅如此還能化敵人力量爲己用,比那北冥神功,吸星*高明千百倍。張芝像是一口古潭,無論萬法加身猶如石沉大海,沒有半點反應。爲首一人說,“這小子會邪術,大家小心!”衆人聞言面色凝重起來,將他重重圍困,以免不慎讓他走脫。這些人紛紛祭出法寶,讓一片光芒籠罩,張芝寶體綻放聖光,守護本體。那滔天的光華,疊加在一起,可想而知有多麼可怕。讓這片天地暴動,而正主若無其事坐在蒲團上,猶如老僧入定,不曾醒過來。“啊!”有人祭出法寶,卻被自己法寶所傷,這實在詭異,讓他們驚恐起來。“快住手,以免傷到自己人。”爲首之人發覺事情不對頭,這人絕對不好招惹,就想帶着人偷偷來,偷偷去。張芝睜開眼笑着說,“哥幾個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太隨便了吧。要走不先跟我打招呼,不合乎禮數,要我教你們怎麼做嗎?”
“你別太囂張,我們人多不怕你,真打起來你佔不到便宜。”有人驚顫,只見對方出手很快,差點讓他下巴脫臼。那人嚇得差點尿褲子,這人出手凌厲而果斷,決然不好惹,他們已經有了離去的意思。張芝聽說,不鹹不淡地說,“我要你們留下,誰能走得了?”所有人盡皆變色,知道招惹到不該惹的人物了,心生悔意,可爲時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