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餓死了,吃東西去,有美女一起去嗎?哥們也以,順便談談人生,聊聊理想,我們要高端大氣上檔次,別想歪了,哈哈!
那女子走了下來,翩若驚鴻,婉若游龍,一笑一顰能讓人忘我,高聳的髻,近乎完美的臉蛋,步步生蓮花,背後仙光縈繞,像是要構築一個與世隔絕的桃源世界,仔細看那是洛河邊上勤勞勇敢的有洛氏部落,那種情景與桃源一般無二。她本是人皇伏羲之女,生得天生麗質,極受族人喜愛,因貪戀人世間洛河風景之美麗,而留在了洛河邊上一個古老部族有洛氏部落,她與族人相親相愛,並傳授他們捕魚狩獵以及養畜放牧的知識,而她深受有洛氏族人的尊重。卻因爲她的美貌,把河伯之子這個浪蕩之徒給吸引過來,強行把她拉下水,把她鎖在深宮,整天以淚洗面,以七絃琴度日。也多虧這河伯之子平時作惡多端,讓身爲天神的后羿,曾經洛河邊的人族少年,知曉了他的罪孽,因而在洛河中射死了河伯之子。河伯因此興師動衆,出動洛河所有水軍,卻被后羿神箭射瞎了一隻眼。河伯自知不是后羿的對手,就到天庭向天帝告御狀,天帝與后羿有舊仇,是非不分,黑白顛倒,把后羿打入死牢,卻被洛神貶到洛河,讓她永世不能再見后羿。
洛神眼中的張芝此刻正對她淫笑,那是讓她一輩子都痛恨的目光,都痛恨的人,就是這個“河伯之子”貪戀她的美色,強行把她拐走,還把她囚禁在水下深宮,讓她整日與七絃琴作伴,更惡的是河伯竟然如此護短,明明是其子作惡在先。卻誣告后羿,她的夫君,故意射殺河伯之子,然後縱兇射傷他的眼睛。那天帝也不是好東西,他九個兒子在人間胡作非爲,造成人間生靈塗炭,他卻置若罔聞,還挾私報復,把后羿打入死牢,要治他重罪。如今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她要手刃這個罪魁禍首,絕不會心慈手軟。如此玉人,出手卻是果斷而凌厲。那如蔥玉手竟然有滔天的力量,讓張芝一瞬間接連遭創,肉身破碎,鮮血噴灑,慘不忍睹。嘆那女子真狠下心。非要格殺此人才能消此恨。這得多大的仇怨,才能把人逼這份上,張芝艱難重組,動用最強術來抵擋她前進的步伐。“破滅蒼穹,鯤鵬術!”一對無形羽翼在背後伸展,悄無聲息與那對有形翅膀融爲一體,混元子說過鯤鵬術絕對要保密。不能透露半點。速度雖然快到極致,那女子的速度也不慢,那纖細的步子,一跨就是數十里,張芝怎麼樣也擺脫不了,“啊!”張芝胸口破裂。心臟露了半邊,強有力的心臟此刻慢慢虛弱下來,先天聖體的恢復作用全力催,讓他艱難恢復過來,然而對方已經到了跟前。這甩不掉啊!連逃跑的時間都沒有,不行要爭取逃跑時間,哪怕多一分一秒,不逃能成嗎?實力差距是硬傷,無論如何難以修補,只有逃命要緊。
“往哪裡逃,你這畜生害我夫君,讓我蒙受屈辱,我要你血祭奠死去的人們!多少無辜之人因你而喪生,你必須得死!”洛神此刻不是女神,而是殺神,殺紅眼的女魔頭,張芝一味逃命也不是辦法,只能寄出鯤鵬殘骨,而今被他祭煉成極道兵器,雖然有些殘缺,但威力恐怕無敵,也許能擋得住無敵的洛神。鯤鵬骨綻放寶光,讓那裡湮滅,那女子先是愣了愣,然後冷笑道,“一塊殘骨即使祭煉成極道兵器,也休想阻擋我,我要破碎你的極道兵器。”雖是女子卻給人霸氣絕倫的感覺在,這個女人惜了女兒身,不然一定是人王伏羲那樣的狠角色。伏羲之名名動萬古,只他一個身份就足以讓世人瘋狂,伏羲乃是八卦陰陽之祖,同時還是最早創造文字的人。伏羲之女又怎麼會弱呢,洛神不愧是人皇之女,無須動用任何極道兵器,單以肉身硬抗極道兵器,這種氣魄就是一般男兒都要羞愧吧。分明只是一雙玉手,恐怕此生連殺雞都沒做過,正是那雙纖弱之手屢次讓他遭受性命之危。
轟地一聲爆響,那恐怖的衝擊波鋪天蓋地捲來,太怕了,若不是有秘境禁忌存在出手,恐怕秘境的結界也會被擊穿,那對人間而言也是一場浩劫。這還是洛神賦走出來的神女嗎,簡直與真人無異,一道虛影就強大到如此地步,那要是本尊來了,別說這一結界,就是整片大陸都要下沉,也許整片星空都要墜落。王求之離中心戰場有千萬裡之遙,隔着這麼遠距離,還能看到一團巨大蘑菇雲升空,讓天空火燒一樣,讓天邊絢爛多姿。所有人都癡了傻了,這種情景一生難得一見,此時只能用頂禮膜拜來形容那種內心的震撼感。張芝爲了躲避恐怖女魔頭,已經不惜動用極盡力量遠遁萬里之遙,卻依然逃不過對方緊密追擊。回頭看,那風華絕代的身影立馬追到跟前,玉手纖纖美感盡顯,卻讓他生不起半分念頭。鯤鵬骨多次與洛神對撞,雖然沒有裂痕,卻讓他耗損極重,照這麼下去他不被拍死,也會耗死去,橫豎都是死,不如這樣!張芝嘴角邪惡,賣出一個破綻,讓那女神近身,然後像竹竿蛇一樣纏了上去,緊緊抱住了那女神完美的身子。前凸後翹,要弧度有弧度,弧線也是極致誘惑,這樣的女人簡直是極品種的極品,女人中的戰鬥機!女神被他褻瀆,氣得她說不出話來,口口聲聲罵道,“臭賊,逆賊還不快放手,我要撕了你!”女神本能在抗拒,卻忘了自己隨便一巴掌都以將他拍死,張芝很是無賴地說,“我不放手,我放手就沒命了,我打不過你,但我不怕你!”
洛神氣得嘴脣紫,面色青紫,她冷冷看着說,“我要殺你,簡直比捏死螞蟻還容易,我之所以留你狗命,是要你將功折罪,救我夫君出來。”張芝聽了莫名其妙,便問,“你夫君是誰,與誰有如此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