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妮弗勞倫斯從紐約回來的時候並沒有給蕭灑打電話,她試圖給蕭灑一個驚喜。可是,當她偷偷摸摸的回到家時,卻發現蕭灑壓根就沒在自己家裡。她這纔想起之前通電話的時候,蕭灑告訴她自己已經買了房子。
沒辦法,無奈之下,她只好求助於芭芭拉。
芭芭拉是她從小一起玩到大的閨蜜,但是兩人之間的關係並不是很融洽,相反兩人還經常處於競爭狀態。
所以,當詹妮弗勞倫斯向芭芭拉詢問蕭灑家庭住址時,芭芭拉酸酸的回答道:“大明星,你問我這個做什麼?你纔是他女朋友啊。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芭芭拉帶着酸味的話語讓詹妮弗好生難受,但卻在電話那頭耐着性子沒有發飆:“我想給他一個驚喜不行嗎?你別忘了,你現在的工作還是我給你介紹的。”
“驚喜?是驚嚇吧?作爲蕭灑的經紀人,我可是有照顧他不受到外物驚嚇的責任喔!”芭芭拉針鋒相對的說道。她本來跟詹妮弗只是有點心結而已,而現在提及蕭灑,她莫名其妙的有了敵意。
“你這個混蛋。你是存心的,你就是見不了我好。”詹妮弗在電話那頭再也沒法忍住憤怒,咆哮着嚷嚷道。
芭芭拉直接掛了電話,她纔不想聽詹妮弗的河東獅吼。
詹妮弗聽見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氣得不得了。她覺得芭芭拉太可惡了,居然這麼不配合自己,簡直就是個忘恩負義的混蛋,如果不是自己給她介紹這個工作,她怎麼可能得到這麼高的薪水。怎麼可能買得起GTR?
詹妮弗氣得直髮抖,彷彿芭芭拉對她做了無法原諒的事情。她都已經忘記自己當初爲什麼要介紹芭芭拉給蕭灑做經紀人了,當時她的想法可是爲了看芭芭拉出糗的。因爲她受不了芭芭拉總是秀她的男朋友們,所以纔會介紹芭芭拉給蕭灑做經紀人,爲蕭灑鞍前馬後的跑動。爲的就是證明自己的男朋友要比芭芭拉的男朋友高級。
由於芭芭拉不配合。詹妮弗只能將製造驚喜的計劃擱置,然後打了電話給蕭灑。兩人在電話裡一番溫存後,詹妮弗迫不及待的詢問了蕭灑的地址。然後穿上性感的衣服,在身上噴灑了一些誘-人的香水,迅速往蕭灑家裡走去。
在開車前往蕭灑家裡的路上,她就已經忍不住溼了。因爲她腦袋裡還是盤旋與蕭灑的瘋狂畫面。她是如此的想念蕭灑的粗野,蕭灑的狂暴。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脫光衣服與蕭灑完成一次靈魂與肉體的雙重高-潮了。
可是,當她心急火燎的趕到蕭灑的家中。
她甚至還沒給蕭灑一個大大的擁抱,身體與心理的欲-望就已經全部褪去。因爲,她在蕭灑家的客廳看見了芭芭拉,芭芭拉還穿的非常性感。這個小婊砸居然穿了超短裙!她不是最喜歡穿皮衣皮褲的嗎?
“親愛的,你終於回來了!”蕭灑站起身,親熱的給了詹妮弗一個擁抱。
詹妮弗也在蕭灑臉上親吻了兩下,如果是以前,她早就奮不顧身的索取了。
但是現在,她覺得自己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將芭芭拉這個小婊砸趕出去。
“你怎麼在這兒?”詹妮弗走過去。敵意十足的瞪着芭芭拉,她彷彿要將芭芭拉看穿。
芭芭拉卻是淡淡一笑,很平靜的說道:“我是蕭灑的經紀人,我來討論工作啊。”
“現在可不是上班時間。”
“經紀人可不是打卡上班制,誰也不知道贊助商在什麼時候發來合作意願。”芭芭拉揚了揚手中的文件夾:“你瞧,阿迪達斯剛剛發來了一份商業贊助合同。我第一時間就送過來了,這可是五千多萬美金的合同,我必須得讓蕭灑第一時間知道。”
“是啊,芭芭拉是很負責任的經紀人。”蕭灑並不知道女人之間的戰爭,他下意識的爲芭芭拉說了一句。
可就是他這句話。成了點燃詹妮弗怒火的火柴,詹妮弗的聲帶瞬間就顫慄起來:“哼!她很負責任?好啊,那你跟她過啊,反正我是多餘的,對嗎?”
詹妮弗的醋意與憤怒來的兇猛。可對蕭灑來說卻是莫名其妙。他不知道這有什麼好計較的,明明芭芭拉就是你介紹的啊,人家工作負責怎麼了?你這莫名其妙的嚷嚷什麼?
當下,他就有些不快,他板着臉對詹妮弗說道:“你怎麼了?詹妮弗,芭芭拉可是你爲我介紹的經紀人啊,你們是好朋友的啊。”
“哼,誰跟她是好朋友?你纔跟她是好朋友呢。”詹妮弗氣得不打一處來,她覺得蕭灑沒有幫自己說話,反而在處處維護着這個心機婊。
詹妮弗的話越說越氣憤,蕭灑也覺得越來越過分。
但他也沒有立即發作,而是對一旁的芭芭拉說道:“不好意思,詹妮弗今天可能心情不太好,你先回去吧,工作的事情我們明天再談。”
“好的。”芭芭拉一口答應,她覺得她要做的事情已經完成,也不需要繼續在這兒待下去了。雖然,她不敢去想象自己離開後,這個房間裡會發生的畫面,但她同時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只要自己還能繼續呆在蕭灑身邊,那麼自己就還有機會。
“我先走了,拜拜,詹妮弗!”芭芭拉滿臉微笑的衝兩人揮手,然後快速的退出了房間。
芭芭拉走後,蕭灑覺得詹妮弗能夠稍微冷靜下來溝通了。可是,這反而成爲了她繼續發飆的一個節點。
在芭芭拉合上門的那一刻,詹妮弗就大聲的向蕭灑質問了起來:“你是不是跟這碧池發生了關係?她是不是一直在勾引你?”
蕭灑聽了,完全傻眼。他錯愕的回答道:“你在說什麼?詹妮弗,你怎麼可以懷疑這種事情。我可是一個很保守的中國男人,我怎麼會背叛自己的愛情呢?”
蕭灑說的很誠懇。
詹妮弗還是有些半信半疑:“那今晚她爲什麼會穿着性感的超短裙出現在這兒?她不是最喜歡中性打扮嗎?”
“我怎麼知道啊?她是你的朋友。我跟她除了工作上有關係之外,私生活都不會互相打探的。或許,她最近在跟她男朋友約會呢。”
“什麼男朋友,早就分手了。夏天的時候她就恢復單身了。她一定是在打你的主意,她肯定想從我這兒搶走你。從小到大。她最喜歡搶我的東西了。我所有丟失的玩具和影碟卡,最後都是在她房間裡找到的。她根本就不是個好人,你應該遠離她!必須遠離她!”詹妮弗用非常堅決的語氣說道。
蕭灑聽了這話,徹底懵了。他撓着後腦勺反問着詹妮弗:“可她不是你介紹給我的嗎?”
“唉,我當時低估了她的心機。她真的是太可怕了,你必須馬上解僱她!”
“額……這可能有點問題。我跟她簽訂了一份長約。如果單方面解僱她,要賠償很高的違約金的,還會受到法律制裁。”蕭灑爲難的說道。
聽了這話,詹妮弗更加生氣了。她惡狠狠地說道:“這個碧池,果然是有備而來。她的心機太重了,她一定是衝着你來的。她就是想要搶走我所有的東西,連我的男朋友都要搶,可惡!混蛋!”
詹妮弗氣得七竅生煙,蕭灑在旁邊卻有些尷尬,因爲這個合同是他親自擬定的,爲的就是讓芭芭拉給自己掙取更大的利益。畢竟不會再有其他的經紀人會同意他那樣的條款了。
但現在也不好告訴正在氣頭上的詹妮弗,只能委屈她了。
而蕭灑也不願詹妮弗繼續在這個話題上氣憤下去。畢竟春宵一刻值千金。而且,很久沒有過性-生活的他也已經非常飢渴了,如今詹妮弗打扮的這麼性感,再不好好發泄一番豈不是愧對玉人?
於是,他連忙抱住詹妮弗,然後摁在了沙發上,瘋狂的索吻起來。
本來詹妮弗還在氣憤芭芭拉,可被蕭灑這麼一溼吻,立即融化了,然後攬住蕭灑的脖子。主動的索取了起來。
很快,客廳裡就變成了緋色氛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房間裡響起了沉悶的撞擊聲,與此同時還有詹妮弗高亢舒服的淫-叫,以及蕭灑粗壯的喘息。
一個小時後,第一次戰鬥結束了。
中場休息了十分鐘。很快又繼續了第二場戰鬥。
兩人都是久旱逢甘霖,所以格外的甘之如飴。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都已經進入了飄飄欲仙的狀態,然後相擁入眠。
次日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蕭灑在與詹妮弗瘋狂的靈魂肉體溝通後,迅速的進入了夢境,在夢境中他開始瘋狂的練習跳投。這一練,就是一天的時間。
等到他醒來,直接就到了中午。
蕭灑並沒有偷懶,甚至於他夢中訓練的效果比在實際中訓練兩三個月還要好。可當他吃了午餐,趕到訓練館時,還是得到了麥克鄧利維沒有情面的批評。
“蕭,纔打了一場比賽就沾沾自喜了嗎?你以爲你真的像新聞裡說的那樣,成爲了快船隊的救世主?我告訴你,勝利不是屬於你一個人的,是屬於全隊的。如果你不能好好的遵守訓練的紀律,我絕對會將你扔進板凳席,永遠都不啓用。”
對於鄧利維的批評,蕭灑低着頭接受。遲到就是遲到,他不想做任何的辯解。
好在,鄧利維並沒有罵太久。
但是在隨即的隊內訓練中,蕭灑披上了替補一方的馬甲,而主力那邊的得分後衛已經變成了火線復出的埃爾索頓。
與蕭灑得到批評不同的是,埃爾索頓受到了鄧利維的當衆表揚。鄧利維認爲埃爾索頓在危急時刻火線復出的行爲很有職業精神,非常值得大家學習。
索頓成了正面典型,蕭灑成了反面例子。
這讓拜倫戴維斯有些着急,畢竟現在誰都知道蕭灑跟埃爾索頓是競爭關係,誰在主教練那兒得到更多的青睞,誰就有更多的優勢。而現在,埃爾索頓顯然走在了前頭。
拜倫戴維斯作爲蕭灑的大哥很着急,而蕭灑的死對頭克里斯卡曼卻很高興,看見蕭灑吃癟對他來說無疑是一件痛快的事情,因爲他真的是太不喜歡蕭灑這個菜鳥了,他連掩飾都不用。畢竟,誰都知道他被蕭灑用拳頭教訓了一頓。
因爲蕭灑的問題,快船隊內部很迅速的就形成了兩個派系,一邊是以克里斯卡曼這些老球員爲首的派系。另外一邊,則是蕭灑,戴維斯以及坎比這些新來者的聚集,雖然名面上沒有挑明,但實際上已經是涇渭分明。
任何一支球隊出現內部分裂都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快船隊作爲萬年破船,更是糟糕到了透頂。
但顯然快船隊的管理層並不關心這個問題,因爲沒有哪個管理者會對這支隊伍抱有戰績上的希望,大家都在等着明年夏天的選秀呢,所有人都是奔着明年的狀元籤去的。
一天的訓練結束後,拜倫戴維斯找到了蕭灑。他的臉色非常的認真,他說的話也很嚴肅:“蕭,你現在必須要儘快的成長起來才行了。現在主教練明顯是偏向於埃爾索頓,如果你在菜鳥賽季不能獲得足夠的上場時間,這會極大的磨損你的潛力,對你的職業生涯沒有任何正面影響。”
“哦。”蕭灑點點頭,他對戴維斯的教導都是很認真聽講的,因爲他確信戴維斯是發自內心的想要幫助提攜自己。
戴維斯見蕭灑點頭,繼續說道:“對了,關於丹特格林的挑釁你怎麼辦?”
“嗯?丹特格林的挑釁?什麼情況?”蕭灑不明就裡的問道。
他沒有關注新聞跟網絡的習慣,而芭芭拉也沒跟他說,所以他對此一無所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