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烏蒙特這一招很陰毒,連茜茜都在懷疑嶽川,其他人呢
信任一個人需要一輩子的努力,而懷疑一個人只需要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是人與人之間的信任脆弱,而是越堅固的情誼越經不起傷害,愛之深,恨之切
“茜茜,你確認烏蒙特死了嗎你確認死的是烏蒙特嗎”嶽川深呼吸,然後吐出一口濁氣,“他從衆神之巔隕落,重生,這算是他第一次死亡。 .79xs.然後雷澤家族衰落,他被黑虎幫毆打,意外身死,這是第二次死亡。但無一例外的,他都重生了,死亡對他而言不過是新的開始。這回,不過是舊事重演,再重新開始罷了。更何況,你確定你殺死的就是烏蒙特嗎難道不是楚天之類的傀儡神的力量幾乎可以造物,更何況是造假,一個精心佈置的陷阱和陰謀,即便你把眼睛擦得雪亮,也未必能識破啊”
事實上,烏蒙特佈下的局並不算高端,甚至可以說破綻百出,但正是這種真真假假的虛實之道,才更具有矇蔽行和欺騙性,如果局佈置的天衣無縫,茜茜反而會懷疑、不信任。
當然,最重要的是烏蒙特的“死”。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死人的話往往最具有欺騙性,因爲人們不會懷疑死人,或者說沒有懷疑的必要。
茜茜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嶽川黯然低頭,因爲他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用了,茜茜根本不是要求真相,她已經認定了事實。 廣告
“茜茜,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現實世界馬上就會發生重大事件,而且所有的矛頭都會指向我。這是愛麗絲最擅長的伎倆,也是楚天從她那裡學習到的命運歌手技藝。想想阿拉德世界使徒們的命運吧,我,就是使徒之外的目標,也是他們最後一個目標。”
茜茜繼續搖頭,她的心已經動搖,可是她瞬間想到阿波菲斯擅長蠱惑人心的能力,嶽川的話令她動搖了一瞬間,可是緊接着茜茜就將所有的念頭拋諸腦後。她不信,她不得不強迫自己懷疑。
嶽川知道自己再說什麼都是白費,於是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麼又爲什麼攻擊蓋波加實驗室”
“蓋波加事關重大,極有可能是未來世界對抗阿波菲斯的核心武器,這種至關重要的戰略物質掌握在你手中太危險,我不放心。”
嶽川笑了,“這些也是烏蒙特教你的吧”
茜茜沒有說話,默認了這個事實,這些還真是烏蒙特給她提的。
“茜茜,連你都懂得蓋波加的重要性,烏蒙特會不知道嗎阿波菲斯能不把蓋波加實驗室當作眼中釘、肉中刺嗎我向你公開蓋波加實驗室,你又怎麼去保護它的安全和隱蔽你有可信任的人嗎”
“這個,不需要你費心。”
“茜茜,這件事情沒有商量的餘地,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我我不信任你身邊的人,你沒有保護蓋波加實驗室的能力,你也管理不好這個實驗室。再說,蓋波加我也沒有壟斷私藏,相反,我將它出售,我的目的是人手一架,所以,你不用擔心。”頓了頓,嶽川低聲喃喃道:“茜茜,回去吧。”
沒有人知道一次說的這個“回去”是指離開還是回家,就連嶽川也不知道。不過,茜茜絲毫沒有理會嶽川話語中的含義,她只是冷笑,目光中滿是嘲諷。
“一架蓋波加上億億金幣,雖然金幣不值錢,可動輒億億,試問有多少人能買得起你雖然口中說着人手一架,可是你用售價將99的人拒之門外。現在擁有蓋波加的,都是你的親信、部屬
嶽川無奈,“茜茜,你知道製造一架蓋波加需要多少資金和人力物力嗎你知道蓋波加需要的許多核心原料都是我們這裡沒有或者匱乏的嗎如果不是阿波菲斯掉落了大量的財富和原料,工廠還未必能製造得出這麼多蓋波加。”
“至於你說的門檻,你也知道締造世界有多少人,蓋波加工廠從最初幾十天一架,到後來一天一架,再到一天幾十架、上百架、近千架。誠然,產量無數倍提升,可是依舊狼多肉少,不夠分。”
“我可以優先照顧締造公會的成員,先給他們配備蓋波加,可是然後呢我肯定要照顧親信、部屬。我不可能拿蓋波加去討好那些誹謗我、污衊我、憎惡我的人,他們即便拿到了蓋波加,也依舊視我如寇仇。”
“所以,我只能用金錢當門檻,讓市場去決定蓋波加的價值。”
茜茜深色動搖了一下,可是小臉很快就變的冷峻起來,“你難道真的沒有藉機牟利金蘋果家族資金枯竭,還不是被你用蓋波加拯救回來的以權謀私牟利,卻還將自己說的那麼高尚偉大。”
嶽川承認,自己放出蓋波加的時候的確有些幫助金蘋果家族渡過難關的因素,只是沒想到,這些事情被人翻出來的時候成了攻擊自己的有力證據。同時,茜茜這種百分百質疑的態度也令岳川耐心耗盡。
“茜茜,言盡於此,你信也好,不信也罷,總之,蓋波加我是不會拱手相讓的。”
“你要與我戰鬥嗎”
“是你選擇了這條路。”
茜茜開始凝聚元素的力量,這時候,冷殤情喚出殺戮之劍,兇烈的殺意沖天瀰漫,奧黛蕾赫、四決等人也早已趕至,聽到了茜茜和嶽川的對話,看到茜茜選擇動武,所有人都毫不猶豫擺出戰鬥姿態。
千尋唯美直盯着茜茜,目光中流露出痛苦的深色,“茜茜,所有人都可以不信任嶽川,唯獨你不行。可是爲什麼,所有人都支持嶽川的時候,你偏偏要站到對立面”
冷殤情也說到:“你是守望者,可以占卜未來,爲什麼你就不能睜開眼睛,看一看真實的嶽川呢過去、現在、未來”茜茜搖頭,“我看不到,不僅僅是他,還有你們,每個人。我都看不到。就像我們在衆神之巔的時候那樣我看不到未來,看不到任何事物。此言一出,每個人都感受到了徹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