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很快就找到了理由,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不能這樣拉他,江總的手臂受了傷,現在還沒好,王小姐這樣子,會讓傷口裂開的!”
“受傷了?爲什麼我都不知道?”
王寶靜說着就要掀開江毅辰的手臂去看,被藍欣擋住了:“別,這麼多人,江總就是不想讓人知道纔沒有吊手臂,你這樣子是想讓大家都知道嗎?”
“毅哥哥你真受傷了?”王寶靜問,一臉心疼。
“嗯!”
江毅辰答應着,眼睛卻在看藍欣,藍欣臉一紅,轉身就要走,被江毅辰一把拉住,小聲說道:“這麼擔心,不如別走了,就在我身邊呆着吧!”
“我不想讓夫人看到!”藍欣擡頭看江毅辰,爲自己剛剛的冒失打了一個大大的叉,她一定是瘋了,纔會這麼不思不想地亂來!
然而,墨菲定律就在這一刻無比顯靈地到來了,你不想的事,它還就真的一定來了!
蘇如雪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藍欣,你還真是不要臉!”
藍欣一驚。連忙甩開江毅辰,回頭看着一臉高高在上的蘇如雪。
“夫人!”
“你拿我那兩百萬的時候,可是答應了我要離開我兒子的,怎麼如今又來纏着他?”蘇如雪的聲音不高不低,卻足夠在場的人都能聽得到。
“兩百萬?”
“這女人,還真是,爲了錢可什麼都幹得出來!”……
圍觀的人羣中,漸漸有人開始竊竊私語。
“您誤會了,夫人,我今天是金先生的女伴,和江總並沒有關係!”藍欣連忙解釋。
“沒關係?那你現在身旁站着的人是誰?不是我兒子江毅辰?”蘇如雪沒打算放過這個可以打擊到藍欣的機會,她要讓兒子看清楚,這個藍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最好讓她從此都沒有臉面在這個圈子裡面混!
藍欣回頭,看一眼身旁的江毅辰,她該說什麼纔好?
江毅辰此刻才知道藍欣和蘇如雪已經見過面了,眼睛有些探尋地也看着藍欣。
藍欣在那人灼灼的目光之下,微低了頭,這下,江毅辰該知道她是個爲了錢不要臉的女人了吧!這回,江毅辰應該討厭她了吧!她終於達到目的了,應該高興不是嗎?可爲什麼,心裡卻隱隱做痛,好難過的樣子?
“藍欣,怎麼我上了個洗手間,你就跑到這兒來了?”金凱從人羣之後出來,站在了藍欣身邊。
藍欣忽然間就有了勇氣,反正已經做了壞人,就壞到底吧,擡頭看向金凱,“金先生,您來得剛好,您跟這位夫人解釋下,我今天的確是您的女伴。”
金凱看向蘇如雪:“我剛剛貌似聽到了夫人說藍欣拿了你的錢?”
“哼,金先生應該也順便可以看清這個女人的真面目了吧?”蘇如雪知道,這個金凱,來青陽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影響力卻是不可小覷,所以說話也還客氣。
“哦,不,夫人可能誤會了。”金凱說着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這裡面有四百萬,還給夫人應該足夠了吧?”
藍欣一驚,看向金凱。
人羣中有人發出小聲的驚呼,大家的眼光?都看向金凱,這個平日裡沉默寡言,卻沒有任何人敢小看的人物。
蘇如雪也沒有想到,金凱會這麼護着藍欣,一時間有些不知如何應對。
江毅辰上前,伸手將金凱的卡再推了回去:“不必,我家蘇女士給藍欣的錢,是我讓她收着的。就算是當婆婆的給兒媳婦的見面禮了。”
此話一出,人羣再次驚呼出聲。
江毅辰這就等於向所有人承認,他和藍欣在交往!
藍欣不可思議地瞪着江毅辰,這人,瘋了吧!
江毅辰對藍欣眨了眨眼,再回頭走到蘇如雪身邊:“結果,人家看不上我,又把這錢退還給我了,我只是還沒來得及告訴我媽而已!”
“兒子,你……”蘇如雪當然知道兒子這是在爲藍欣開脫,但是,讓她說什麼好呢?
“好了,媽。您那兩百萬在你兒子我的口袋裡呢,你就別追究了,走吧,婚禮要開始了!”江毅辰邊說邊帶着蘇如雪找江懷仁去了。
人羣漸漸散去,金凱看看藍欣:“你,沒事吧?”
“我沒事。”藍欣勉強笑笑,“剛剛謝謝你!”
“應該的!不過我也沒幫上什麼忙。”金凱笑着說道,“婚禮要開始了,我們走吧!”
……
新郎新娘在衆人的觀禮與祝福中成禮,神聖的婚禮殿堂,踩在張成與陸錦繡的腳下,一步步變成了衆人眼裡的忍俊不禁!
連讓父親送交新嫁娘給新郎這個程序都免了,陸錦繡直接就與張成一起步入。
張成極度不情願地拖拉着不想走,而陸錦繡也不是挽着新郎的手臂,而是抓着張成的手腕,看着更像是一種------鉗制!
兩人都在笑,張成笑得僵硬無比,而陸錦繡,則笑得有些用力!
喝交杯酒的時候,主持人說了一句誰先喝完誰當家,結果,陸錦繡嘴巴都還沒捱上杯口,
張成立馬一口就將整杯酒吞下,完了還挑釁地盯着陸錦繡,他絕對不能,讓這個母夜叉騎在他成爺的頭上!
張成的舉動,惹得臺下的人羣笑得合不攏嘴,還沒見過這麼拼的新郎有木有?
該新郎新娘分別上臺講話了,陸錦繡就一句:“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了張成,這輩子就每天都追着他到處走!”
張成恨恨地瞪了一眼陸錦繡,這女人,哪裡像個大家閨秀了,她這話分明就是一破落戶村婦纔會說的!
從陸錦繡手裡搶過了話筒,張成小聲地道:“學着點兒!”
準備開始講話的時候才發現,因爲不想結婚,主持人提前讓準備的發言稿,他根本看都沒有看。
這會兒拿着話筒,哼唧了半天,愣是沒吐出一個字來。
人羣中有和張成熟悉的,已經開始起鬨。
原本就緊張,這麼一鬧騰,張成怒了:“都給老子安靜點兒!”
人們立馬憋住了笑,等着張成的下文。
張成這才清了清嗓子:“我張成今天結婚,感謝各位前來捧場,各位呢,吃好喝好,最好醉倒!這樣,也省得你們鬧洞房了……”
“哈哈哈哈……”臺下傳來陣陣轟笑聲。
“我不會說話,你就會說了?瞧你說的,都是些什麼不着調的!”陸錦繡已經羞紅了臉。瞥了一眼張成嗔道。
“那也比你說得好聽!”
“你再說,再說我就……”陸錦繡握緊了拳頭。
“就怎麼?今天大喜的日子,你給我留點面子我告訴你,不然的話,咱倆這輩子沒完!”
“沒完就沒完,怕你不成?反正這輩子已經沒完了!”
……
一對結婚的活寶就這樣結着結着當衆吵了起來,臺下的人已經笑成了一團。最後還是主持人忍着笑上前幫着解了圍。
鬧騰歸鬧騰,不管怎麼說,這場婚禮儀式總算是勉強撐下來了。
酒席上鬧伴娘伴郎似乎成了定局,王中磊因有急事走了,江毅辰頂替了這個位子,一羣人就圍着江毅辰和賀紅靈,想要鬧這兩個,賀紅靈閃着靈動的大眼睛,不時把目光放在江毅辰的身上,希望他能積極配合一些。
然而,註定是要失望,江毅辰根本不走心,眼光總放在不遠處,那一抹身穿裸色禮服的身影上,藍欣即使坐在金凱身邊,偶一擡頭,也能感覺到江毅辰炙熱的注視,兩人的目光一對上,藍欣就立即躲開了,心兒卻像小鹿一樣亂跳。
他即使沒有在她身邊,也能讓她感受到他的氣息他的無處不在!
蘇如雪遠遠地也注視着兒子這邊,賀紅靈溫文爾雅,氣質出衆,在一衆伴娘中,也算是脫穎而出,站在江毅辰身邊,也是一派大家閨秀的作風。在蘇如雪看來,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蘇如雪看着看着,臉上的笑容就盪漾開來,兒子看來成家有望了!
酒宴一結束,江毅辰就準備去找藍欣,卻被張老爺子攔住去路,兩人來到了書房。
“阿辰,你和成子一起長大,你們的關係我也明白,這次利用你們資金緊缺來迫他結婚,還希望你能理解,這不是叔叔的本意。”張秉文看着也明顯老了,“成子但凡要有你一半,我也不不至於這麼逼他。唉!”
“張叔叔,您不用說了,我完全理解您,也很支持您老的做法,成是需要有人管着他點兒,其實,我倒覺得。他和陸錦繡,挺般配!”江毅辰當然知道張秉文的意思。
wWW✿тт kǎn✿¢〇
“這麼說,你願意幫叔叔一把了?”張秉文的眼裡露出了希望的火苗。
“嗯,您說,要我怎麼做?”
“這婚看着是成了,但是兩個人要入洞房,怕是沒那麼簡單,這小子是頭倔驢你也知道,他要是不願意圓房,我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張秉文嘆氣。
“張叔叔,這種事情我不能打保鏢,但是,我會盡力而爲,爭取年底之前,讓您老後繼有人!”江毅辰知道張秉文的心病在哪裡。
“只要你願意幫叔叔,叔叔就感激不盡了!”張秉文立馬舒展了眉頭,他知道江毅辰輕易不會答應人什麼,可一旦答應了,必定會用盡全力去辦的。
……
江楓別墅,藍欣狐疑地看着江毅辰,“你這麼確定張成一定會過來?”
江毅辰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等着瞧好吧!”
夜,張成終於打發了最後一批鬧騰的狐朋狗友,房間裡,只剩下他和陸錦繡兩個人。
陸錦繡今天一身新娘打扮,看上去,也是明豔動人,張成也許是喝多了酒吧,居然看着這女人還有點像女人的樣子!
可是一想到她的雷霆手段,張成不由就打了一個冷戰,酒也醒了一半。
“哦,哪個,錦繡啊,你先去洗……洗澡,然後,乖乖在洞房等……等我……哈!”張成醉熏熏地說道。
陸錦繡還是第一次,心裡也是跳得個撲通通,張成一說,就紅着臉低了頭,進浴室去了。
“還知道害羞啊。切!”張成一看陸錦繡進去了,人也不醉了,行動也不搖晃了。
利落地起身,悄悄打開門,迅速遁了……
藍欣坐在客廳,都要昏昏欲睡的時候,張成一腳跨了進來:“累死老砸了,老砸要睡覺!”
藍欣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不可思議地看着張成,江毅辰還真是說對了!
“你不好好在家陪老婆洞房,卻跑到這裡來做什麼?”藍欣不由問了一句。
“洞房?快算了吧,跟一個母夜叉洞房,還不如叫我抱個枕頭睡呢!”張成嘟噥了一句。就往客房而去,“我今晚就睡這裡,誰也別來打攪我,老砸要睡到自然醒!”
陸錦繡洗完澡出來,哪裡還有張成的人影,不由跌坐在牀上,委屈地想哭,她這婚,結的有個什麼意思啊?
正傷心,就接到了藍欣的電話,叫她下去,樓下有人在等着她。
陸錦繡換好衣服出來,是高林:“江總叫我來接您!”
陸錦繡雖然有些奇怪。但藍欣有打招呼,也還是坐上車跟着高林走了。
藍欣正在門口等着迎接她。
“藍欣,怎麼叫我到這兒來?”陸錦繡一見藍欣就問。
“接你來洞房啊!”藍欣拉陸錦繡到自己身邊,“哭過了?”
陸錦繡的眼睛立馬又紅了,委屈地說不出話來。
“別擔心,張成在這裡。”藍欣拍拍她的肩膀安慰。
“啊?怪不得你們叫我來……”
“只是今晚這婚房怕是沒你自己準備得好,要你受些委屈了。”
“藍欣,你們這是?”
“江總早知道張成要來,所以,早早叫我過來,給你們把婚房都收拾好了,今晚,就在這裡洞房罷!”藍欣笑道。
陸錦繡原本還淚水漣漣的臉,如今一下子就又笑開了。
藍欣拉着她坐在沙發上,抽了張紙巾:“擦擦吧,今晚你是最美的新娘,可不得高高興興的?”
陸錦繡接過紙巾,擡手擦擦眼淚:“你們可真是,叫人覺得好窩心吶!”
“不過,你可想好,張成這性子是有點野的,想要管住他當然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你怕是要費個三年五載的,你可有這個信心?”
陸錦繡毫不猶豫地點頭:“我不後悔,我這條命就是他救的,他就是一輩子不能愛上我,我也願意陪着他。”
“他救過你?”藍欣還是第一次聽說,張成和陸錦繡之間,原來還有這麼一段故事。
陸錦繡點頭:“嗯,十六歲那年,一次去海邊游泳,我不小心腿抽了筋,差點被淹死,眼看着我要被海水推向深海區,當時海邊圍了一堆人,卻因爲我已經離海灘太遠,沒一個人敢下去救我。那時的張成,也才只有十八歲,剛好當時也在場,是他,二話不說就下了海,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才終於把我救上來。”
“原來是這樣!”
“從那以後,我心裡就有了他,可是,他一直瞧不上我,覺得我不像個女人,也不怕你笑話,起初我還想着留長髮,穿裙子,想吸引他來着。結果,我越是這麼打扮,他就越是躲得我遠遠的。後來,我乾脆也不管了,就這麼着吧。”
陸錦繡說着,苦笑一聲,“我原本還想,可能要等到他四十歲,或者五十歲玩夠了,累了的時候,纔有可能會想起回頭看我一眼,也許覺得我好,會娶了我不一定呢。沒想到,這麼快,他就答應和我結婚了,我已經很滿意了!”
“既然你這麼意志堅定,那我之前的擔心就全都白費了,如此也好,你跟我來吧!你這身打扮,要變一下。”
“啊?”陸錦繡沒想到還要換裝扮,有些驚訝。
藍欣帶她來到衣帽間,把江毅辰早就準備好的衣服拿起來給她,有些歉意:“把這些換上,我也知道,讓你不是你自己。是有些欺騙的意思,但現在我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沒事,我不計較這些。”陸錦繡笑着說道,可藍欣還是能感覺到,她心裡其實還是很難過的,不由輕嘆了一口氣,希望這兩個,會有好結果吧!
張成進了客房,迷迷糊糊正睡着,被江毅辰拉了起來:“成,我們換個房間睡,這個房間太久沒人睡過了,有陰氣。”
張成酒喝得有點多。人也有些迷糊,就這麼被江毅辰拽了起來,半扶着進了隔壁的房間。
陸錦繡換好衣服,藍欣再給稍微收拾了一下,果然變了個樣子。
藍欣打量了一下才道:“你看看,可還行?”
陸錦繡把險險遮住巧臀的裙子再往下拉了拉,再擡手又把領口大開的上衣往上掖掖,不太自然地看着藍欣:“這樣子行嗎?”
藍欣抿脣一笑,將她拉上去的衣服又拽了下來,拉下去的裙子再往上提提,然後左右看看:“動作再自然點,就跟你平時一樣好了,跟我來吧!”
站在房間門口。陸錦繡沒了勇氣:“藍欣,我覺得我不行!”
藍欣輕輕打開門,將陸錦繡推了進去,壓着嗓子道:“放開手腳,大膽去吧!”
說完才又悄悄關上門。
陸錦繡站在門口,房間裡的燈光調得很暗,但也能清晰地看到,屋子明顯是精心收拾過了,大紅的囍字貼在牀頭,牀單,枕頭,被罩,紗帳都是一色的大紅,陸錦繡眼裡一熱,差點又流淚。
就在進來前的一秒鐘,她還以爲,她的大婚之夜定然是要湊合着過了,卻沒想到,還能有一間像樣的婚房,雖然比不上自己精心收拾的臥房,卻也費了相當心思。
看看自己的着裝,陸錦繡咬咬牙,還是輕手輕腳地來到了牀邊,張成正四仰八叉地躺在牀上,一張牀快被他霸佔了大半個去。
陸錦繡沉吟了一下,將燈光調得更暗了些。拿出了藍欣給她準備好的紅色紗巾,輕輕覆在了張成的眼睛上。
紗巾順滑柔軟,貼上肌膚,極爲舒適,張成不自覺伸手摸去,卻摸到一隻女人的手臂,軟嫩光滑。
張成瞬間一窒,正要拿開紗巾,卻被一隻小手柔柔地擋住。
張成睜開睡得惺忪的雙眼,透過薄薄的紗巾,朦朧中,只依稀看到一個嬌巧的女人,低胸背心,膚白如玉,柔弱無骨,正躺在自己身側,那嬌軟的紅脣,慢慢向下緊貼着他的脖頸。
張成側身,不由伸手抱住想要迎合,恍惚中,只覺得女人光滑的大腿緊緊纏在自己身上。
張成本就是個好色的傢伙,哪裡經得住這般,沒幾下下就乖乖投降了。也不多說,直接上手,進入正題。
陸錦繡卻還是第一次,不由吃痛悶叫出了聲。
張成一愣。彷彿似曾熟悉的聲音,然而,也僅只是一剎那,下一秒,陸錦繡就摟緊了他的脖子,不給他思考的餘地。
張成再也不管不顧,管她是誰,過了今晚再說!
因了張成的那一個愣神,陸錦繡再也不敢叫出聲,咬着牙,硬生生忍着疼,忍着那個男人,無休無止的渴望與需求……
兩行清淚。在暗夜中靜靜滑落,她選的路,她不能後悔……
這一時刻,江毅辰正和藍欣在二樓臥室。
藍欣有些忐忑:“你確定張成醒來不會發飆?”
“不確定!”
“那你還……”
“但是,他哪一天不發飆?”江毅辰問。
藍欣無語,好像,那人是經常暴躁,動不動吹鬍子瞪眼睛的哈。
想想卻還是不安,“你說這會兒,他們進行到什麼地步了?”
“你想聽牆角?不太厚道吧?”江毅辰抿脣,故作正經地道。
“切,你纔不厚道呢,你纔想聽牆角呢!”藍欣白了一眼江毅辰。
江毅辰卻彎脣一笑。將藍欣拉到懷裡:“哪裡就用聽他們的,我們也來豈不更真實?”
“不要臉!”藍欣罵他。
江毅辰纔不管,不由分說,將藍欣打橫抱起,放到了牀上:“要臉做什麼,難道爲了要臉就不做快樂的事了?”
“江毅辰,你能不能正經點?”
“我怎麼不正經了?我很正經地需要你,我的——女人!”
“壞蛋!”
然而,江毅辰已經顧不得說話了,他正上下其手,忙得不亦樂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