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之子,你若這個時候趁火打劫,我以月神的名義起誓,月神家族與戰神家族不死不休。”月神清冷的聲音迴盪在夜空中。
一個額頭有一個金色圓月的老者出現在了月神身後,低着頭不說話,月神冷哼一聲道:“我們走。”
戰神之子靜靜的看着月神的背影,擺在他面前一個難題,“殺,還是不殺,若是殺,戰神之子不僅要顧及凌風有什麼底牌,而且還要顧及這個恐怖的女人是不是留下了暗招,不殺太可惜了,都怪小貝斯這個蠢貨。”
戰神之子最終還是放棄了幹掉凌風的想法,凌風對着那摩多擺擺手,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道:“我已是廢人,不要在見她了,告訴她我配不上她,”凌風轉身着身體踉蹌的向前走去。在夜空中留下一個蒼涼的背影。
月神在暗中靜靜的看着凌風的背影,喃喃道:“我的男人終究要君臨天下的,我等着你回來。”
凌風腳步踉蹌的向前走,天大地大,又該何去何從,而且眩暈感越來越強烈,一身武學盡廢,再也提不出一絲真氣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強光照在了凌風的臉上,凌風嘴角勾起一絲苦澀的笑意,看來今日必死無疑了,不出意外,應該是趙家的人到了。
凌風靜靜的站在場中,微微一笑,對於死亡凌風已經看得很淡了,本來就以生無可戀,死便死吧,死也是一種解脫,世人的目光,所有的一切都在與他無關。
凌風面對着強光,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靜靜的看着前方,讓人感覺似乎能看穿一切,但是凌風的眼裡看到的也就只有那一道光。
“開槍,”凌風聽到一個聲音傳來,在自動的意識下,凌風輕輕一閃,但是胸口還是綻開了一朵血花。
躲又有什麼用呢?躲過了第一顆,第二顆子彈絕對躲不過,看着胸口,凌風超負荷的身體終於虛脫了。
閉上了眼睛,凌風現在只想好好睡一覺,管外面槍林彈雨。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黑影掠過場中,恰好抱住了凌風搖搖欲墜的身體。
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中,出現的人正是楊姓司機,趙家老爺子秘密調動特種部隊的時候,江老就知道了,要針對的人無非就是凌風,特地派楊姓司機過來一趟。
無巧不巧的在關鍵時刻救下了凌風一命,西山療養醫院,也算是華夏頂尖的醫院之一,由江老親自交代,必須要救活凌風,醫生們自然是格外重視。
一夜過去,劉家寧家許家的人都來了,傅家傅蒼野一家也到了,焦急在外等着消息。
當手術室們打開的時候,最先衝上去的是粟晚清,母子連心,兒子重傷欲死,可以想象她的心情。
主治醫生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皺着眉說道:“子彈沒有傷到心臟,已經成功的取出來了,只是病人在之前顯然與人有過大戰,身體各項機能損失嚴重,五臟六腑都以移位,但是奇怪的是病人生機未斷,只是陷入昏迷,心跳和呼吸都很微弱。”
“你說了這麼多人到底怎麼樣?”許青海這個老好人,第一次發怒了,那裡面躺着的可是他的親侄子,許家唯一的香菸。
醫生搖搖頭道:“我還要和我們院裡的專家研究一下,畢竟這種情況從未見過,不過你們也要做最後的打算,依病人的身體只怕是無力迴天了,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粟晚清頹廢的坐在椅子上,神色呆滯,“爲什麼老天如此殘忍,剛剛遇到兒子,還沒有來得及相認,就要離他而去,許詩晴泣不成聲。”
NJ軍區大院的一間獨立的院子,這裡住着一個將近百歲之齡的老人,就是這個老人,每年國家一號首長大選過後,任職的人首先的是到這裡來看看這個老人。
一個權柄滔天的老人,不止是他手裡握着龍魂,更重要的是這個老人是華夏數百萬軍隊的脊樑。
他的一句話代表着整個軍隊,這個老人就是許老爺子,二十四年,孫子丟了,自此心灰意冷卸下了軍隊的擔子,每日過着清閒的日子。
但是龍魂是毛公託付於他,自然不能放下,若真放下也只能到去了那天。
靜靜的放下手中的電話,老人呼吸急促,蘭姨立刻過來道:“老爺子你怎麼了,”平復了一下情緒。
蒼老的眼神隱見一絲淚光,狠狠的拄了一下手中的柺杖,道:“告訴張明嶽,我要入京,敢動我的孫子,就要付出代價,真的以爲我這個老頭子死了嗎?”
蘭姨跟隨在老爺子身邊,將近四十年光景,從未見過老爺子如此,也就只是當年毛公去世,老爺子傷心了一次。
立刻打電話叫張明嶽,張明嶽這個日理萬機的NJ軍區司令員,聽到許老的召喚,立刻跑到別院,“準備飛機,我要入京。”張明嶽立刻着手準備,華夏軍中,手握一方兵權的,大多是這個老人的門生,部下。
這個老人要做什麼華夏沒有人敢阻攔,只因爲這個老人身後站着的是華夏的數百萬軍隊,政府,政府又何時敢對軍隊指手畫腳。
稍後,一架軍用直升飛機在NJ軍區秘密起飛,許老身旁也僅僅帶着一個男子,正是當日用刀偷襲凌風,劃傷凌風的男子。
“他們都通知了嗎?”許老問道,男子恭敬的點點頭。
同一天,龍魂四大總指揮秘密入京,七大軍區司令員紛紛電告中央軍委,各大軍區特種部隊要到京華舉行軍演。
中央軍委根本摸不着頭腦,但是還未答應,七大軍區特種部隊已經起飛入京。
“老爺子飛機要在何處降落?”駕駛員恭敬的問道,"TAM,這麼多年沒回來了,原本以爲此生不會在入京華,但終究還是回來了,既然回來了就先去看看他吧。“此時的TAM廣場已經被龍魂戒嚴,同時東北西北南方三大總指揮秘密入京,已於剛剛抵達京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