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夢迴,周韻菲睜開雙眼,她不知道這是第幾次夢到那個日思夜想的男人了。
打開燈,下牀,輕輕打開櫃子,一枚精緻的吊墜水晶,呈現在周韻菲的眼前,輕輕撫摸着,似乎還殘留着他的體溫,想他,念他,卻不去打擾他,他累了他會回來。
指着的守候,當他親手爲她戴上那枚吊墜的那一刻,她便是他的女人。
愛之一字,僅僅十筆畫,背後卻承載了多少的哀傷與思念。繁華激情過後,一切歸於平靜,有的只是彼此的互相思念。
輕撫手中吊墜,將她放在胸口,“你可知道,我好想你。”周韻菲輕喃出聲。
沒有哀怨,有的只是心甘情願的等待。
“凌先生,有些事我還是要說一下,”坤沙開口道,凌風微微一笑道:“但說無妨。”
“你知道金三角的事不是我一個人所能決定的,”坤沙笑着說道,凌風微微一笑道:“放心,金三角原本所出的利益,我會在加一成,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對於這些傢伙,友情信義,凌風沒有想過,唯一能打動他們的便是足夠的利益。
坤沙微微一笑,已成利益無疑是天價了,自然心滿意足,合作談成,坤沙不經意間收起那張天價支票。
“坤沙將軍,既然合作達成,那麼凌某不打擾了。”凌風說道,坤沙點點頭,“可是我的妻子和女兒。”
凌風指了指臥房道:“凌某還沒有那麼下作,要以坤沙將軍的家人作威脅,她們只是睡着了而已。”
凌風轉身離去,坤沙打開臥室的門,看着熟睡的妻子和女兒大鬆了一口氣。
“公子?”張偉叫道,對於凌風的做法頗爲不解,難道就不怕這個坤沙反悔嗎?
凌風微微一笑道:“這個世界上沒有憑空白得的利益,金三角的事對我們很重要,但是在坤沙的眼中,他和他家人的命更重要,他不敢賭。”凌風有着絕對的自信。
張偉點點頭,有些懊惱質疑凌風的決定,凌風微微一笑,坤沙的事已經解決,凌風心情大好,拍了拍張偉的肩膀,“人與人打交道,無非是揣摸對方的心思,攻城爲下,攻心爲上。”
張偉跟在凌風的身邊,凌風不時的給張偉灌輸他的一套爲人處世的理論。對於張偉凌風有着絕對的信任,而張偉對凌風有着絕對的忠誠。
看着夜空,繁星璀璨,凌風微微一嘆,很快就要打下東方的天下了。
天邊一抹璀璨的流星劃過,看着璀璨的夜空,凌風思緒萬千,“韻菲,你還好嗎?”凌風輕喃出聲,腦海中驀然浮現周韻菲的一顰一笑。“那個傻女人只怕每天每夜都在思念自己吧。”
凌風心中升起一股迫不及待想張偉看着凌風,不明白此刻公子流露出的情緒,不是喜悅,有種淡淡的哀而不傷的感覺,對愛情一片空白的張偉自然不能體會凌風此時的心境。
看着張偉疑惑的看着自己,凌風微微一笑道:“也許是時候給你找個人家了。”
張偉目瞪口呆,鬱悶的摸了摸鼻子,這個動作自然是得益於凌風處,“怎麼有種大姑娘出嫁的感覺,找個人家。”不懂愛情,對於這方面不代表一片空白,人情世故張偉自然還是理解的。
凌風哈哈一笑,對周韻菲的思念越加強烈,“你留下,我要會華夏一趟,想必狂龍也快到了,這邊的事交給你們解決。”
“公子,”張偉喊道,凌風不理會張偉身影已經消失在夜空中,看着凌風的消失的方向,“公子好像又強大了許多。”
對於凌風已經不能用常人理解了,張偉不知道他是否具有獨擋一面的能力,不過既然公子交代,那麼只有盡全力去完成。
第二日,凌風連夜迴轉華夏,天未亮,凌風的身影便出現在青幫。杜成聽到凌風來的消息,睡眼惺忪衣衫不整慌忙的來到凌風面前。
看着凌風的目光,心中有一絲忐忑,如今整個華夏除青幫還保留一個名號外,盡歸龍門統治之下。
杜成遲遲未肯表態,以爲凌風惱怒於他,前來興師問罪,不過看凌風懶散的靠在沙發上,杜成倒是有些摸不準凌風的意思,因爲自從洪門事了,很久已經沒有凌風的消息了。
如今青幫已經沒有什麼利用價值,難免兔死狗烹,鳥盡弓藏,杜成不能不多想。
“坐,”凌風笑眯眯的說道,杜成那點心思,自然瞞不過凌風,凌風也沒有責怪杜成之意,只是單純的來sh走走,想見周韻菲一面罷了,這個時候去無疑會打擾周韻菲休息。、一夜的奔波,凌風也略顯疲憊,先下榻在青幫,也是爲了安一下杜成的心,這條狗自然還有存在的必要,如今華夏的局面已經出乎了凌風的預料,樹大招風。
凌風倒是有想法將青幫推上前臺,北方軒轅晴天,南方王楚,還有個青幫杜成。
“最近如何?”凌風笑着問道,並沒有高位者對下位者的那種嚴肅,很和藹,杜成不由的有些激動,“公子還沒有忘了自己。”
“拖公子的福一切都很順利,”杜成不大不小的拍了凌風的馬屁,凌風微微一笑,道:“那是你的能力,與我無關。”
“我來只是隨便走走,順道過來看看,不用那麼緊張。”凌風很和藹的說道。
杜成點點頭,凌風與杜成聊了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想不想去國外玩玩?”凌風笑着問道。“公子有命,杜成馬首是瞻。”杜成起身恭敬的說道。凌風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看了看時間,已經早上六點了,開着杜成爲凌風準備的橘黃色的寶馬離開。
周韻菲每天六點起牀,洗漱一番,六點半準時上班,沒有那個男人在身邊,周韻菲也改掉了吃早點的習慣,每天只是到公司簡單的吃兩口而已。
二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