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微微一笑絲毫不買陸銘的賬,懶散的靠在周韻菲旁邊,“陸先生,很抱歉你應該無權命令我,若是我的僱主讓我離開,本人自然會離開。”
話落懶散的看着陸銘,若是在平時陸銘或許會看出來凌風不簡單,但是此刻陸銘被**衝昏了頭腦,笑着說道:“周小姐,想必你可以讓你身邊這位離開吧。”
周韻菲亦嗔薄怒的看了凌風一眼,那嫵媚的神情讓陸銘更是心癢不已,心中暗恨,“難道老子還不如一個小白臉嗎?”
“陸總,若是真有公事,歡迎到我公司來談,周韻菲恭候大駕。”周韻菲正色說道。
陸銘臉一陣紅一陣白,顯然是丟了面子,看着周韻菲,冷哼道:“婊子。”
殊不知這一句話徹底激起了凌風的怒意,本來看在他背後的貝斯家族上,凌風還想和他慢慢玩玩的,但是現在他沒有那個必要了。
起身,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周韻菲看着凌風的背影,倍感安心,韓豔梅看着這一幕,他自然知道陸銘背景,本人只是掌握了一間小公司,但是陸銘的父親,陸少天可是南方商界赫赫有名的人物。
忍不住想出言提醒,卻被周韻菲制止了,“隨他去吧。”周韻菲看着陸銘的眼神越加厭惡,衣冠楚楚的禽獸,當暴露他本來的面目時,遠沒有一個純粹的壞人可愛。
周韻菲與晴風集團有合作,這是華東商界的很多集團垂涎不止的,莫非那個年輕人是晴風集團高層,韓豔梅猜測起凌風的身份來。
可是即便是晴風集團高層,若是動了陸銘,陸家也不是好惹的,韓豔梅的手下有家船運公司,跟陸家有過或多或少的接觸,自然知道陸家背後的恐怖的國外勢力,而且陸少天也不是庸人,陸少天自然不是庸人,否則又怎麼能娶貝斯家族的女人呢,雖然是旁系,但是這些古老家族的人無疑是高傲無比的。
若是動了陸銘,引起國外的勢力與晴風集團之間摩擦,那麼周氏最後絕對是犧牲品。
韓豔梅迅速的權衡利弊,不想看好友的基業毀於一旦,”陸銘背後的來頭不小。”韓豔梅悄悄說道,想通過周韻菲制止凌風,身在這個圈子中她遠不如周韻菲嬌貴,因爲周韻菲背後有一個疼愛她的男人。
而韓豔梅也經常受到一些侮辱,但是又沒有失去什麼,最後也只得無奈的忍受了,又不是缺塊肉。
“有多大呢?”周韻菲冷笑,不是針對好友,而是針對陸銘的那句婊子養的。
韓豔梅想開口,卻欲言又止,看來周韻菲已經鐵了心了,就在凌風走到陸銘面前時,陸銘仍沒有大難臨頭的覺悟。
“你一個小白臉而已,要是老子想弄死你,根本不費凌風笑眯眯的點點頭,道:“我只是一個小人物,不過陸少在弄死我之前,我可以先幹掉你。”
接下來的一幕,韓豔梅驚呼出聲,周韻菲神情淡然,當日對方是sh工商局局長的兒子凌風出手打殘,連屁都沒敢放一個,那個老人對凌風尚且有幾分忌憚,何況是一個紈絝。
在這種場合大打出手,雖然失了風度,但是對於那個傢伙凌風早已見怪不怪了。
惹起一陣驚呼,陸銘一百三十多斤的身體飛向遠處,重重的摔在地上,這一腳凌風把握的很好,只是踹斷了陸銘的一根肋骨而已。
疼痛是必然的,凌風嘴角掛着一抹邪惡的笑意,走上前,蹲下看着陸銘痛苦糾結的臉龐,笑着道:“陸少感覺如何?”
凌風笑意在陸銘眼裡無疑是邪惡的,眼神中充滿怨毒之色,怒吼道:“有種你就弄死老子,否則老子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凌風起身一腳踢出,將陸銘的身體再度踢飛,只是痛,卻不受內傷,陸銘一陣哀嚎,在場的人腦海中都浮現兩個字,瘋子。
在這裡動手,而且打的還是陸家大少,那麼無疑是挑釁陸家和問鼎,陸家或許不能如何,但是在華夏還沒有誰敢明目張膽的挑釁問鼎。
一些圈子中的玩的轉的都知道問鼎背後的強大背景,都是對其諱莫如深。
“是誰在這裡動手?”一個充滿怒意的聲音傳來,潘集君還有杜成分開人羣,兩人的身影出現。
來到這裡的衆人自然都熟悉,潘集君是京華大少,這次宴會的發起人,也是爲了擴展問鼎的勢力,這本就是一個雙贏的局面,也沒有什麼可忌諱的。
而青幫幫主杜成,衆人自然不陌生,韓豔梅驚呼出聲,看着周韻菲一眼,道:“你的男人闖禍了。”對於這個sh黑道的地下皇帝。韓豔梅自然不陌生,甚至每年還要給一筆不菲的孝敬,以免得罪了這位。
周韻菲氣定神閒,起身,很自然的站在凌風身邊,她自然知道,有人騷擾她,已經讓這個男人不滿了,此舉不過是爲了給她立威,以後免除蒼蠅的騷擾。
周韻菲也樂得如此,這個時候自然要站出來,韓豔梅猶豫了一下,也跟着周韻菲的腳步上去了,因爲她看到了周韻菲的自信,後來,韓豔梅才知道今天的選擇是何等的明智。
看到潘家大少和青幫幫主出現,衆人很明智的安靜下來,不說話,兩人看到凌風的背影時微微一震。
凌風轉身嘴角含笑,潘集君和杜成同時低頭,吐出兩個足以震撼在場所有人的兩個字,“公子。”
凌風嘴角的笑意消失不見,“杜成,我是如何向你交代的。”杜成當着所有人的面,跪下,身體顫抖,不出聲,這一刻所有人終於見識到了凌風的權勢,韓豔梅滿臉的不可置信,她終於明白周韻菲爲何如此自信了。
杜成也顧不上丟臉,他知道那個男人的一句話就決定着他日後的命運。況且給這樣的男人下跪,他不覺得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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