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考試,終於要開始了!”
這個大喇叭的聲音瞬間傳遍了整個獵人學校。
張無畏平靜的走出自己的房間,然後下樓,往大門走去。
陸陸續續的有人往大門口走。
趙鋼鏰到的時候,大門口已經有了不少人。
“這次參加考試的人比往年多。”
趙鋼鏰對黃玲玲說道,“一般正常情況下也就三五十人的樣子,今年單單眼前這些人就至少得有半百了,等會兒集合完畢,估摸着得有一百人。”
“這麼多!”
黃玲玲驚訝的說道,“一百人都是獵人麼?”
“也不一定,也有參加d級考試的。”
趙鋼鏰說道,“就是不知道這裡頭參加d級考試的人有多少。”
趙鋼鏰的到來在大門口這邊着實的引起了一些騷動。
作爲學校裡傳說級的人物,趙鋼鏰的事蹟在他離開學校之後依舊被廣爲流傳,而那些事蹟,讓很多人對趙鋼鏰都有一種或多或少的敬畏。
因爲有些事情,真不是一個普通學員或者d級獵人做的了的。
趙鋼鏰在學校裡的朋友真心不多。
所以也沒有什麼人上來跟趙鋼鏰打招呼,趙鋼鏰也樂得這樣,因爲獵人學校裡頭太多人精,你真不知道一些跟你面上聊得好好的人會不會背後捅你一刀,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跟他們有交集。
不多久,張無畏也出現在了大門口。
張無畏的出現同樣引起了一些騷動。
雖然張無畏在學校裡頭的表現沒有趙鋼鏰那麼風.騷,但是不可否認,張無畏同樣是一個十分出色的人,更何況有傳言說張無畏這次想要參加b級獵人的考試!
越級考試本來就很難,更何況越兩級!
這根本就超出了很多人的思考範圍。
d級跟b級之間的差距就好像天跟地一樣,更何況你一個才畢業出去的d級獵人。
雖然張無畏很厲害,但是沒有任何人看好張無畏。
沒有任何人相信張無畏能夠成功。
張無畏的人緣比趙鋼鏰好的多,不時有人上前跟他打招呼。
張無畏也笑着跟人聊着天。
過了大概得有半個多小時左右。
一個看着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出現在了大門口。
這人一出現,現場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這人,不是獵人學校裡的老師,也沒有任何人認識這個男人。
但是,沒有誰敢無視這個男人。
因爲這個男人的胸前掛着一個胸章。
那個胸章很小,大概只有半個拇指頭那麼大。
胸章是用某種金屬材料做成的,胸章上有一個黑色的英文字母。
a。
這是a級獵人的胸章!
每一個獵人,都有一張獵人執照。
而在達到a級獵人之後,那些獵人都會擁有一枚獵人胸章。
獵人胸章不具備任何實際作用,他就是一種榮譽性質的東西,就跟歐洲很多貴族所佩戴的代表爵位的胸章是一個樣的。
雖然獵人胸章不具備任何實際作用,但是,幾乎所有獵人都渴望擁有自己的胸章,因爲那代表着一種榮譽。
而胸章背面更是會用特殊方法刻上你的名字。
這可比獵人執照的不記名給力多了。
當然,一般a級以上的獵人都不會隨便帶着胸章的,一來有得瑟的嫌疑,二來,要是被s級,ss級獵殺者什麼的看到,那你就很可能得瑟死。
不過,眼下是在獵人學校,還真沒有什麼獵殺者敢來獵人學校裡狩獵的,再加上今天是獵人考試這樣重要的日子,所以眼前這個中年人才會戴上這個代表榮譽的獵人胸章。
在這個a級獵人的旁邊,站着兩個穿着學校制服的年輕人,兩人手上拿着一些文件夾一樣的東西。
“我是這次考試的主考官。”
中年人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身前的人,說道,“你們可以叫我鐵索。以往咱們每次考試,都會氛圍分爲升級考試跟保級考試,而這一次,咱們的規則將會簡化。”
“簡化?”
所有人好奇的看着鐵索。
“我將會給你們每個人發一張代表着你的等級的卡片。卡片上會寫上a,b,c,d,代表你的等級。”鐵索用一種十分平緩而且平靜的語氣說道,“如果你想保級,那你只要保留住你的卡片,即可保級。如果你想升級,假如從d級升級c級,那你只需要搶到兩張d級卡片,即可升級,當然,如果你收集到一張c級的卡片,你同樣可以升級,或者說b級a級,也是同樣的道理。規則很簡單,無外乎就是搶,但是有一個前提,不準重傷,殺害他人。如果失手重傷,殺害他人,那你將被永遠取消獵人資格。”
鐵索說完,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這次考試從面上看,比以前任何一次考試都來的簡單。
因爲以前的考試還分很多方面,比如考驗你的觀察力,統籌能力,甚至於有一次獵人考試還考驗你的金融能力。
而這次,看起來好像只是單純的考驗戰鬥力而已。
“鋼鏰,怎麼這次的考試這麼簡單?”
黃玲玲好奇的問道。
“其實這個考試,很難。”
趙鋼鏰皺着眉頭說道。
“啊?不是隻要保留住自己的卡片就可以了麼?”黃玲玲不解的說道,“這有什麼難的?”
“如果所有人都想保留卡片,那保級自然是沒問題的,不過很明顯,並不是所有人都只是想保級,所以,不可避免的,搶奪的事情就必然會發生!而如果我被搶了,那我就需要搶到別人卡片,這樣我才能夠保級成功!那我就必然也需要去搶!到時候,所有人就會搶成一片!”趙鋼鏰認真的說道。
“是哦!!那到時候肯定很亂!”黃玲玲點了點頭。
“這還不是重點!”趙鋼鏰眯着眼睛看着不遠處的那個叫做鐵索的男人,說道,“這個遊戲的重點就在於,就算你打倒了卡片的擁有者,難道你就能搶的到卡片麼?”
“不是這樣麼?”黃玲玲疑惑的問道。
“當然不是。”
趙鋼鏰笑了笑,說道,“這個遊戲,最難的地方,就在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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