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市軍分區政委丁新華的辦公室中,丁新華一臉的嚴肅,因爲現在他正在接着老首長於爭光的電話,在丁新華看來,這個應該是一個足以改變他目前狀況的一個電話。
丁新華在焦市軍分區當政委,一直都是被軍分區司令員張宏良壓制的擡不起頭來,丁新華能夠不鬱悶麼?顯然不會是這樣的。。
主要的原因是張宏良是老資格,他在丁新華之前就當上了司令員,所以他接替了焦市市委常委的職務。而丁新華則沒有什麼太大的權力,因爲他是在張宏良之後到來的。
要知道軍區作爲唯一的一個軍隊代表的常委,一般都是按照嚴格的時間來決定誰是常委的。比如說,張宏良和丁新華,這兩個人決定常委是很好弄的。
如果是張宏良先來的,那麼就像現在這樣的情況是張宏良接替焦市的市委常委。如果是丁新華先來的,那麼就是丁新華接任。這個裡面有着這樣一個規則的,所以丁新華想要當上市委常委的話,那就必須滿足一個條件,那就是張宏良走。
不過這一次的機會實在是太好了,很顯然他知道的很清楚,於爭光本身在中原省軍區權力都是響噹噹的,可是因爲一直沒有機會把自己弄成市委常委,主要原因就是張宏良的資格太老了。
可是這一次大好的機會如果把握不住的話,就連丁新華自己都覺得有些對不起自己了,畢竟這件事情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於爭光在電話中講的很清楚了,西北軍區司令員李宏近的侄子李天舒在焦市差點被射殺,這個還得了麼?因爲是李宏近的侄子,於爭光的命令就是一切涉案人員無論官職大小,都暫時扣押。
要說以前於爭光還真的是不敢這樣做,畢竟這樣做的影響並不是太好的。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有底氣了,京城李家的人差點被人打死了,這個還得了麼?
於爭光不知道的是,不僅僅是京城李家的人,華家的那位也差點被一槍給弄死了。試想一下,如果不是因爲陳明擋在前面的話,那麼這件事情的後果到底應該是一個什麼樣子呢?
於爭光拿着電話給丁新華把大概的情況講了一遍之後道:“小丁啊,事情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的,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保護首長家屬的安全,而且我告訴你的是,李天舒同志曾經是你們焦市的市委常委,這個我相信你應該是認識的吧?”
“老領導,您說的是李天舒李常委?他是咱們西北軍區司令員的侄子?那豈不是……”丁新華感覺自己的熱血在沸騰。
李天舒的名字他當然知道了,丁新華來了之後,李天舒差多就要走了。不過雖然沒有見過李天舒,但是丁新華聽說了很多關於李天舒的事蹟,在丁新華看來,李天舒就是一個實幹家。
沒有想到李天舒竟然還有這樣的背景,在丁新華看來大家族的人就是不太一樣,做事情都是有板有眼的。這一次沒有想到在自己以前的地盤上差點被人給槍殺了,性質非常的嚴重啊。
“你自己知道了就行了,這件事情也沒有必要大聲宣揚,你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我相信老首長是絕對會看得到的,老首長正在朝焦市趕過來,我希望在老首長到來之前,你一定要控制住局面,有可靠的人麼?”於爭光問了一下。
丁新華這個時候雖然內心比較的激動,但是表面上還是非常的嚴肅道:“請老首長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
於爭光是聽出來了,丁新華在焦市雖然時間不長,其實也有一些人是跟着他的,這個時候就要看他自己了,於爭光覺得自己已經把機會給了丁新華了,至於怎麼把握這個就要看他自己的了。
尹道明的辦公樓裡面,氣氛還是那麼的緊張,李天舒已經送陳明去了醫院了,至於那邊什麼情況目前還是不知道的。
這個大樓的消息越來越封鎖了,不過即便是封鎖,很多看熱鬧的人也不過是遠離了一點,而且更讓這些看熱鬧的人非常的興奮的是,這件事情還真是夠熱鬧。
看熱鬧的人就怕熱鬧看到一半沒有人了。不過他們看着大批的特警趕過來的時候,他們又一次的興奮了,軍警對峙的畫面可不是常有的,很有可能會在全國慢慢的傳開。
到時候這幫人就會覺得自己親眼看到了這一幕,到時候跟人家說出去的時候也會感覺倍有面子的。
華立民站在那邊一動不動,這個時候軍警對峙已經有些升級了,雙方都已經是子彈上膛了,沒有辦法,剛纔那一槍的聲音是讓人神經繃緊的關鍵導火索。
這個時候夏曉軍也算是知道了,這個華立民的來頭同樣非常的大。華立民原來是西青市市委副書記,夏曉軍知道這麼年輕的市委副書記,肯定是背景也不凡的。
夏曉軍向着華立民道:“華書記,真的是不好意思,讓您在焦市受到委屈了,我已經通知了焦市的特警大隊,只要今天在這邊的人,一個都不要想跑掉。”
要是以前的話夏曉軍還考慮考慮,是不是注意一點影響或者說怎麼滴。現在他的心思完全不在這個上面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已經是不可逆轉了。李天舒和華立民差點中槍的事實已經形成了。
華立民沉聲道:“出了任何事情都有我擔着,痛惜啊!我一直保持克制保持忍讓,他們竟然開槍射擊李市長的司機,簡直就是謀殺!警戒線?警戒線是他們說劃就劃的嗎?這個裡面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人物需要靠劃警戒線來維持秩序?我很想知道!”
夏曉軍道:“請華書記放心,不管遇到任何的事情,我們一定會給您一個交代的。我代表焦市公安局表一個態,不管遇到任何的阻力,我們一定不會退縮的。”
華立民道:“有些軍人已經不是保衛人民的部隊了,而是變成了某些人的走狗、爪牙,這樣的人還配解放軍的稱呼嗎?簡直就是給我們的革命先烈丟人!”
夏曉軍點頭道:“是啊,他們有些人就是正事不幹,一天到晚拿着個破槍在那嚇唬人,真有本事就去保衛國家,而不是保衛領導!”
陳金的臉色有些陰晴不定,這幫人說話實在是太損了。他也是被*無奈,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就算是知道了錯了那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不過這一次有些懸念了,因爲有一點讓陳金感到擔憂的就是,他們之前沒有鳴槍示警的前提下,直接射殺了那個人。
到時候出了問題責任誰來承擔?自己本身是過來執行任務的,可是沒有想到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真的是讓人有些無奈了。
陳金此刻心中也是有着太多的想法。
或許在這一槍之前,他感覺這幫人還真是不怎麼地。
但是在這一槍之後,這些人竟然比以前還要氣勢兇猛,這些人不是傻子就是來頭非常的大,陳金相信他們的來頭不小。
因爲華立民等人的說話官氣十足,而且夏曉軍還說了華立民是什麼什麼書記,能夠讓夏曉軍這麼尊敬的,應該是級別比夏曉軍高吧?
夏曉軍實際上如果按照部隊的級別來算的話,至少也相當於一個上校級別,大校也不是不可以的。那麼華立民的級別豈不是至少相當於少將級別了?
不過這一次指揮他的就是一個少將,他當然知道熊烈的身份了。
熊烈一回頭髮現尹道明的人不見了,頓時感覺有些不妙。
這個時候熊烈剛要進去找尹道明的時候,發現尹道明正在那邊慢慢悠悠的出來,不過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尹道明這一次是徹底的害怕了,要知道這件事情對於尹道明來說就像是一個災難片一樣,原本以爲穩*勝券,甚至準備小裝一筆的時候,卻發現並不是這麼回事。
剛纔和自己的堂哥尹道良通話之後,尹道明就知道,連尹道良都不敢和華立民正面的衝突,自己算是哪根蔥呢?要是自己的堂哥真的不幫忙的話,到時候自己還能有什麼活路呢?
尹道明真的不敢想下去,所以現在他最主要的一個想法就是先把責任給撇清楚一點再說,否則到時候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啊!
熊烈看着尹道明過來問道:“尹總,你沒事吧?”
尹道明有些無力的擺擺手道:“沒事,沒事,我有些頭暈想要休息一下!剛纔那一下還真的嚇了我一跳,我說熊政委啊,你們這是搞的什麼嘛,我們這個是做生意的地方,你怎麼能夠在這個地方開槍呢?”
熊烈一聽就感覺不是滋味了,這個尹道明是啥意思?剛纔還那麼興奮的說什麼,我們是怕事的人麼?轉眼之間這個態度轉變的也太快了吧?如果不是因爲尹道明在背後的支持的話,他熊烈會這麼做麼?
要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非常的嚴重的,尤其是出現了這樣的情況之後,很多事情就有些說不清楚了。
有些事情必須要有一定的後臺,這樣就會迎刃而解。但是這些人原來在背後支持你的,現在突然跟你說,你錯了。
熊烈自然是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了,他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呢?熊烈小心翼翼的問道:“尹總,這件事情我一個人扛着就行了,他們這幫人沒有理,放心吧……”
尹道明拍了拍熊烈的胳膊道:“老熊啊,你是個實在人,這件事情一定要謹慎的處理好了。另外關於民工的工錢問題,我一定會一分不少的給這幫人的。”
熊烈一愣,這個尹道明的態度有些讓人捉摸不透啊,熊烈剛纔說攬責任,實際上是在試探一下尹道明的,可是沒有想到尹道明順坡下路,一點幫自己忙的意思都沒有。
熊烈自然不是傻瓜,一個少將可能回事傻瓜麼?哪個地方沒有鬥爭呢?尹道明這個完全就是和自己在慢慢的撇清關係嘛!
熊烈想要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尹道明已經走了。
尹道明一走,剩下的事情就有些難辦了,到底應該怎麼辦算是好呢?這個熊烈還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熊烈做這件事情是因爲尹道明的慫恿,否則的話最多也就是對峙,不可能出現惡性的槍擊事件的。但是現在已經出現了,沒有任何的辦法,熊烈只能是被動的和尹家捆綁在一塊了。
要不然的話,熊烈一個人獨自承受這樣的事情,到時候很快就會被於爭光抹平了的。可是熊烈怎麼也想不通,這個到底是爲什麼?
尹道明怎麼這麼膽小怕事?熊烈是軍人,他覺得出了任何的事情,不管怎麼樣都是要解決的。像尹道明這樣灰溜溜的走的還真是少見。
尹道明其實也走不了,這件事情華立民針對的目標並不是熊烈,而是尹道明。這個主角要是走的話,還真的就不好玩了。
就算是沒有尹道明也要把尹道明給牽扯進來,否則的話,自己可不就是白捱打了?而且李天舒的司機陳明不就是白中槍了?
華立民就算是不爲了上一次的那件事情,這一次他也是要好好的整治一下這幫人,這麼好的機會錯過了豈不是可惜了。
李天舒已經造勢造成了這個樣子了,如果華立民還是不能夠好好的利用一番的話,那隻能說明華立民也是一個爛泥扶不上牆的貨色了。
華立民自然不是這種人,而且現在最可怕的是中央政治局兩位常委大佬都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這件事情無論怎麼說都是大事。
如果李天舒和華立民兩個人任何一個人有損失的話,到時候那就真的是天塌下來的感覺了。凌總恐怕都不能夠承受,要知道凌總現在急需的是什麼?
那是一個穩定的局面,如果誰刻意的破壞這樣穩定的局面的話,都會是凌總的敵人,畢竟凌總代表的可不僅僅是團系,他代表的是整個華夏,華夏的利益此時第一位的。
一個總書記,一個國家主席,這一點的擔當如果都沒有的話,他還配坐上這個位置嗎?所以有些事情處理上,團系的人也不敢造次,畢竟凌總不是某些團體利益的代表,而是整個民族的代表。
李天舒坐了一輛車子,顧碧君和黃一虎兩個人把陳明弄上車子之後,直接就開車去了焦市第一人民醫院。人羣也是看到這一幕,很多人都在驚呼,甚至有很多人已經在開始拍照了。
這件事情已經引起了很多記者的注意,剛纔裡面的情況這些記者是拍不到的,但是裡面的情況拍不到,不代表着出來的人不能拍吧?
這幫記者絕對是無孔不入的那種人,他們一路摩托車、汽車、甚至自行車都是飛快的跟着李天舒的車子,他們當然想要第一時間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很多時候這樣的大事一篇文章就能夠把自己給弄紅了的。誰不想紅?誰不想在這個圈子裡面成名啊?
此刻,在車子裡面的陳明的生命垂尾,整個人臉色煞白,額頭上冒着冷汗。顧碧君的眼淚嘩啦一下就流了出來。
剛纔那一幕實實在在的震撼了她的心靈,一個人竟然能夠捨棄生命擋在李天舒的前面,這樣的場景如果是聽說,那麼絕對沒有那麼的感人,那麼的觸動靈魂。
但是當那個士兵扣動扳機的那一刻,顧碧君突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因爲之前他認爲陳明絕對是那種拍馬屁的行爲。
可是現在她發現他錯了,就算是中槍倒地之後的陳明,竟然對着李天舒還露出了一絲勉強的笑容,這個是需要什麼樣的勇氣和什麼樣的精神?
顧碧君不知道怎麼形容這樣的情懷,但是她能夠感受到那種真摯!
這件事情李天舒感覺很是對不起陳明,畢竟陳明是爲他們擋住了子彈的。李天舒一隻手捂着陳明的胸口,另一隻手緊緊的握着陳明的右手。不住的和陳明說這話,他生怕下一刻陳明就這樣的去了。
雖然李天舒知道,可能那個士兵是有些緊張開槍的,但是如果不是李天舒堅持不退出警戒線的話,可能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陳明的傷口血不住的往外流淌,李天舒緊緊的握着陳明的手,他感覺陳明的手似乎有些冰冷,李天舒的嘴中不住的說道:“堅持一下,老陳,你行的,我李天舒永遠不會忘記今天你爲我擋住的那一顆子彈!”
雖然不知道陳明聽到聽不到,但是李天舒一直用同樣的話語和陳明說着,他希望陳明能夠堅持堅持再堅持。
到了醫院,李天舒大聲的吼道:“醫生,醫生……”
幾個護士一看嚇了一跳,畢竟槍聲還是非常的恐怖的。
一個醫生走了過來,他一看見是槍傷,就有些緊張,畢竟這個是要公安機關備案的。搶救雖然在進行,不過李天舒還是要去登記一下。
這個醫生對着一旁的一個小姑娘道:“小謝,你去幫這個人登記一下身份,槍傷警察都是要過來備案的,你鍛鍊一下!”
說完醫生急匆匆的就推着陳明進入了手術室裡面去了。
一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看了看李天舒滿手的血,也是有些緊張。畢竟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雖然是醫生,但是她還真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
看着李天舒非常帥氣的臉龐,不過一想到有可能這幫人是黑社會的時候,小謝還是非常的緊張。
黃一虎就這樣跟着李天舒和顧碧君,今天的事情着實把他給嚇住了,這個小領導沒有想到能夠幹出如此驚天動靜的大事情出來,還有什麼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呢?
原本他以爲這些人都是有些來頭的,並沒有想到如果真的發生什麼事情,李天舒等人還會爲他們出頭。尤其是後來看見那些軍人荷槍實彈的拿着槍進來的時候,黃一虎都快嚇傻了。
這輩子他黃一虎也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陣仗啊,但是今天他算是見到了,還真正的見到了別人開槍,看着陳明倒在血泊中的那個場景的時候,說實話,黃一虎的小腿肚子都在不住的顫抖。
彷彿這一槍要擊中的是他一般,有這樣的心理負擔也是很正常的,他生怕這些人幾槍就把這些人給突突了。
李天舒的眼神非常的冰冷,如果陳明真的出了什麼意外的話,他會不惜一切代價要進行還擊的,到時候責任人一個都不要想跑掉。
此刻的李天舒有些懊悔,在他看來這件事情其實沒有必要搞成這個樣子,主要是爲了華立民出氣,自己雖然也想要通過華立民打擊一下尹家的人,但是機會很多,爲什麼偏偏要選擇這樣極端的方式呢?
小謝看了看李天舒問道:“這位……這位……這位同志,醫院裡面有規定,你的朋友是中的槍傷必須要了解一下情況的。”
李天舒看了一眼這個恬靜的小姑娘,看了看她的表情之後道:“嗯,我知道了,你把你們院長叫過來一下!”
“啊……”小姑娘有些慌張的叫了一聲之後道:“我們院長有事呢!”
李天舒道:“不管他有什麼事情,我希望他能夠在十分鐘之內趕到這邊,你把他的電話給我!”
小姑娘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害怕李天舒,反正就是把院長的電話給了李天舒,李天舒撥通了焦市人民醫院的院長的電話。
院長正在開會,因爲市裡面一個領導的父親病危,正在組織專家組的成員研究這件事情,這個時候手機一直放在桌上震動,被院長按掉了。不過這個手機卻一直在打,讓院長有些無奈的接起了電話。
“哪位啊?我正在開會!”院長方永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李天舒沉聲道:“是方永院長是吧,我是李天舒,我現在在你們醫院,我的一個朋友中了槍聲,希望你們能夠立刻組織專家組進行營救,務必將我的朋友搶救成功!”
李天舒說完就掛了電話,方永有些莫名其妙,也有些生氣。現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那麼多,這個人竟然說話的語氣這麼的囂張。
“李天舒是誰啊?說話怎麼這麼衝,真是的,不管他,繼續開會!”方永有些鬱悶的掛了電話道。
一旁的一個副院長立刻站起來小聲的對着方永說道:“方院,不會是以前咱們焦市的市委常委、恆樑市市委書記李天舒吧?”
方永一聽一愣,隨即表情一變,雖然李天舒並不是焦市的市委常委了,但是當時李天舒在焦市那可是風生水起的。
聽說現在恆樑市的那些人很多都在重要部門任職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人家這麼年輕,已經到了西青市當市長了。
這個可不是自己一個小小的院長能夠比擬的。方永立刻暫停了這一次的會議道:“現在我們醫院來了一個身中槍聲的人,讓所有的外科醫生到重症病房集合,一定要全力搶救剛纔送過來的那個人!”
“好的,院長!”,衆人看着院長有些凝重的表情,也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是開玩笑的事情,大家都是非常的謹慎了起來。
李天舒在那個小姑娘的房間內,小姑娘問道:“你的姓名、職業!”
“李天舒,青河省西青市市長!”李天舒說道。
“啊……”小姑娘又是驚呼了一聲,怪不得剛纔給院長打電話那麼的牛氣,原來是一個市長啊,小姑娘都不知道怎麼往下問了。
因爲一個市長足夠她消化半天的了。李天舒道:“這個是我的工作證,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我也跑不掉了。現在我去一下病房那邊,你也跟着我過來吧,幫我指一下誰是你們的院長!”
小姑娘點點頭,聽說了李天舒竟然是市長之後,整個人似乎有些傻眼了。李天舒在前面走着,小姑娘在後面跟着。
遇到打招呼的人,小姑娘都是有些有氣無力的樣子,甚至還引來了兩個男醫生的詢問,不過小姑娘很快就擺平了,人家是市長,你們就不要在這邊添亂了。
要說華夏的官場等級制度也是比較的嚴格的,一般的老百姓還真的不敢和官員們有太多的糾纏,小姑娘自然也知道這個了。
到了重症病房門口的時候,李天舒發現那邊有好多人已經趕過來了,小姑娘指了指方永道:“李市長,那個就是我們方院長!”
方永也朝着李天舒這邊看過來,一看果然是之前的焦市市委常委!
方永立馬上前道:“李市長,您來了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竟然有這樣的窮兇極惡之徒呢?”
李天舒先是和那個小姑娘道了個謝,然後道:“這個小姑娘不錯。”
方永一愣,隨即點點頭道:“小謝是我們重點培養的對象。”
李天舒道:“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把陳明同志給我治好!”
李天舒的話音剛落,顧碧君就拿着電話給了方永道:“方院長,我爸爸讓您接電話!”
方永也不知道是誰,不過人家直接讓自己接電話,肯定是關係不淺了。顧碧君其實方永是認識的,電視臺一個非常有名的記者。
只是方永不知道顧碧君的老子是誰?難不成這個美妞的老子也是一個有來頭的人?怪不得這麼年輕就這麼出名了。
顧碧君剛纔就給自己的父親打了個電話,差點沒把顧洪超給嚇死,要是真的是李天舒和華立民在中原省出事的話,他們這幫人有一個算一個估計一個都跑不掉的。
方永小心翼翼的問道:“您好,我是方永,請問您是顧碧君小姐的父親嗎?”
顧洪超道:“我是顧洪超!”
方永一愣,隨即想到了什麼問道:“您……您是省委顧書記?”
顧洪超道:“不錯,聽說你們那邊發生了一起惡性的事件,我不管這件事情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我現在以省委的名義拜託你,務必要將那位受傷的同志給我救起來,拜託了!”
方永的內心一下子就變得火熱了起來,如果說李天舒的話,那只是看在以前李天舒是市委常委的份上,那麼省委顧書記的電話,那就讓方永感覺自己的機會來了。
方永就跟士兵報告一樣的說道:“請顧書記放心,我們一定全力搶救,目前傷者的傷勢已經得到了一些控制,不過還沒有脫離危險期,我們正在全力的進行方案的調整,務必做到最快、最好!”
顧洪超道:“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省委等着你們的好消息。”
顧洪超說完之後,感覺整個人也是有氣無力,這件事情他真的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一個局面,如果真的在中原省出了這樣的問題的話,到時候還真的是無法挽回了。
“幸虧那兩位沒事啊……”顧洪超心中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似乎感覺還有一些幸運的成分在裡面。
顧洪超立刻拿起電話打給了茆棟樑,茆棟樑其實剛剛已經知道了這個事情,現在正在跟汪秉國通話,焦市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一個市委書記竟然後知後覺?
汪秉國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差點沒背過氣去,李天舒的背景他雖然不是完全知道,但是也是猜測的八九不離十了,而且他是茆棟樑的人啊,茆棟樑能夠不提點他?
這一次茆棟樑好懸沒給嚇死,因爲這一次的人裡面不僅僅有李天舒,還有華家第三代的核心人物華立民,可以說,一旦華立民出事或許要比李天舒出事來的更加的瘋狂。
汪秉國知道這件事情之後,第一時間就通知各個常委到市政府召開緊急會議。
汪秉國還沒有去開會的時候,就已經拿起電話要打給夏曉軍了,汪秉國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其他的不談,必須要保住李天舒和華立民。
其他的事情都是虛的,茆棟樑唯一交代的就是這個,不惜任何代價,絕對不能讓這兩個人出事,一個都不能有,否則不單單是自己的仕途,就連茆書記的仕途恐怕都要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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