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國的醫術,早期時代比歐洲的醫術高明上不知道多多,是華夏寶貴的財富。經歷四千年的傳承,分爲幾個大宗,最後達到前所未有的巔峰,當時出現好幾位醫術高超的醫者激烈的對抗,也可以稱之爲中華醫術的戰國時代。
年代是十世紀,最後一個封建社會末期的動亂時代,離京城燕京遙遠的西南方,兩千公里處,寺崇省的某個城鎮中,誕生了華夏醫術史上,一位傳奇性的醫術天才。
……………
在羣山某處的懸崖上,雲霧圍繞,深不見底,甚至還有幾隻老鷹在這懸崖之間飛翔,鳴叫,如此也可以看出這則懸崖的險峻之勢了。
在這樣的懸崖上,居然有一個身影在匍匐着前進,更令人感到驚奇的是,這身影居然還是一個大約十**歲的少年。他身穿紅色的旗袍,在外邊再配上一件黃色的小馬褂,一頭長長的藍色頭髮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少年的眼睛很大,嘴脣很薄,眉毛是劍眉,這樣俊俏的容貌,似乎很容易讓人誤以爲他是女孩。
少年在懸崖上不斷的前進和張望着,好像在尋找着什麼東西,而一點兒也沒有把這足可以讓每個大人都望而生畏的懸崖放在眼裡。
“太好了,我找到了。”
少年抓住一顆從懸崖上長出來的小松樹,眼睛直溜溜的望着左邊,顯得異常的激動。他的左邊,有幾株葉子呈柳條狀的小草在那裡靜靜的扎着根。是的,當發現這幾株小草的時候,少年禁不住滿心的歡心,開懷的笑了起來,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所握住的依靠是一棵根本就不能支撐他身體的剛剛纔長出來的小松樹。
“這些小草可是有着獨特的功能,可是最棒的草藥。”少年剛剛說完這一句,一陣“咔嚓”的聲響傳來。
少年往頭上一看,不由得一驚,因爲自己握住的那棵小樹一經斷了。
“啊”
少年一聲驚叫,整個人從懸崖上摔了下來,連旁邊正在飛翔着的老鷹都是被這一聲音驚動,立刻逃竄了開來。
“嘭”
一聲落地的聲音響起,帶起無數的塵埃。
塵埃落定,少年痛楚的摸了摸頭,“好疼啊。”
正當少年在痛苦中時,一株小草輕飄飄的就飄到了他的身旁,少年一下子就沒有了痛苦之色,就好像那小草具有神奇的止痛效果一般,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興奮和高興。
“太棒了。”少年自言自語的說着,一邊小心翼翼的將小草收入懷中。
“咦。”
就在少年剛剛將小草收入懷中,他一下子就嚇得臉色發青,使勁的往後退去。因爲現在的他,
…………
小鎮上,三位身穿黑色長袍的身影正緩緩的走在街上。那三個身影,在這樣的小鎮上是那麼的顯得格格不入。
三個人並排走着,邊上兩人帶着一頂黃色的斗笠,讓人看不清楚他們的臉孔。而中間那位,左眼帶着一個黑色的繃帶,讓人一看就以爲他的左眼瞎掉了。
三人的氣勢非凡,帶着強烈的煞氣。在他們剛剛出現在街上時,大街上就立馬掛起了狂風,將地上的泥沙吹得飄在空中,甚至連狗都是使勁的朝那幾人吠叫。
…………
在一家醫館中,有幾個鎮民坐在椅子上,接受着治療。一位身穿黃色褂子,一頭紅色頭髮的女孩忙的走來走去,一會兒端碗煎藥,一會兒又是抓藥,讓她那潔白的額頭上都是冒出了涔涔熱汗。
女孩不算美,但也不算醜,一雙眼睛大大的,水靈水靈,整個人看起來竟然和先前那個少年有些相似。
給一個鎮民換完藥,女孩擦了擦臉頰上的汗,嘆了口氣,“唉,這時候醫館裡最缺人手了,那臭小子卻老挑這個時候跑出去。”
一位鎮民聽到她的抱怨,來了興趣,迴應道:“哎,風小子是不是又到山裡面去找草藥了?”
女孩看了他一眼,面不改色,依舊是愁着臉,“說的好聽,其實他根本就是想到山裡玩罷了,這家醫館,現在就靠我們姐弟兩個了,真擔心以後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先前答話的那鎮民又是來了興趣,“你真的很辛苦耶,你也老大不小了,差不多該找個人嫁了吧?”
一聽他叫自己嫁人,女孩頓時有些幽怨,走過去,在他那受傷的腿上拍了一下,閉着眼睛高傲的道:“這一點你就不用費心了。”
那鎮民被女孩這麼一拍,頓時痛得冷汗都出來了。
“時間過得真快呀,凌大神醫去世之後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醫館裡已經換好藥,準備離去的兩位鎮民還在和女孩說這話。
“是啊,不過幸好大家都很信任我們,每一次生病了都來我們安康樓這裡,我們也下定決心,一定要將父親的醫術傳承下去,爲大家解除病痛。”
“嗯,來這兒的病人,都是因爲凌大神醫的醫術高超啊。”另一位鎮民很是讚許的道。
這一位鎮民的話,讓女孩頓時陷入了回憶中。“父親的醫術受爲廣評,是歷代屈指可數的知名神醫,父親用身體以及努力創造出來的各種藥,隨着這家
………………
三位帶着強烈煞氣的男子沿着大街一直走着,直到到了安康樓面前,他們最終是停了下來。
兩位鎮民和女孩聊完之後,就準備離去了。剛走到門口,醫館的門突然一下子被猛力推開,直接是將兩人撞到在地上。
而推開兩扇門的人手依舊是保持着推門的姿勢,頭上戴着黃色的斗笠,一股陰冷的風隨着大門的推開而瘋狂的涌了進來。
被撞到在地上的兩名鎮民很是不滿,坐了起來,摸着被撞疼的臉頰,“你們幹什麼?走路小心一點。”
這時,從門的中央緩緩的進來那個帶着黑色眼罩的大漢,他頭髮是黑色的,那剩下的眼睛就像狐狸的眼睛一樣,充滿着邪異,讓正在抱怨的兩名鎮民一下子停住了嘴,被大漢的這股氣勢嚇得冷汗直流。
三位神秘人的到來,引起了正在這裡接受醫治的所有鎮民的注意,紛紛的投來目光。
面對鎮民們的目光,那三人沒有一點兒感覺到不自在,帶着眼罩的明顯是另外兩個的頭,他徑直的朝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顯得很是懶散而又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
“請問你們這是……?”女孩顯得很緊張,無聲無息闖進自己醫館裡的三人帶着的煞氣讓她這個女孩子如何能不緊張。
“將你們這裡最好的藥拿上來,給我止住這血,希望你們這裡的藥有效才行,哼哼哼……”帶着眼罩的大漢閉着雙眼,右手將衣袖拉了上去,一道鮮紅色的血流正緩緩的流淌着,漫漫的就滴在了地上,原來大漢的手臂上有一道一寸多長的傷口,那鮮血正是從那傷口中流出來的。
這大漢最後的笑聲很詭異,很陰毒,讓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來找茬的主。
“凌靈小姐,絕對不會有錯的,外面那幾個一定是來找茬的,一定會故意的說我們的藥無用的。”
幾位安康樓的配藥師在那女孩的近前悄悄的說道。
“達叔,那現在該怎麼辦呢?”凌靈還沒有遇上過這種事,不由得望向剛纔說話的資格比較老的配藥師,希望他拿主意。
達叔一挺胸膛,很是自信:“哎呀,包在我身上,我可是凌大神醫的嫡傳弟子耶,我要好好的配一幅藥,讓他那傷口很快就止住血流,讓他想找茬也是沒有藉口。”
達叔又望向另外一位配藥師,很是興奮道:“明白沒有。”
另外幾位配藥師也許也是被他所渲染,都是自信滿滿,大喊一聲,“明白了。”
很快,由安康樓幾位配藥師共同努力下配置出來的止血藥粉由凌靈拿了出來,送到了那個單眼大漢近前。
“現在,伸過你的手來好嗎?”凌靈深深的鞠了一躬,很是客氣的要求道。
大漢冷哼一聲,臉上依舊露出狠毒的笑容,將手伸了過去。
凌靈小心翼翼的將藥粉塗在了手臂上的傷口處,很快就塗滿了那個傷口,血流也很快就止住不再流了。
“先生,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傷口處有種清清涼涼的感覺呢?”凌靈有些開心的詢問,畢竟藥效在那裡,她很自信啊。
“你是不是沒聽懂我的意思?”突然,大漢猛地收回手臂,剩下的那隻眼睛惡毒的望着凌靈道。
“什麼?”凌靈有些發愣了。
那大漢繼續說話了,“我應該是說把你這裡最好的藥拿出來,你居然拿這種毫無效果的藥上來,你想害死我嗎?”
說罷,不等凌靈反應過來,大漢一把奪過凌靈手上的小瓶子,朝着地上狠狠的一甩,頓時那個小瓶子被摔得七零八碎,淡黃色的粉末撒了一地。
“你……你在幹什麼?”凌靈很是害怕,不住的往後退去。
可是,大漢他不管,直接是命令他身後那兩名戴着斗笠的傢伙開始砸醫館裡的器具。煎藥的器具以及凳子藥材混在一起,濺了一地,整個安康樓都響起了雜亂的巨響,本來還在這裡接受治療的鎮民都是嚇得面露慌色。
達叔看不下去了,將袖子捲起,帶着其餘三四名配藥師衝了出來,想要阻止他們的破壞,“你們想幹什麼?”
四五個人衝到一名帶着斗笠傢伙那裡,死死的撲了上去,想要將他以疊羅漢的形式壓制住。
可是,那傢伙就如要蹦出五指山的孫悟空一樣兇悍,雙腿一蹬,直接是將達叔他們震了開來。
隨後閃電般的出拳,踢腿,將達叔他們幾個揍倒在地上,動彈不了了。
………………
採完藥回來的少年興奮的推開門,走進安康樓一看,頓時被眼前的場景弄懵了。此刻的安康樓,已經是狼藉貝貝,達叔幾個配藥師以及幾個鎮民都是躺在了地上。而凌靈,則是無力的坐在地上,低着頭。
“姐姐,怎麼回事啊?”凌風走了過去,急切的問道。
不用凌靈回答,凌風的眼角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三位大漢,不由怒目瞪着他們,“這些傢伙是什麼人?”
“這些人,嫌我們安康樓的藥沒效用……”凌靈在一邊委屈的說着。
還未等她說完,那個獨眼大漢就打斷,冷冷的道:“我不過是說出事實罷
“你看不起人啊,你不過就是剛塗上藥粉沒多久就可以知道有沒有效用了?你根本就是一開始就來我們醫館找茬的吧。”達叔躺在地上,聽到大漢說的話忍住劇痛插嘴。
“對,一定是這樣。”另外幾位配藥師也是隨聲附和。
“哼哼……要是我感覺一秒還不能確定藥的功效的話,還算的上所謂的上等大醫師嗎?”獨眼大漢一邊說着,一邊脫下自己的外套,只見他的左手臂上,緊緊的纏着一塊黑色的金絲布,那金絲布上,工工整整的刻着一個“上”字,上字以雲彩爲背景,很是有種超脫塵俗的感覺。
將這個弄出來,那大漢明顯是更加驕傲和自我滿足了,看人的眼神更加的不屑。
“上等大醫師?”達叔名色一改,有些驚訝,他沒有想到這麼一個煞氣的人居然還是一位上等大醫師。
可凌風纔不管,依舊是怒目瞪着那個大漢,“就算如此,你也沒有權利把我們的醫館弄的亂七八糟的。”
“我就是有這個權利。”那大漢表現的很自信,伸手探入懷中,拿出一個任命書,對着凌風道:“看清楚了,這是中央醫師界的領導人陳提督頒發給我的,宣佈我爲新主醫的任命書,也就是說,這家醫館已經是我的了。”
“什麼?真叫人難以置信,陳提督居然會任命一個來歷不明的男子來當醫師。”凌靈坐在地上,很是無法相信這是個事實。
哪知她說出這話,那大漢更是來了興趣,望向凌靈,“你說我來歷不明?”伴隨着這一詢問,大漢解開眼罩,頓時露出來他那一隻灰色眼珠灰色眼白的左眼。
“啊?”看到這隻眼睛,達叔衆人都是驚訝的啊了一聲。
然而那大漢依舊在說着,甩了甩長髮,陰毒的聲音再一次傳出,“難道你們已經忘記我這個人了嗎?”
“啊,灰色的左眼?難道你是……”凌靈臉頰上流下兩行汗來,更加不肯相信眼前的人居然是自己認識而且以前很熟悉的人。
“寧安。”凌風亦是不敢相信的喊出了大漢的名字。
“是你啊。”達叔望向寧安,又驚又熟悉的說道。
“你們終於想起來了,我在這家醫館辛辛苦苦工作了十年,你們這些人真是無情,我可是沒有一天忘記當年在這裡的事。”寧安用仇恨的眼神一一掃過衆人的臉龐。
衆人隨着他的眼光,緩緩的回到了過去……
“寧安,你這樣子煎藥沒辦法讓藥爐完全過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