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海族的這段時間裡,天池也一直都是和雉鳶一起住在皇宮裡,並沒有外出。
畢竟外面現在也不太平,出去的話說不定還會遇上麻煩,所以就乾脆一直住下來,安心等着海皇的商量結果。
只要能夠得到兩大勢力的支援,到時候蟲族就能真正在海上馳騁了,畢竟以海獸龐大的身軀來講,想要運輸成羣成羣的蟲族還是沒問題的。
到時候內外大陸的道路敞開,然後聯合海族,想要取勝,就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了。
“母后昨天跟我說,大伯那邊遇到了一點阻礙,最後能不能跟蟲族聯合起來也是兩可呢。”
偏殿內,雉鳶的住處,雉鳶正依偎在天池的懷裡,微帶潮紅的俏臉兒上,此時也是不無擔憂的看着天池說道。
“是那個叫虎雷的將軍搗亂嗎?”
天池輕抱雉鳶,說完也不由沉吟起來。
“是的,理由好像是說,聖地如今勢大,而且蟲族上次敗退也是前車之鑑,說什麼爲了海族安危,最好還是投靠聖地,而且看情況,好像還有不少海族也支持虎雷的說法,大伯現在也是進退兩難呢……”
雉鳶將俏臉兒在天池的胸口輕輕摩挲幾下,然後長出口氣說道。
“嗯,海族不想涉險的想法我能理解。”
天池閉目沉思一陣,然後笑着說道。
“不過我卻覺得,夫君你這次有點低估蟲族了,長久以來,我一直都在新世界生活,知道蟲族有多強大,認真說起來的話,我倒覺得蟲族能戰勝聖地,我自己是很想海族可以跟蟲族合作的。”
雉鳶輕聲說道,只不過說話間,卻忽然伸出小香舌在天池的胸口輕舔。
“嘶……你真是個妖精,呼……你是擔心兩方一旦交戰,海族夾在中間會首當其衝的受到波及嗎?”
感受着對方舌尖的牴觸,天池先是倒抽一口氣,然後纔將對方抱到自己身上問道。
“是啊,如果依附聖地,到時候肯定得不到尊重,海族上下也肯定會被當成棋子,但如果依附蟲族就不同了,至少從很久以前開始,海族就一直是蟲族的盟友,唔……夫君你不要亂動好不好,還……還好痛呢,昨夜你都不知道憐惜我。”
雉鳶依舊是一臉愁容,只是話未說完,就感覺到有點不對勁,於是急忙弱弱的對着天池哀求起來。
“昨夜?昨夜可是你一直嚷嚷着……”
“不許說!總之現在就是不可以……真的很痛的。”
不等天池把話說完,雉鳶就將捂住天池的嘴,接着一臉嬌羞的說道。
“可是……你這妖精剛纔吧火勾起來了怎麼辦?難道你就不打算負責嗎?”
天池一臉苦笑的抱着雉鳶說道。
“那……那你等一下。”
雉鳶雙眼迷離,接着臉色赤紅的說了一句,腦袋就開始往下探去。
又是整整半個時辰過去。
最後天池終於虎吼一聲,然後一切又重新歸於平靜。
而雉鳶,在天池最後發泄出來之後,就急忙從榻上爬起來,然後掩着嬌脣就打算跑下去。
只是不等雉鳶翻身,天池就忽然拉住
對方,然後似笑非笑的看着臉色已經憋得有點赤紅的雉鳶。
後者掙扎了兩下,見天池不肯放開自己,無奈之下只好白了天池一眼,然後就見對方的雪頸一陣上下滑動……
“夫君……你每次都這樣,簡直壞透了!”
吞嚥一陣過後,雉鳶就忽然臉色赤紅的瞪着天池說道。
“嘿嘿……下次不會了。”
“你哪次不是說下次不會了,最後結果卻還是會這樣。”
雉鳶一邊按壓着有點發麻的粉頰,一邊輕捶這天池的胸口說道。
“好了,趕快起來吧,不是說還有事要做嗎?”
天池也不敢再繼續跟嬌妻爭執,於是一臉尷尬的笑了笑,然後抱着小嘴兒微撅的雉鳶坐了起來。
雉鳶無奈,知道天池每次都會耍賴,於是也沒有再說什麼,有什麼辦法呢?自己愛極了天池,他的一切,自己也都從內心裡不會感覺排斥,偶爾發發小脾氣,那也是一種閨中樂趣罷了,倒也不是真的生天池的氣。
所以當聽到天池要起來的時候,於是也不再多言,就跟服侍着天池穿起了衣服。
等穿好之後,雉鳶就命人送來清水飾品,開始整理起來。
“夫君,別鬧好不好?剛纔還沒夠麼?”
穿好皇族盛裝,正在畫眉的雉鳶,忽然感覺腰上一緊,知道是天池抱着自己,於是便也忍不住嬌嗔起來。
“唔,不知道爲什麼,每次看到你穿成這樣,就忍不住……”
天池一臉壞笑的說道,而每當這種時候,也是天池最有成就感的時候。
“你……夫君,我近來發現,夫君你真的是越來越色了……”
雉鳶無奈放下眉筆,接着轉過身抱着天池的脖子說道。
“當然了,嬌妻在側,若不動心,那才奇怪吧。”
天池不以爲意的笑了笑,然後繼續抱着雉鳶說道。
“那也該節制一點啊,你都不在乎我們的孩子了麼?”
雉鳶嬌笑一聲,然後在天池的嘴上啄了一下,這才忍不住白了天池一眼說道。
若是平時,雉鳶自然會任由天池胡來,誰讓自己愛極了對方呢,只是現在,情況比較特殊,如果再這麼毫無節制下去,她還真擔心到時候會影響到腹中胎兒。
“唔……說的也對,那好,那我就先放過你好了,不過……”
天池先是微一愣神,見雉鳶表情嚴肅,於是只好答應下來,只是話沒說完,就忽然再次回覆壞笑,然後在雉鳶耳邊耳語起來。
“呀!夫君你壞死算了!我纔不要,剛纔不是已經那樣過一次了麼?”
雉鳶一對眸子越睜越大,臉色也越加緋紅,說話間就要將天池推開。
只是天池卻沒有鬆開的意思,依舊是緊抱這對方。
“夫……夫君,求你了,你放開鳶兒好不好?”
雉鳶依舊想要掙脫,但天池還是不鬆手,無奈之下,只好放棄,然後乖乖的將臻首垂了下去。
又是半個時辰過去,完事之後,雉鳶這次說什麼也不靠近天池了,生怕再被對方抓到機會,然後又來欺負自己。
這讓天池不
由就感覺一陣悶悶。
“夫君,你可是聖人了,我真不知道以後小傢伙出生的時候,要知道她的父親是這樣的人會怎麼想了。”
此時雙頰已經微微痠痛的雉鳶,也終於忍不住一臉正色的嗔怪起來。
“便是聖人,那也是人,這種事本身就暗合天理,如果有人說繁衍生息是錯,那纔是有問題吧。”
天池倒是沒有一點自覺,依舊是嘿笑着說道。
“你就會爲自己辯,那繁衍生息,你見過有人用口……哼!最可惡的是連……難道那樣也能繁衍生息?”
雉鳶白了天池一眼,中間有好幾次都沒能好意思將話說全,但那意思卻很明顯是在“指責”天池之前所做過的事。
“啊,對了,你不是說海皇陛下有事要跟我們談嗎?正事要緊,我們快走……”
天池聽後,這才終於露出一絲尷尬,接着就趕緊顧左右而言其它的說道。
氣的雉鳶不禁一陣頓足,但被天池拉着走出去,也不好在外人面前繼續爭論這種事,於是也只好跟在天池身後恨恨的看着他。
來到大殿以後,海皇已經早早的等在了那裡,見到天池二人相攜過來,於是也不禁老懷大慰的撫須笑了起來。
“你二人昨夜睡得可好?”
等天池二人走到近前以後,海皇就忍不住問了起來。
不過雖然這只是一句平常的問候語,但聽在二人耳中卻忽然變了味道。
尤其是雉鳶,海皇那邊話音剛落,就忍不住臉色赤紅的將臻首低了下去,並且在暗中還忍不住狠狠的掐了天池一把。
疼的天池忍不住就是一陣齜牙咧嘴。
“你二人怎麼了?”
海皇見兩人突然不說話且表情有異,於是便也忍不住問道。
倒不是海皇揣着明白裝糊塗,而是因爲他真的糊塗,這海皇從小醉心證道,哪像天池這般左右逢源,所以自然不懂閨中樂趣。
是以當見到兩人表情不對的時候,才忍不住問了起來。
只是對方話音剛落,天池的臉色就忍不住一黑,這海皇看來是真傻啊!再讓他這麼問下去,那自己還不得被雉鳶給掐死啊!
“咳咳,睡得很好,早間聽鳶兒告訴我,海皇陛下有事傳喚,不知所爲何事?”
天池一臉尷尬的咳嗽兩聲,然後急忙將話題轉移到別的事情上。
“哦,對對對,差點把正事忘了,其實我找你們前來,爲的也不是別的,就是跟你來的目的有關。”
海皇一聽,隨即反應過來,於是將表情一正的說道。
“這……不知最終決定如何?”
天池聽後不禁沉吟片刻,然後才繼續問道。
畢竟早上的時候,雉鳶纔剛跟自己說過,海族之中現在意見還未達成統一,所以根本不可能有結果纔對。
而現在海皇忽然告訴自己有結果了,天池自然是有點驚訝了。
“嗯……最終結果談不上,只是有了新的想法,就看你敢不敢做了。”
海皇點了點頭,接着才一臉神秘的說道。
說完就重新看向面前二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