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痛苦決擇

顛覆射鵰之黃蓉與歐陽克

這一個星期,曉軒去醫院看了爸兩次,爸的精神一次比一次差,因爲媽一直瞞着他,他還不知道自己得了什麼病。

“曉軒,你知道爸到底得了什麼病,醫院住了這麼長時間,也不見得有好轉。”

“爸有句話不是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你不要擔心,再過一段時間你就會沒事。”曉軒的爸象孩子似得點點頭,就沒有再問。

曉軒瘦了許多,每天憂心忡忡,臉上早已失去了笑臉,無論吃飯,走路,上課總是耷拉着腦袋,一點精神也沒有,吃過晚餐,曉軒百無聊懶地朝教室走去。

“蓉兒,蓉兒!”

見有人叫,曉軒回過頭去,郭晨星憂慮的看着她,“晨星,”曉軒懨懨地叫了一聲,繼續朝前走。

晨星跑到她面前,雙手扶住她的肩膀,關切的望住她,“蓉兒,你不能這樣,我知道你爸病了,你不能因爲你爸的病放棄了學業,從小學,初中,再到高中你說這容易嗎?你爸,你媽對你這麼多年的培養教育,對你的殷切希望,你都忘了嗎?”

“忘了又怎麼樣?我爸的病不會好了,我家都要毀了,我還有什麼希望?”曉軒衝着他歇斯底里地喊。

郭晨星心痛地把她攬進了懷裡,“不要這樣,蓉兒,我們一起想辦法,不要灰心,我相信天無絕人之路。”

“晨星,對不起,我已經崩潰了,我不應該對你吼,但我想要發泄,想要哭,”曉軒說着已顧不得來來往往的同學,在晨星的懷裡嚎啕大哭。

天昏地暗的哭了好久,曉軒才慢慢的平靜下來,看着晨星胸前的衣服已被溼了一大片,曉軒歉疚的擡起頭,“對不起,把你的衣服也搞溼了。”

晨星看着淚眼朦朧,楚楚可憐的陸曉軒,心中又痛,又愛,溫柔的一帶又把曉軒拉入懷中,晨星恨自己只是一位學生也是身單力薄,不能徹底爲她解決困難,晨星不顧周圍審視,懷疑的目光,任曉軒在他的懷裡抽泣,低吟。

“呵——”在晨星的懷裡,黃蓉感到很溫暖,很舒服,現在的她好希望有這樣的胸懷讓她一直依靠,但這樣的想法卻又是如此的不切實際,“晨星,我想回教室了,謝謝你,借我發泄的胸懷,我的心情好多了。”

晨星放開了她,目視着她向教室踟踟走去。

一星期後,陸曉軒再次走進了巫婆婆的房間,巫婆婆陰陰惻惻的一笑,帶她進了內室,“小姑娘,你肯爲你爸的病不顧一切嗎?”

陸曉軒困惑地望着她,“難道巫婆婆有辦法?”

巫婆婆神色嚴肅地盯着她:“姑娘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對,只要能救我爸的病,我什麼都願意做。”

“是否可以連命都不要?”

“對,如果能讓我爸平安無事,哪怕用我的命來換都可以。”

“好有姑娘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呵——”巫婆婆又開始呵欠連連,“姑娘,請躺在牀上,閉上眼睛,先生有話要說。”

“姑娘,爲了你爸你願意幫先生去做一件事嗎?”

“先生要我做什麼事?”

“先生將會讓你穿越時空去完成一項使命。”

“穿越時空?先生真的能有此本領?”陸曉軒又驚又疑。

“是的,也許說出來你不信,我來自八百多年前。”

“這麼說先生是讓我去那個朝代嘍?”

“對,我穿越到這個時空就是找能夠幫我們實現願望的肉身,而你正好與那個時代有緣。”

“什麼,我怎麼會與那個時代有緣?”

“姑娘不要激動,那天我也去了你的夢中,發現你夢中的景物正是我那個時代的,說明你與我們那個時代有緣,不過姑娘真的願意爲了你爸付出一切嗎?”

“對,先生毋庸置疑。”曉軒的眼睛堅定而明亮,沒有絲毫的猶豫。

“好,如果你能答應幫我去完成使命,那麼明天你爸就會得到一筆很大的捐款作爲你爸的醫療費用。”

“我答應了,我爸真的會擁有一筆捐款嗎?我又如何相信你?”

“姑娘只要現在答應,我會放你回去,明天如果沒有得到捐款你就不用來了。”

“好,我答應你。”曉軒一想到爸因爲這筆款子,就能做腎臟移植,就可以脫離病魔的糾纏,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好,姑娘明天如果你確定那筆款子到賬,馬上到我這邊來,不能告訴任何一個人,懂嗎?”

“我懂,但是先生能告訴我到那邊我要完成什麼樣的使命嗎?”

“這你不用問,到那邊自會有人給你做好按排。好了現在你可以走了,先生累了。”

巫婆婆下了逐客令,陸曉軒滿腹狐疑地轉身走出了巫婆婆的房間,胸口沉甸甸的,壓得喘不過氣來,自已的決定是否過於倉促,過於草率,過於荒誕。

“陸曉軒呀,陸曉軒,你的選擇將令你面臨光怪陸離的人生,這不是生與死的決擇卻比生與死的決擇更爲殘酷,以前也看過幾本穿越的精彩文章,莫明其妙的穿越至古時空也就算了,而我卻是由自己決定要不要穿越過去,遙遠的未知的古老時空迎接自己的將會是什麼,在那兒自己是孤苦伶仃,遠離親人,朋友,同學,這種寂寞與孤獨不知要如何度過,爸,媽,女兒雖生卻要離你們而去,在陌生,古老的遠方守護着你們,爸,我不知道身爲女兒該爲你做些什麼,你疼我愛我了十八年而我卻不知如何回報你,選擇這種方式挽救你的生命女兒到底做得對不對?這種荒誕無稽的事情我該向誰去說?”陸曉軒想着哭着勉強走回了學校,課也沒去上,獨自回到寢室睡在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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