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俊風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個女人詭計多端的得很,如果真的贏了……不,就算是贏了又怎麼樣?
司馬俊風的眼珠子轉了轉,又放鬆的靠在椅子上。
司馬玲瓏被她的氣勢鎮壓到,故作鎮定的挺挺胸脯,冷聲:“上官靜,少在這裡裝神弄鬼,趕緊受死。”
上官靜輕笑,“那就動手啊。”
司馬玲瓏跟上官凝宛對視一眼,用了十成的力量凝聚出能量柱,然後撲過去近距離與上官靜糾纏。
上官靜輕鬆閃過能量柱,手腕一轉,抓住上官凝宛的手臂,狠狠的對着她的屁股一踹,衆人還沒有看清楚,人就被甩了出去。
砸在空地上,吐了一口鮮血。
上官凝宛渾身的骨頭都快散了,捂着胸口,怨恨的擡眼看着臺上光華無限的上官靜。
在一陣驚呼聲中,上官凝宛被上官凝笑她們扶下去治療,邊走還邊罵。
上官靜一轉身,對呆愣的司馬玲瓏勾脣,“現在該你了,速戰速決,畢竟日頭這麼大,曬傷了可就難看了。”
司馬玲瓏承認在剛纔慌了神,心裡很多的還是震驚,上官靜明明就是藍階,爲什麼實力比藍階還強?
不,她不能輸!
司馬玲瓏咬牙,意念一動,召喚出烈焰狂獅。
烈焰狂獅抖了抖身上的毛髮,張開滿是尖牙的嘴,仰天怒吼,朝着上官靜衝過去。
上官靜眼神一凝,直接迎了上去,泛起藍色光芒的拳頭,一把掄向它的頭。
烈焰狂獅的頭一偏,狂吼一聲,穩住四肢,前爪往地上一拍,威力四射,嘴裡吐出長長的火焰。
上官靜手勢變幻,毫不退縮,結了一道藍色的屏障,屏障直接將火焰擋回去。
烈焰狂獅被自己的火焰燒掉了一點毛髮,狂躁不已,邁起前爪想撲倒前面渺小的人類。
可是還沒有衝過去,就被一股力量,踹在肚皮上,砸飛出去。
因爲守護獸的血脈跟主人是連在一起的,所以司馬玲瓏氣血不穩的吐了一口血。
“上官靜,你沒那麼容易就贏了!”司馬玲瓏冷冷的看着她。
她周身騰起一股強大的力量,比之前要高出幾倍,相當於天玄一階的實力。
吃瓜羣衆驚訝,這是用了升玄丹?
司馬玲瓏大喝一聲,狂風席捲而來,墨發飛揚,一道浩瀚的力量打出去,。
上官靜輕笑一聲,幾個虛影一晃,閃到司馬玲瓏的面前,鉗制住她的脖子,渾身散發出巨大的威壓,硬生生的將她的玄氣給壓了下去。
“你……”司馬玲瓏眼睛瞪圓,震驚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對上她冰雕一般的眼,從腳底竄上一股冷意,直到頭皮。
上官靜勾了勾脣角,聲音宛如惡魔,“就算你服用了升玄丹又怎麼樣?在我面前一樣是渣,接下來就該你表演了。”
說完,咔擦幾聲,折斷她的雙臂,扯住一點布料,一腳將她狠狠的踹了出去。
司馬玲瓏砸在地上,揚起一陣灰塵,待人開清楚時,已經是隻剩一個肚兜從地上爬起來。
“……”
衆人靜默了幾秒,哈哈大笑。
“司馬玲瓏不是服用了升玄丹嗎?爲什麼一招就被秒殺了?太搞笑了吧?”
“嘖嘖,這個妞的身材還真是不錯!雖然腦子是傻了點,但是……嘿嘿,你們懂得!”
“接下來就是看司馬玲玲跟蘇梓怡脫衣服的了,真爽!”
坐在下面的蘇梓怡,看到這個情況,驚恐的大叫一聲,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裁判目不斜視,站在擂臺上,開口道:“因司馬玲瓏違禁服用了升玄丹,作爲懲罰,明年不得參加晉級排名賽!本次活得最終晉級的是,上官靜!稍作休息,待挑戰排行榜。”
司馬玲瓏還處於驚愕之中,腦抽的沒先管身上的衣服,大吼道:“我不服!明明就是上官靜作弊!要不是她作弊,我怎麼可能輸?是她先服用的升玄丹!要不然怎麼可能贏我?”
裁判皺眉道:“司馬小姐,裁判跟觀衆的眼睛是雪亮的,不要質疑我們的評判,也請你注意一下你儀表。”
司馬玲瓏還想過去與他爭論,但是看到衆人嘲笑的眼神,頓時感覺胸脯一涼,往下一看。
“啊!!!這是怎麼回事?”
大叫一聲,趕緊蹲下捂住自己,“你們這些蠢驢,還看?信不信本小姐挖了你們的眼睛?啊!”
衆人哈哈大笑,“還挖眼呢?司馬小姐忘了之前的賭注了?輸了的,可是要脫衣服的哦!脫光哦!”
“還要繞廣場跑裡兩圈呢!”
“還有說司馬俊風是白癡呢!”
司馬俊風看着自家姐姐被那些人用噁心的眼神盯着,臉色陰沉的滴水,大步上前,掀開圍在前面的那些人。
“你們這羣畜生,給我閃開!戳瞎你們的狗眼信不信?”說完,脫下外衫,罩在司馬玲瓏的身上。
“慢着!”一隻白皙的手攔住了他。
司馬俊風擡眼,咬牙切齒的看向逆着光的上官靜,“上官靜!你還敢過來?那就休怪本少主不客氣!”
話落,就朝上官靜撲打過去,動作迅速的如一隻獵豹。
“司馬少爺這是輸不起?”一道力量將他彈離上官靜幾米遠。
封雲寒不知什麼站了過來,淡淡的說道。
司馬俊風怒道:“封莊主,這是我跟上官靜的事,不需要你來插手。”
封雲寒淡淡一笑,“在坐的各位可是從頭看到尾的,你們想賴賬,那可是不行的。”
衆人交頭接耳的議論,都是司馬家的人品原來就是這麼差的?明明自己說要跟人家賭,結果輸了還不認賬!
搞笑了!
司馬俊風一臉鐵青,衝評判席道:“各位長老,因爲之前的一句玩笑話,上官靜當衆讓我姐姐受辱,還打傷自己的親姐姐,這種沒素質的成員,沒有資格留在進修區。”
一句玩笑話?這個司馬俊風是在打自己的臉嗎?明明那麼多聽到了!衆人紛紛鄙視。
不要臉!
司馬玲瓏裹住身上的衣服,眼淚唰的掉下來,很可憐,“大長老,二長老,你們要相信我!那個上官靜絕對是在挑釁二位的威嚴,見你們在這裡,還敢逼我們接下這種賭注,不能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