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草廬居士昨夜見到張小凡一身修爲逆天,最起碼自己拍馬也趕不上,不過如今自己的福地洞天能把這人震驚住,還是心有蔚然。
“道長真高人也,”張小凡年齡比這草廬居士要大得多,畢竟已經四百歲了,但是面對這份洞天福地,還是忍不住一番驚歎。
“不入方家法眼。”
草廬居士自然要謙虛一二,實際上心中已經在偷着樂了,畢竟這一個洞天福地花費了自己不少功力和財物,如今被一個高人讚歎,心中的滿足感自然要大得多。
“道長謙虛了,”張小凡坐下後,那道童奉上茶水,兩人開始攀談起來。
草廬居士震驚張小凡一番驚人修爲,而張小凡則是感嘆道人的法術造詣,兩人互相吹捧了幾句,就開始了探討。
張小凡把自己修煉所得,一一告知,那道人則是把自己道門法咒進行解說,時間不知不覺走過了四五個時辰,就算是在洞天福地內,天色也慢慢黯淡了下來。
“真是忘了,我妻子都還在外面,”張小凡喝了不知道多少茶水,等到那道童挑了燈籠掛在涼亭時,才發現時間過去的飛快。
“無妨,剛纔小徒已經領了貴夫人們去客房休息了,”草廬居士雖然爲人嚴謹,但卻並非真的清高,見到張小凡一行人法力通天徹地,自然不敢怠慢貴客,在進入後,就吩咐徒弟把人帶進來。
剛纔兩人談的興起,張小凡竟然沒發覺衆女出現後,又離開,這也算是被草廬居士的談話吸引住了。
這草廬居士修煉的是正宗道教法門,講究的是煉丹得道,羽化飛昇,也就是所謂的神道,在生前救世治人,羽化之後,飛昇神道,服食香火。
“大道三千,殊途同歸,不過萬千世界,各有精彩啊,”張小凡修的是自身,講究肉身成聖,對於空間一道,瞭解最多的就是自己的元嬰居住的紫府。
紫府空間隨着自己法力大小而改變,剛開始丹碎成嬰時,頂多能容納丈圓大小,但是到了成就真仙后,空間內大約能裝的下一座山。現在張小凡渡劫期修爲,是裝不下一座山,但是也有一個庭院大小,裡面放滿了各種事物。
“道長,請看這個法寶,”張小凡從紫府內,把生鏽的玻璃框掏了出來,能不能挽救魔幻仙境,就看這草廬道長的能耐了。
一波潮汐淹沒而來,張小凡努力飛得更高一些,讓自己儘量不要再沾到一絲一毫的潮水,每一滴潮水都能帶走自己一塊血肉。
那生鐵鏽跡斑斑的鏡子裡竟然掩藏了一個大恐怖,灰紅色的天空已經覆蓋了整個空間。張小凡剛纔被草廬居士騙得把肉身送了進來,如今自己需要在這些鐵鏽浪潮找到自己之前,先一步把這個洞天法寶的核心找到。
根據衆女的推斷,核心應該是超時空魔球。
大危機!
大恐怖!
如果自己被這些鐵鏽浪潮追上,就要變成這個洞天內的一份子,然後等待下一個能解救自己的人來救自己。
張小凡不願意把生命交給未來,所以拼了命也在逃跑。
從一波波的追擊浪潮中躲了過去,張小凡感覺自己前進後退的空間越來越少。
“到底在什麼地方?”
張小凡眼神越過空間,終於決定把生死交給賭局,一天一夜的逃跑,張小凡基本上把所有地方都走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蹤跡,而此刻自己的元氣已經消耗大半了。
“鐘錶世界內,”張小凡狠了狠心,一頭紮了進去,隨着他的進入,鐘錶世界被封上了最後一個大門。
“還真是在這裡。”
在鐘錶世界內,張小凡驚喜的看到了白皇后、紅皇后、瘋帽子以及對對兄弟等魔幻仙境的所有人。而此刻曾經闖入紅皇后房間的大胖子,整手拿一個生鏽的圓球,要放向一個一個尖端物品上,可惜距離差了一丈多。
“看我的!”
張小凡拿出寶劍,猛地一揮,砍斷了那大胖子的手臂,生鏽的圓球帶着半隻已經成爲鏽鐵的手就要落在地上,被張小凡拿到了手中。
在一碰觸那生鏽的鐵球時,張小凡就瞬間感到了凍結力量順着觸碰的地方向自己體內延續。好在此刻張小凡還處於飛行狀態,一個瞬間後,張小凡已經把那生鏽鐵球放在了大胖子要放置的位置。
凍結力量的速度比張小凡想象來得更快,鐵球與尖端觸碰的那一刻,鐵鏽已經佈滿了張小凡全身,並且迅速向他體內攻去。
就像是過激反應一樣,在凍結封印之力達到紫府元嬰時,張小凡的紫府也在迅速被凍結封印,此刻一個藍色的能量石發出了抵抗的力量。
“這是從德古拉城堡收集的能量寶石,”張小凡心動了一下,一伸手,那寶石與元神接觸,張小凡立刻發力催動寶石內的能量。
凍結身體的封印之力就像是潮水一樣,迅速退去,肉身重新恢復了狀態,並且當那能量石的力量觸碰到生鏽的鐵球時,整個空間爲之一震。
彷彿是瞬間,也可能是永恆,張小凡體內的能量迅速暴漲,那凍結整個空間的封印之力,從整個空間消退之後,竟然化作海量的元氣,鋪天蓋地涌向張小凡體內。就好像這裡面有一個漩渦,吸收着天地之力。
鏡子外,草廬居士和衆女本來看到鏡子恢復了玻璃的光亮後,正感覺喜悅,那鏡子突然發出耀眼藍光,嗖的一聲,破空離去,竟然不知所蹤了。
所有人都傻呆了。
區別於其他人的傻呆,此刻張小凡感覺天地元氣都快把自己撐爆了,就好像一個貪吃的孩子,吃飯過量了,整個紫府內都被元氣淹沒。
魔幻仙境衆人恢復了正常,但是張小凡卻從魔幻仙境中也消失了,或者說,魔幻仙境此刻就在張小凡的紫府內,只不過具體如何,就等張小凡醒來才知道了。
本能的保護自己,讓張小凡沉睡了過去,誰也沒找到他,就好像這個世界突然消失了這個人一樣。三十多個女人發動了整個拉扎爾商團的力量,也沒有半點線索。
愛麗絲的修煉也沒半點辦法,所有人都只能靜靜的等待。
因爲草廬居士給算了一卦,見龍在田,;利見大人。
只等大治之世,張小凡就會出現。
就好像是應對草廬居士的卦象一樣,中國乃至於整個世界突然陷入了各種混亂之中,第一次世界大戰、第二次世界大戰、兩極對立冷戰,一直等冷戰結束了,衆女才見到了張小凡。
張小凡從沉睡中醒來,已經是一百年後,睜開眼,就躺在一片綠蔭草叢中,柔和的月光灑在樹蔭,草蟲無聲……
“咔!”一個男子突然衝了出來,對着一個道士大聲罵道:“哎呀,告訴你多少次了,等阿ben哥衝過來的時候,你要這樣一劍刺過去……懂不懂?好了,重新埋位……準備,阿克什!”
“拍戲現場?”
張小凡掐動手印隱身站在一旁,只見遠處一個身穿鎖子甲的武將咿呀呀高叫着,騎着戰馬飛奔過來,那道士呼的一聲竄了過去,威壓就吊着這武將飛了起來,躲過道士穿心一劍。
而道士不依不饒的跟在後面繼續揮動道具飛劍,隨着威壓越吊越高,終於聽到導演再次喊‘咔’。
“這個不是黃秋升嗎?他演過的電影太多了,也不知道這是哪一部,”張小凡雖然猜不出電影名字,卻不影響他檢查一下自己身體。
一個空間內的元氣,一口氣都塞進自己肚子內,花費了一百年的時間,纔算是勉強安撫好,一身修爲已經是堪比太乙金仙了。
演戲很快就結束了,張小凡直接坐在阿本的跑車,阿本也就是黃秋升扮演的一個男明星,看他的脾氣不小,就是不知道有什麼真本事,先跟着他,看看是什麼劇情。
不多時,跑車就來到一家精神病院,阿本的表演太過誇張,笑起來的表情也有些變態。
“莫非這黃秋升又是什麼變態?”
正想着,跑車內的阿本一路跳跑着,進了精神病院內,走了沒幾步,竟然攔住過路的一個美女:“gigi,剛下班,不好意思,來晚了,沒生氣吧,寶貝?”
“喂,我們已經結束了。”
靚麗的樑醫生見到阿本哥嚇了一跳,自己原本與朋友介紹認識的這個阿本,本以爲是一個英俊的男明星,心中自然百般願意。當初自己因爲要和這個前男友阿本談戀愛,直接把母親起得病倒,父母對自己勸解無效後,一氣之下離開了香江。
自己本以爲做了一個公主夢,但等兩人同居後,這個阿本的各種變態本性都顯露出來,粗暴、野蠻,甚至很多時候喜歡玩各種虐待,剛開始自己還以爲只是阿本想嘗試着調情,還半推半就過幾次。
今年過年時,事情終於鬧大了,那一次阿本精神興奮起來,差一點不把自己掐死。兩人鬧過分手,又和好過。但每次和好後,這個阿本都會更加變本加厲的虐待自己。
清明時,父母會香江給祖父父母掃墓,見到自己身上的傷痕時,母親再一次被氣的生病住院,這一次沒有挽救過來,然後兩個老人一起去世了。
想到自己的任性戀愛,竟然害死了自己的父母,樑醫生就對恨不得自殘,就因爲答應去世的父親,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所以才強忍痛苦繼續留在香江生活,但是這個阿本竟然一直糾纏不放。
樑醫生決定按照之前的決定,冷戰,只要自己堅持下去,這個阿本肯定會離去的。
看到樑醫生開車離去,阿本哥嘿嘿怪異的笑了一聲,打着火,就要黏上去,但是剛剛還好好的跑車,竟然熄火了。等他發動跑車時,靚麗的前女友已經跑的無影無蹤了。
“gigi和施施長得這麼像,看樣子和之前碰到的草廬居士以及施小姐、扶桑鬼王是一個電影,這事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