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們,老子死也要拉你墊背!”男子匕首居然沒掉,可見武功不差,面相兇狠、又不怕死地再次刺向花月凌。『言*情*首*發
此刻兩人快撞一起,花月凌一驚之下,手肘對着男子的腦袋就狠狠地打過去,而胸口不怕死地直接受了他這一刺。
“不!”花玉錦嚇得魂飛魄散,看着男子匕首刺在花月凌胸口,而他也被花月凌的手肘打得腦袋一歪,嘴裡噴出白沫,腦袋犯暈地往地上倒去。
花月凌被刺得倒退三步,彎成了蝦米樣子,靠,這男人力氣真大,不過她知道金絲軟內甲成功地保護了她。
“姐,姐,你沒事吧!你怎麼這麼傻!”花玉錦急得連忙去她,然後對着門口大叫,“快叫大夫!”然後把花月凌一把抱起來。
“臭小子,我沒事,只是有點疼啊。”花月凌一頭黑線,她就是有點氣悶而已,想喘口氣,不過沒想到花玉錦這個弟弟還是挺關係她這個姐姐的。
那頭南宮冽燁一腳把暈眩的男子踢飛,那男子撞到木柱子,口吐鮮血擡起頭來,看向三王爺。
“景福,沒想到你居然是藍月國的奸細!”南宮冽燁憤怒道。
只見那男子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看了看這麼多張臉,最後停留在花月凌的臉上。
“快撬開他的嘴!”花月凌知道這是一種絕望的表情,也就是說他馬上要自殺,而奸細自殺的方法,那是古今通用的,牙齒裡打了個小洞,塞了劇毒,只要用力一咬,就會中毒身亡。
南宮冽燁一驚,身子一移,手指就插入男子的嘴裡,速度快得讓花月凌大吃一驚。
“啊!”一聲慘叫,出自南宮冽燁的嘴裡。
再看男子,已經氣絕身亡,而南宮冽燁看着自己被咬得血肉模糊的手指,額頭都是冷汗。
“真笨!”花月凌氣得翻了個白眼,讓花玉錦放她下來。
“姐,你真沒事?”花玉錦還是不放心地看了看她,心裡無比震驚,自己的姐姐好像完全換了個人一般,和以前的花月凌根本不一樣,打起來那狠勁他都有點害怕……
“我沒事,不過線索就斷了,三王爺,你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呢,明明知道他是奸細,還能讓他咬牙自盡的?”花月凌鳳眸譏笑地看着面色已經發黑的南宮冽燁。
“花月凌,你什麼意思!難道本王還故意讓他死不成!”南宮冽燁氣得俊臉由黑又轉紅,再看看自己的手指頭,有種想爆走的跡象。
“那我就真的不知道了。”花月凌不再看他,而是走到死亡的男子身邊蹲下來。
“小,小姐”屏兒害怕地走到花月凌身後,看着死人的臉瑟瑟發抖,不知道小姐怎麼還能蹲下來仔細觀察的。
“屏兒,你先去一邊等着,玉錦,裡面死的那個是不是也是這樣自殺的?”花月凌面色嚴肅,在這男人的身上摸索着。
花玉錦還沒有反應過來,他身邊的助手武亮先開口道:“回大小姐,裡面那個是被刀刺死的。”
“哦?是不是這把刀?仵作呢?讓人快點測查!”花月凌很熟練地詢問起來。
“阿財!裡面死的是誰?”南宮冽燁氣惱地看了看花月凌,轉頭問店裡的夥計。
“王爺,裡面死的是看牲口的良伯。”阿財額頭汗水淋漓地回答。
“看牲口?”花月凌驚訝地轉過頭來。
“是啊,店裡一天要入很多牲口,良伯就是管牲口的,都來了二年了。”阿財回答道。
花月凌連忙站起身來道:“牲口關在哪裡?我去看看,玉錦,回魂了!”花月凌拍了下自己有點癡呆的弟弟,就往裡面跑去。
南宮冽燁也有點懵,不知道花月凌要看什麼,撞了發愣的花玉錦一下快速跟進去,他到要看看這女人搞什麼鬼,不過他實在沒料到自己的店裡居然藏着藍月國的奸細,這下怕是脫不了干係了。
“花大人,你不會是讓你姐來負責查案子吧?”南宮冽燁提醒花玉錦。
花玉錦此刻已經心情平復了些,俊眉一皺道:“三王爺,恐怕以後我也得聽她的!”
“什麼意思?”南宮冽燁不解道。
“刑部需要我姐的幫助,皇上可能會賜封她爲刑部的欽差大人!”花玉錦斜眸看了他一眼,這個可惡的男子,把姐欺負成這樣,自己還沒來得及跟他算賬呢。
“什麼!怎麼可能?這死女人有什麼用?”南宮冽燁差點驚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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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覺得不錯的,希望能幫小丫評個分哈,有人惡意給了1分,導致平均分下降,小丫傷心,嗚嗚,不喜歡直接走人就好了,不要打擊作者的寫作熱情.
花玉錦冷笑一聲道:“三王爺,這死女人可是我姐!”說完氣惱地甩袖往前而去,顯然也不給南宮冽燁面子了。
南宮冽燁一愣,他到還真忘了,這兩人是姐弟,不過他也知道之前的花玉錦因爲花月凌對他癡迷,而對這個姐姐很鄙視,看來,花月凌這次又博回了她弟弟的姐弟之情。
後院養牲口的地方是在桂花樓後門外的水塘邊,用竹子圈成的一個籬笆圈,裡面臭氣暈天,讓花月凌差點掉頭就逃。
“靠,賺這麼多錢,這裡也不知道搞乾淨一些,不怕禽流感啊!”花月凌捏着鼻子怒罵南宮冽燁。
“大小姐,什麼叫禽流感啊?”花玉錦身邊的另一助手叫李雲,很好奇地詢問道。
“呃,就是雞瘟、鴨瘟什麼的,嚴重起來會死人的。”花月凌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大小姐,這裡的畜牲一般都是當天就殺的,晚上就沒幾隻了。”店小二阿財解釋道。
“生意這麼好?”花月凌嘴角扁了扁。
“那是,王爺的酒樓生意都是京城最旺的。”阿財很自豪道。
“真是被騙的蠢人多,哼!”花月凌就是不服氣,說完細細察看起這個畜牲圈子。
李雲很好奇道:“大小姐,你在看什麼?良伯的屍體已經擡出去了。”
“我沒長眼睛嗎?”她自然看到良伯的屍體在外面,南宮冽燁和花玉錦正在外面查看着。
李雲尷尬地揉揉頭皮,這大小姐可真衝,不過以前很花癡,現在到是正常了很多。
“良伯和死去的景福關係可好?”花月凌細細地看了一週,秀眉蹙起。
“很好的,阿福時常來這裡和良伯聊天,阿福還養了幾隻鴿子在這裡。”阿財的話讓花月凌立刻鳳眸一亮,“原來如此!鴿子呢?”
阿財四周望望道:“早上還在的,怎麼一隻不見了?”阿財也撓頭了。
“我之前來抓雞的時候還看到鴿子的,就在那個籠子裡。”另一個小二連忙插嘴,指了指角落的籠子。
花月凌不怕臭地走過去,把那隻空籠子拎了出來嚴肅道:“你們可看到過阿福把鴿子放出去?”
“這個,好像沒有,白天鴿子都在,阿福就是來餵食,他說這裡吃得東西多,想養肥帶回家給他娘子補身子。”阿財繼續回答。
“他在這裡有家?”花月凌興奮道。
“好像有吧,他晚上不住這裡,不過具體住哪裡,小的也不知道。”阿財搖搖頭。
“有人知道嗎?”花月凌離開臭氣暈天的畜牲圈子,走到前面透大氣。
結果所有人都搖頭,讓花月凌翻了個白眼,很無語。
“只怕這些鴿子就是他們傳遞消息的工具,你們看看他很小心地把籠子兩邊都掛了鐵絲,就怕有人偷吃掉或者放走鴿子。”花月凌把籠子扔在花玉錦和南宮冽燁的面前,“沒有意外,良伯就是阿福殺的吧,因爲他一看到衙役搜查,就第一時間想把消息放出去告訴同伴,所以來這裡放鴿子,可能怕良伯懷疑或者怕他告訴王爺,只能殺人滅口,不過他沒想到自己先穿幫,被我看穿了。”
“姐,你分析得很有道理,但這些鴿子都去了哪裡?”花玉錦突然很佩服自己姐姐的分析能力,條理很清楚,也符合事情發展的規律。
“鴿子不像鷹隼,不可能飛太遠,所以現在我們必須儘快找到那些鴿子,也就能發現他們的同伴在哪裡,沒有意外的話,三王爺的西鶴樓和月滿樓很有可能就是鴿子的目的地,玉錦,你快派人去看看。”花月凌俏臉上沒有半點開玩笑的跡象。
“武亮,你馬上去西鶴樓,李雲,你去月滿樓,看看那些鴿子是不是真的飛去那邊,順便通知四王爺,說我姐在這邊。”花玉錦連忙交待道。
武亮和李雲馬上領命而去。
花月凌轉過身來看向南宮冽燁道:“三王爺,你三個地方要是都出現奸細的話,很容易讓人聯想的。”說完嘴角勾起邪惡的笑容。
“花月凌!你再怎麼罵本王都可以,但窩藏奸細、叛變國家的事情,絕對不是我南宮冽燁會做得事情!”南宮冽燁立刻憤怒道。
“是嗎?那你解釋一下吧。”花月凌其實也不懷疑他,就是要他睡不安寧。
“哼,有什麼好解釋的!本王沒必要向你解釋!”南宮冽燁恨恨地瞪着幸災樂禍的花月凌。
“姐,也許是這三處地方都是達官貴人喜歡去的地方,消息比較全面,所以那些奸細選在這些地方隱藏,又可以探聽消息,我想三王爺不是這種人。”花玉錦雖然也恨三王爺欺負自己姐姐,不過這個罪名太大了。
“臭小子,你就知道吃裡爬外,他給了你多少好處!”花月凌在他腦門上狠狠地敲了句,沒好氣地斜了眼南宮冽燁後道:“屏兒,走!我們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