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一臉信心的看着子夜初,這個時候她能想通是最好的了。
姬姒膝下無子,只有四位公主,將來帝位的傳承,必然是在四位公主裡面挑選。
即便夜初不覬覦那淵國皇位,也可以早些回去,爲自己謀求一席之地。
夜初是淵國的公主,到時候只怕君傾城想要高攀,也高攀不起!
豔娘似乎早已被柳繼囑咐了什麼,夜初去跟豔娘辭行的時候,豔娘並未多加阻攔,反而問候她路上的盤纏夠不夠,準備充分了沒有,還派了兩名高手護送她。
臨走前,豔娘拉着夜初的手,有些釋然又有些惋惜的道:“這些年,讓你吃了不少苦。”
夜初苦澀一笑,“夜初吃的苦,從來都是自己討的,與旁人無由。”
她這輩子遇見了一個君傾城,就註定要做無數的傻事,即便吃苦,她也怨怪不得別人。
“可我一樣不怪他。”
夜初低頭在豔娘耳邊輕語,“一切,都在我自己。”
她願意留下給君傾城輕賤,君傾城纔有輕賤她的機會,否則,他是無論如何也掌控不了她的。
馬車絕塵而去,豔娘站在原地怔怔了許久,心裡念着夜初,終究是爲她擔心的。
她願意離開這裡了,卻不代表,她願意放下君傾城了。
她回去,真的是爲了自己嗎?
一上路,心裡的平靜便被打破的乾乾淨淨,連接過小花遞過來的茶,夜初的手都顫抖起來。
茶水灑在手上,也絲毫未察覺。
小花皺着眉問夜初:“姑娘,你在想什麼?”
夜初搖頭,她也說不明白自己在想什麼,她一夜之間決定要回淵國,決定的倉促,而下這個決定的原因,竟然是因爲昨日舒驚羽的一席話。
待在王朝,她只是風韻樓的一個花魁,說白了就是一個有錢就能買到的妓女。
可回到淵國,她的身份便不可同日而語。
她癡癡的想着,君傾城若是知道自己是淵國公主,是會震驚,還是會對她另眼相看?
若是要有身份,她也可以有,那時候君傾城還會棄她去娶凌國公府的小姐嗎?
如果她是公主,是不是就能光明正大的嫁給君傾城了?
這麼多年的相知相守,她夢想中的,期盼的,就是嫁給君傾城,做他名正言順的女人。
還沒等到她實現這個想法,她的馬車在城門外便被劫了。
君傾城親自帶領暗衛追過來,殺了她的護衛,將她和小花帶回了三王府。
“啊!”
夜初被扔在一張大牀上,足足三四人睡的寬牀,牀上撲着鵝羽軟墊,吊着輕紗幔帳,一切裝飾都是上乘的貢品。
夜初被摔的頭暈,睜眼便看到君傾城一張如惡魔般陰鷙的臉。
“君傾城你……”
‘刺啦——’
一雙大手猛力撕破了夜初的披風,她裡面穿着一件白色紫羅蘭繡花長裙,細細的腰帶束着纖細的腰身,青柳細腰,柔柔不盈一握,長腿掩蓋在裙子下面,她此刻跌倒在牀上的樣子,長腿擺成誘人的弧度。
夜初大叫:“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