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初的身體恢復的極快,臉色已經有些紅潤了,哪怕是一張如此素淨的臉,也是美的令人側目。
冬雪跟在一旁,眼中閃過凌厲的恨意,她一直不明白,爲什麼她明明下藥了,子夜初的身體損害的那麼厲害,她還能恢復!
難道徐虛那老頭在藥裡做了手腳?
該死!
冬雪恨恨咬牙,只可惜她早已將徐虛給滅口了死無對證,否則她定要徐虛吐出真話,讓他生不如死!
她原先的計劃被打亂,子夜初本應該跟君傾城反目成仇,現在兩個人倒是越來越恩愛的如膠似漆,叫人看的怎麼能不眼紅!
尤其是嫉妒心強烈的女人,眼紅起來,總會有些失常,冬雪這個辦事一向穩妥的人,太過在意子夜初還活的好好的這件事,伺候起來也有些走神,倒茶的時候竟然失手將茶水倒在了子夜初的手上。
其實子夜初是故意將手伸出去的,因爲她敏銳的捕捉到,冬雪竟然在走神。
實在令人懷疑!
她不小心將手伸出去,冬雪果然燙到了她,她疼的皺眉,君傾城奪過她的手捧在手心裡摩挲,眼神緊張,“夜初,疼嗎?”
夜初淡淡笑了笑,搖頭,“還好。”
只是她的手指之間有些紅痕而已,君傾城心疼她,哪怕是她手上有一點點紅痕,他也心疼的要命,轉臉便將冬雪狠狠訓斥了一遍,“連你也笨手笨腳的了?!”
冬雪連忙低頭跪下,“屬下知錯!請主子息怒。”
“滾!”
君傾城趕走了冬雪,冬雪不甘不願的咬牙,從她跟着君傾城到現在,她的表現一直是受君傾城誇讚的額,何時被他如此訓斥過?
更何況她只不過是燙到了子夜初的手,這算得了什麼大事?
她從前替君傾城辦事,幾乎傷重到丟命,也不見君傾城對她這樣問候幾分!
含着恨,冬雪一步步走的極慢,她刻意多窺聽君傾城和子夜初的談話。
君傾城抱着子夜初溫存,輕柔的吻着她臉頰,“別生氣,夜初,以後我來給你倒茶,不會再燙到你了。”
子夜初靠在他懷中嬌羞的點頭,“好。”
兩個人相親相愛的姿態,羨煞旁人,在一旁伺候的下人,沒有一個不羨慕他們如此模樣的。
這兩個人相依偎在一起就像畫中的仙人一樣,就是最唯美的畫,也比不上他們兩個看起來養眼。
神仙眷侶,也不過如此了。
冬雪一路跑回了自己院子裡,她將門牢牢鎖住,纔敢在房間裡大喊出聲,“子夜初!你憑什麼!你憑什麼!”
憑什麼她能讓君傾城這麼愛她?
論對君傾城的付出,她子夜初有,難道她冬雪沒有嗎?
她從小便在君傾城身邊,君傾城調教她,她替君傾城辦事,十年來,她多少次差點丟命?
可她依舊頑強的活了下來,因爲死人不會在君傾城心中留下任何痕跡,只有活着在他身邊,她纔有機會爭取跟他在一起。
若是君傾城這一生對任何女人都是玩玩而已,不曾動情的話,也許她不會癡心妄想。
可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