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傾城的臉僵硬了一瞬,他扶着夜初替她擦乾淨嘴角,對木然的寒澈冷冷道:“隨你怎麼做?出去吧。”
他覺得再教寒澈下去,他自己的智商都會被拉低了!
現在在夜初面前,這種事情可不能發生!
寒澈捧着自己的玉佩,還是決定先找到小花再說,若是連她的人都找不到,還怎麼跟她表白。
她說這玉佩她用心暖了,不希望它再落到另外一個女人手中了。
殊不知,他這玉佩既然只在她面前拿出來過,又怎麼還會給別人呢?
房間裡只剩下了君傾城和子夜初,君傾城將人撲倒在軟榻上,子夜初看着他愈加深邃的雙眸,連忙撐住他胸口道:“我……我還有些不舒服。”
君傾城戲謔一笑,“可剛剛大夫面前,你說你好了。”
子夜初懊惱的偏過頭,她怎麼忘了這件事了,昨晚之前,她已經很久沒有跟君傾城在一起做過這事了。
她忘了君傾城在這方面一向需求厲害,一旦需索起來,經常折磨的人下不了牀。
她今早可是折騰了好久,才從自己牀上爬起來,此刻對着他,她只想快點起身,否則……
“你,你起來點,我們好好坐着說話。”
夜初的聲音有些顫抖,臉色也染了紅暈,咬着鮮花般的脣瓣嬌嫩羞澀。
君傾城更加愛看她嬌羞的模樣,不論過多少年,她依舊如初見般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他壞心的將半邊身體的力道壓在她身上,低沉喑啞的聲音似是從胸腔中發出來,顫抖着魅惑人心的弧度,“可我就想這樣跟你說話。”
“傾城,還是白天,外面有人……”
子夜初一時語塞,找不到什麼話來拒絕他了,盡說些讓人覺得愚蠢的理由。
她越是驚慌,君傾城就是越是放肆,手掌悄悄探進了她衣服裡,隔着最後一層薄薄的衣料撫摸她白皙細膩的肌膚。
粗糲的指腹落在柔嫩的肌膚上,所到之處帶起一陣陣戰慄的感覺,夜初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她彷彿在挑戰君傾城的耐力,呼吸不自覺的加重,甚至會發出一些纏綿曖昧的聲音。
君傾城喉頭一動,聲音沙啞,“夜初,你是在……暗示我嗎?”
“沒有!”
子夜初咬着脣,一張臉紅的滴血,無論兩人親密過多少次,遇見他這樣耍流氓的時候,她還是會害羞。
換做以前還能用厭惡的眼神來抗拒,用力的推開他。
可現在,叫她怎麼捨得推開他?
她捨不得的後果就是……
“傾城……嗯!”
“輕點!輕……嗯~~~”
軟榻被壓的發出聲響,幸虧寒澈走的時候長了點腦子,吩咐人都走遠些,不許靠近放進,因而就算是開着房門,兩個人的聲音也傳的不遠。
頂多就是院裡廊下守着的人聽的面紅耳赤而已!
夜初覺得君傾城需求旺盛真不是在說笑,這男人即便嘴上說着心疼她,不想時間太長了令她傷身,但某些事情一觸到邊緣,就會不可避免的爆發,就像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