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將寒澈帶來。”
小花倒着水的手一頓,眼睛睜大,明顯不可置信,“姑娘,你要見……寒澈?”
這個無可厚非,可是爲什麼,就是她把寒澈帶過來?
“我跟你一起被關在這裡,君傾城都不來,寒澈怎麼會過來?”
小花奇怪的嘟囔着嘴,不是看夜初現在一臉正常的冷漠,她都想伸手去摸一摸她的額頭看她是不是發燒了。
怎麼會突然這麼想。
“傾城不來,他一定會來。”
子夜初直視的眼神,看的小花心裡發毛。
有時候她覺得子夜初的眼神能看穿很多事情。
以前的她就像空白的一張紙,隨便子夜初怎麼看,她還是小花,還是那張空白的紙,所以對她說什麼做什麼都可以坦誠相對。
可現在……
好像有點什麼不一樣了。
她心裡藏了點不能見子夜初的東西,可好巧不巧的,就這點東西,都被子夜初一眼看穿了。
小花臉色有些不正常的紅潤,囁嚅道:“姑娘……”
這個……這個好像有點爲難。
她最近正在跟寒澈鬧脾氣,說來說去也是因爲子夜初跟君傾城的事情。
她以爲,她跟寒澈的交往,只會因爲子夜初跟君傾城的事情。
因爲身份擺在那裡,他們一個是君傾城的附屬,一個是子夜初的附屬,有交集當然只會因爲兩個主子了。
可是寒澈最近突然問她,“除了兩個主子,你對我就沒有別的感覺嗎?”
別,的,感,覺。
這感覺,要說,還真沒有。
反正小花自認從來沒給過寒澈好臉色,跟他在一起打架也多過和平相處,有時看對方不順眼了,那氣勢就是來啊不服打一架啊!
雖然她從來就沒有打贏過寒澈,而且經常被寒澈打傷,傷到自己挫敗。
可寒澈後來總會跟她解釋,是君傾城讓他這麼做的,他沒有辦法違背君傾城的命令。
可他每次說了這話,她總會回味一下,寒澈對她下手是不是手下留情了?
不然以她在君傾城面前的放肆程度,和君傾城對她的厭惡程度,真讓寒澈出手,她是不是早就死了好多回了?
還能在寒澈面前囂張?
“花兒,不要一直懵懵懂懂,也不要拒絕,遇見事情認真的去面對,比逃避要好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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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初閉上眼睛之前對小花說了這句話,說完她就睡了。
小花還記得,她說要見到寒澈。
不是想見,而是要,要就代表了一定。
小花傻傻的走出子夜初的房間,在院子裡打轉了好久,還覺得自己是個傻的。
怎麼想了這麼久,她就是想不明白子夜初話中的意思呢?
像寒澈說的一樣,她真的是四肢發達頭腦蠢到不行?
“呸!你才蠢呢!”小花不服氣的啐了一口,跺跺腳,心道我纔不信你的鬼話呢!
高大的身影輕盈落在她身後,寒澈見她又在罵人,不悅的皺眉,“被關在這院子裡還能有人招你生氣?”
不然怎麼又平白無故的說人蠢了!
小花驚詫的轉過身,一雙眼睛裡眼白多過眼珠,“你……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