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帝都前進,掉入男人世界的女人,格格屋
少女妖嬈的攀附着少年,低着頭,眼神一片冰冷。轉身,朝着赤皇看去,嬌美的容顏上蒙上一層冰霜。
“不要再招惹我!要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致你於死地的方法,並不是只有武力一條途徑!”
抓起少年的手,轉而看想黃金龍,道:“東西收拾好了沒有?”
“好了。”
“走吧!”
赤皇看着獨孤英美轉身離去的背影,俊美無匹的臉上頓時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勾起脣角,伸指將脣邊的鮮血拭去,輕舔,帶着獨孤英美獨有的味道。
“王!這女人……”喬治恭敬的半跪下來,俊美的側顏暗沉,不得不承認,獨孤英美確實有魅惑男人的資本。只是方纔爲何看着她和其他男人親熱的樣子,心裡竟會如此的嫉妒?
“放心吧!我是不會讓她溜出我的手掌心的。看她離去的方向,可能是莫勒帝都,你現在就去聯繫媚姬,我一定要讓她臣服在我的身下。”
女人,有趣。
銀月公國,位於東平安國和大楚國的交接處。
由於地處東南,四面環水,因此銀月公國才能在戰亂紛飛的沃德大陸上取得一襲寧靜。尤其是近兩年,新任國主銀戶接掌了銀月公國之後,親自組建的魔法師隊月之蟄的影響下,所有的盜匪和傭兵都視這裡爲禁區,銀月公國顯然已經成爲了人間一個難得的小天堂。
獨孤英壽無聊的趴在臨着河畔的靠欄上,看着一個個穿的仙衣亮眼的少年翹盼竊兮的在河中央的一字舟上對着自己猛拋眉眼,嘴角不停的抽搐着。
身後,溫迪克斯依舊放浪形骸的穿的比娘們還少,裸露着精壯的身體,妖媚異常。而另一邊,隱龍自斟自酌,優雅的用殺人的匕首切割着烤鹿肉。
“哎……”又是一聲無限的哀怨飄散在索琪河上。
溫迪克斯皺了一下眉頭,放下手中晶瑩剔透的水晶杯。不滿道:“第五十一次。影獸,倘若你實在沒有耐心的話,何不嘗試着找一個漂亮的少年消遣一下啊?”
“你丫才找少年!老子是男人!十分正常的男人。”
“噗嗤……”隱龍實在是忍不住了,放下匕首,優雅的擦了一下嘴,道:“總得嘗試着入鄉隨俗嘛!”
“你說得倒輕鬆!怎麼就不見着你去啊?”
“我有女人了!再說了,我對愛情可是很忠貞的。哪有大哥慫恿妹夫出去偷腥的,要是被英美聽到,還不知道該怎麼想呢!”
“別叫我大哥!刺耳!”男人轉身邪肆的單手撐着圍欄,一手做投降狀。背過身去,狹長的眸中閃過一絲痛楚。想起來了,那個夜晚,自己和妹妹在一起了。
“怎麼了?爲什麼突然不說話?”溫迪克斯難得看見獨孤英壽竟會如此深沉。
“沒!厄瑞伯斯?卡奧斯和阿撒亞迪斯到底什麼時候回來?那個銀戶到底是什麼人啊!”
“這是我們黑暗界的事情。銀月公國的皇宮底下是一條通往神界的甬道,這條甬道是一萬多年前的老王親自監督建造的,除了黑暗界王族和幾個護法知曉外,唯一的知情人就只是這條色龍,除非有辦法像你那麼強悍的可以通過天之罡風谷,要不然,我們只能從這裡上天界。”
“哦!難怪銀戶能在這麼長時間內快速崛起,原來是有你們黑暗界在撐腰。但是話又說回來,我是無所謂啦!只是你們說的那個什麼惡魔力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影獸伸了個懶腰,伸腿擱在了沙發上。
“其實也沒什麼,黑暗界的神機上記錄,天地開創之初。有一神祗力量與魔族能量劃開天地,神祗力量凝練化成天地,而惡魔力量卻遊散在天地間,成了無孔不入的生命本源。正與邪的較量,維持着沃德大陸的正常運行着。只是近幾年,惡魔力量卻活動的越來越頻繁,魔界的結界還是鬆動,在不少的地方,我們黑暗界都發現了魔族的蹤跡!兩百年前,你和赤皇在呼勒克斯山一戰,我黑暗界在王的領導下突襲魔城,才順利拖延了這兩百年的時間,魔王是因爲擔心神魔之爭,又要掀起天界乃至人界的動盪,連累到我黑暗界的平衡,纔想着要上天界封印了那惡魔力量。”
“神族就不能封印嗎?”
“其實,在黑暗界也有一團一樣的強大力量。這團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只要靠的近了,不管是魔族還是神族,修煉都會事半功倍!神王近幾年實力大增,估計就是與這團力量不無關係!換做你,會讓別人封印了它嗎?”
“哈!厄瑞伯斯?卡奧斯會這麼無私?”獨孤英美眯着眼,俊逸的臉上閃過一絲諷刺。
“至少趁着在神王的力量還沒有我王之上的時候封印,這種力量就顯得沒那麼重要了吧!”溫迪克斯不介意的看着英壽,輕執酒杯淺淺的含了一口。
獨孤英壽眯起眼,目光看向河面上,狹長的黑眸微微眯起,嘴角若有似無的勾起一抹淺笑。
厄瑞伯斯?卡奧斯,恐怕,你的目的可沒那麼簡單吧?
“伽羅……看!雪人!”
雪地上,一個嬌小的人兒披着一件鮮紅的大氂,奶白色的小臉在雪光的映襯下顯得紅撲撲的粉嫩可愛。少女拘起一捧雪白的雪球,交疊,獻寶一樣遞到伽羅的面前,黑色的豹尾因爲興奮而翹上半天。
男人深深的嚥下一口口水,一路上,這個該死的女人就是這樣無時不刻的引誘着自己!粉紅色的小舌輕舔着雪球,璀璨的星眸滿足的眯起,再舔,粉的嬌嫩;白的晶瑩剔透。
“有點涼!多吃會拉肚子的。”少女將雪球突的扔掉,人又鑽進伽羅的懷中。冰涼的小手不停的上下其手,滿足的喟嘆:“還是伽羅最好了!”
是啊!好!好到快要崩潰了。
“英美……你就不能變回去嗎?”
“爲什麼?這樣很好啊?莫非伽羅你嫌棄英美了?不喜歡我的角?還是尾巴?”少女爲難的撅起屁股,一下又一下的無摸着,難過的搭攏着小臉。
“不……不是啊!該死的!你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萬一被人家男人看見,該是有多危險嗎?”男人無奈的將女人圈在懷中,臉色衝着一旁一直陰沉着臉的李梑看去,警惕的回眸。不想讓別人見識到英美的美好、也不想看到獨孤英美和其他男人在一起。這樣的她,讓人覺得若即若離,好虛無。
“你是說李梑嗎?”懷中,少女仰起臉。踮起腳尖滿足的蹭了一下,道:“人家李梑和你一樣哦!他說他喜歡我!恩……你不知道,他好可愛……”
少女喋喋不休的說着,卻沒有發現兩個男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伽羅朝着李梑看去,冷酷的黑眸越來越暗,咬牙:“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沒必要向你報備。”玫瑰花一樣的男人,也是帶着危險的花刺。
“英美是我的女人!”
“不!應該說你是她的男人!我也是!”回敬一束意味深長的陰鷙眸光,男人冷冷的嘲諷。
“你……”
“你們在爲我吵架嗎?梑、伽羅,聽你們的口氣,是在生我的氣嗎?”懷中,少女探出頭來。
“不……”兩個男人同時一愣。
“那算了!既然你們都如此討厭我,我還是走好了!我去找隱龍!找獨孤英壽……”少女將腦袋埋在胸口,小手哀怨的揪着,眼底,卻閃爍着竊喜狡黠的光彩。
兩個男人同時哀嘆一聲。
“英美……你是在折磨我們嗎?”遇到這樣的女人,自己到底該怎麼辦?
“那你們就不要吵了嘛!好不好?我就只要你們兩個!”
“那你說的隱龍他們……”迦羅一愣,倒是沒想到獨孤英美竟會說着這樣的話來!
少女暗歎一聲,道:“我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嘛!人家其實心裡只有他的初戀情人!我和他之間,終究是不可能的。我實在是無法接受一個男人心中永遠都有着另外一個女人的事實!至於我哥哥……一正一邪,我怕他知道真相以後,也就再也不會想見我了!”
“那麼那個王呢?”伽羅急急地的說出心中的不安。
“我和他不熟。”
是的。不熟。
從沒有想過會有一個如此絕色的男人主動的貼上來!嘴裡說的,是莫名的怨怒!與自己有關嗎?應該是一個與自己毫無關係的人吧?那一夜的糾纏,是一個錯誤。
大雪紛飛,獨孤英美釋然的一笑,挽上了伽羅和李梑的雙手。未來的路,就這麼三人一直就下去吧!
不,應該是還有一個丁小刀。
他!怎麼樣了?爲什麼這麼久沒有消息?
莫勒皇宮。
格蘭特渾身發軟的癱倒在牀上,雙眼無神的看着不遠處的男人,只覺得渾身發冷。自己是一個帝王,但卻做的如此失敗。竟然沒有發現自己一直臨幸的舞姬會是一個心存異心的人,自己的愚蠢,導致了心愛的人死在了自己的眼前。
維勒,對不起。
你究竟是帶着怎樣的心情離開的?到最後,你還是無法原諒我嗎?
“陛下!在想什麼呢?維勒男爵已經死了哦!陛下很傷心吧?但是迪媚可以告訴你一個關於維勒男爵的秘密哦!”
維勒的秘密?格蘭特渾身一僵。
迪媚眯着眼妖媚的咯咯笑起來,伏倒在格蘭特的胸前,以指在他壯碩的胸膛上慢慢的畫着圈圈:“陛下!你讓丞相去捉拿一個莫須有的男人,怎麼就沒有想到維勒男爵的情人說不定是一個女人呢?一個現在在沃德大陸上鬧的沸沸揚揚的女人哦!”
“你是說?獨孤英美?那個影獸的妹妹?”格蘭特有點難以置信,維勒竟然會和那個女人有關係?
“怎麼樣?是不是有點後悔了?”迪媚看着格蘭特臉上不正常的潮紅,低頭嘴角彎彎的勾起,睨着意味深長的一眼,嬌豔的面頰下,閃爍着幽暗不明的興奮光彩。
“維勒男爵和那個女人的關係非同一般,根據達爾佩西拍賣會上嘉德傳來的消息說,那個女人甚至將自己的所有東西都交付給了維勒來處置,這樣的信任,陛下,難道你不覺得只要控制了維勒男爵,甚至於對那個女人我們就可以手到擒來了嗎?”
“可是維勒……”已經死了啊!
“哼!陛下!只要你能夠將她留在莫勒國。我自有辦法讓維勒‘活’過來!陛下!可千萬不要怪我沒提醒你,是國家重要呢?還是一個小小的維勒男爵重要!如果你不聽話的話,魔族大軍,不消兩天的時間,就可以踏平你的莫勒帝國哦!”
“你先放了我!”格蘭特已經沒有了脾氣,維勒已經不再,剩下的,自己也只有這個國家了!
但是,真的能像迪媚所說的一樣,莫勒,能一統沃德大陸嗎?
沒有人能夠回答他!遼闊的大雪原,就像是維勒死前蒼白的臉色。那是在詛咒着自己。
伽羅怒了。
何以自己爲什麼要讓黃金龍來教;而該死的李梑卻由獨孤英美手把手的教授?看着黃金龍面無表情的娃娃臉,再轉而看着那邊香豔無比的兩人,“審判之劍”在自己的手中不斷的蜂鳴着。
“來!你一刀朝着這邊刺出去的時候,這後背要朝這邊側過一點!按着人體仿生學的角度,在這個角度的時候,力量才能發揮到極致!對!來,你先朝我這邊刺過來,我也可以這樣化解。”少女拖着男人的手,擦着自己胸口過去的時候,乘勢在男人的腰椎上拍了一下,完全沒有注意到男人的心猿意馬,指着男人的大腿連着後腰一邊解說着。
“是這樣嗎?”李梑感覺到自己的臉已經燒紅,獨孤英美的手拍在自己的身上,彷彿帶着魔力一般,電流從腳尖開始竄麻到頭頂。
“對!”點點頭,獨孤英美從身後抱着李梑的後腰,雙手從身後交叉着握緊了男人手中的雙刃劍柄,一腳貼着男人的大腿,道:“雙腳要分開點!這個在武術中叫做馬步!一定要穩……”
“啊!受不了了!獨孤英美!我要求和他交換!”伽羅忿忿的將“審判之劍”扔掉,一屁股坐在雪地上。
“又怎麼了?一會兒說着獨孤英美教你的話你沒心思學;一會又要嫉妒李梑學的比你快!你到底想怎麼樣啊?我教的不好嗎?總比方纔某人教的時候你那猥瑣的樣子好多了!”黃金龍在一旁嘿嘿直笑。
“我就是不爽啊!他倆那是什麼姿態?當着我的面在調情嗎?你瞧瞧……那小子笑的有多猥瑣!”
“你方纔也一樣!”
“可是……”
“好啦!帝都也馬上就快要到了!還是先找個地方住下來再說,我會給你和獨孤英美創造機會的!今晚……我來教授李梑。”
“真的?”
“但是你最好儘快掌握了獨孤英美的心!這丫頭自從化成了魔族之身後,就開始變得有點不對勁了!在找到讓她恢復的辦法之前,你必須要讓她不要再招惹什麼人!”
“沒問題。”
兩人在這邊竊竊私語着,不遠處,兩人相視一笑。
“你可沒告訴我你懂脣語。”
“我是一個水系魔法師!天地間充盈的水元素能夠告訴我任何我能力範圍爲之內的東西!在這白雪皚皚的雪地上,我的水元素能夠延伸的無限遠。當然,如果有人能力在我之上,又故意隱藏了痕跡,我就沒有辦法了!”
“怎麼了?爲什麼這麼看着我?”
“現在的你,比原先死氣沉沉的那樣子好多了!顯得好可愛啊!真想咬一口!”想做就做!獨孤英美如餓虎撲食一般的將還沒反應過來的李梑撲倒。白雪地上,絕色風華的男子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羞澀。
變了真的很多嗎?
該是心結解開的原因吧?總覺得現在自己不是孤立無緣的,不是被親人遺棄的,在獨孤英美講述着自己身世的那一剎那,枯萎的心就像又一次鮮活的萌動了一樣,散發出對生命無限的渴望。
“喂……英美!你怎麼可以這樣?不公平啊!我呢?你剛纔不是說好好練習的麼?天色還沒黑啊!我也要!”男人氣呼呼的衝過來,攬住了獨孤英美纖細的腰肢,將女人從李梑的身上扒下來。
“只是親一下嘛!生氣啦?”少女迴轉過身,四肢纏繞上伽羅還氣呼呼的身體,胸口磨蹭着,咬上了男人的脖子,“笨蛋!身上好多汗!”
可即便是如此,還是舔盡了男人的汗液。
“咕噥……”
男人僵住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