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是李蓉兒一家人陪着吃的,酒自然是假老丈人陪着喝。假女朋友頻頻給自己夾菜,那情景,比自己的真老婆還溫存體貼,假小姨子不停地給他倒酒,最終喝的酩酊大醉。一切都是假的,但是溫馨卻是真的。
飽暖思y欲。
酒喝高了,膽子也就變大了,似乎也強烈了。深切的希望這個夜晚能和李蓉兒有所斬獲,可惜,他被安排在西廂房,李蓉兒和妹妹誰在堂屋的裡間內。
再難熬的夜晚也抵不過酒醉,混沌一會,蘇晨很快便睡着了。
堂屋的臥室裡,李眉兒正在和姐姐聊天:“姐姐!姐夫好帥呀?!”
“真的假的?我怎麼沒看出來。”
“當然是真的了,我們班裡同學就沒有一個有這樣陽剛之氣的,全都婆婆媽媽的跟僞娘似的。”
“呵呵!現在不是流行中性嗎?你看那些明星,那些超男超女,現在流行中性化發展呢!”
“喔!我不喜歡,等到以後我也要找姐夫這樣的。嘻嘻!”
“小丫頭!纔多大呀?”李蓉兒刮一下妹妹的鼻子。別說,妹妹可是一個標準的美人胚子,個子高,皮膚白,面容嬌美,性格活潑而不失溫柔,是男人都會着迷的。
“姐姐!人家都十八了!”李蓉兒翹着小嘴,嬌嗔道。
“在大學裡有男朋友了沒?”
“沒呢!倒是有很多男孩子給我寫情書打電話,我才懶得理他們,一個個人妖似的,不喜歡。看看姐夫,多帥呀。嘿嘿!”李蓉兒嘴裡說着,眼裡閃着晶瑩的光芒。
“好了!別發情了,快睡覺吧!”李蓉兒把身體躺下,對着還坐在那裡的妹妹說。
“哎!姐姐。給我講講你和姐夫的事唄,我怎麼就從來沒聽說過呢?!”李眉兒也躺下,伸手晃着姐姐的肩膀說。
李蓉兒歪過頭:“怎麼?這小子你喜歡,要不姐姐讓給你?”
“姐姐!開什麼玩笑呢。我只是想學點經驗而已。他是我姐夫,給我個膽子也不敢呀!就算我敢你捨得呀?!”
“好了!臭丫頭,天天胡思亂想什麼呢?現在是學習階段,你不考研了?”李蓉兒白了她一眼,心想這丫頭真長大了。
“唔!考研和這個有什麼關係呀?”李眉兒撅着嘴說。
“好了!好妹妹,我累了。睡覺。明天再陪你聊。”李蓉兒說着話,把頭歪倒一邊。
李眉兒見狀,只好脫衣躺下睡覺。
不一會,李眉兒便發出均勻的呼吸聲,但是李蓉兒卻怎麼也睡不着。不錯,蘇晨確實是一個不錯的男孩,長得英俊瀟灑不說,最重要的是有愛心,而且還穿一身名牌,又是名牌大學畢業生,鑑於這些,自己怎麼能配的上他?不,不可能……
月光的清輝透過窗子,灑在李蓉兒的臉上,她緊緊地合着眼睛,一絲晶瑩的光亮從眼角滑落。
蘇晨睡到半夜,不知被什麼東西驚醒了。現實覺得口渴,竟然發現在牀頭櫃上有一杯涼白開,喝一口,甜絲絲的。不只是姐姐還是妹妹送過來的。
喝完水,又覺得有了尿意,農村沒有洗手間,簡易的的廁所在外面,便趿着拖鞋光着脊樑走了出來。
時間已經是後半夜,一切寂靜無聲。月光透過樹葉落下斑駁的影子,蘇晨雙手抱着那啥,肆意的揮灑着。
暈!這是什麼?
揮灑完畢,蘇晨這纔看見就在廁所的旁邊另一角,竟然蹲着一個人,一個只穿着內衣的女人。
“蓉兒!”女人低着頭,不去看他,蘇晨小聲喊道。
“蓉兒!是你嗎?”蘇晨感覺自己的血液在加速。
“哦!姐夫,是我!”
狂暈!竟然是李眉兒,這麼巧,她竟然蹲在那裡小解。
“啊!”
蘇晨驚叫還未出口,就被李眉兒用手把嘴捂住。“姐夫!別喊!你還讓不讓我活了?”
被捂着嘴的蘇晨差點噴血,李眉兒幾乎全羅的站在他的跟前,透過月色,能清楚的看見李蓉兒那光滑如水的肌膚,暗藍色的文胸托起那……
“唔!蘇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大腦一片模糊,想也沒想,伸手便把她摟在懷裡。
李眉來不及拒絕,雙手護在身前,全身都在顫抖。
蘇晨見狀,更是不能自已,不但胳膊摟的更緊,嘴巴也貼了上來。
“別!別這樣!姐夫,別這樣!”
蘇晨的嘴巴還沒有得逞,李眉兒使勁掙開他的懷抱,抱着前胸跑進堂屋的臥室裡。
蘇晨站在那裡,癡了一樣,既感嘆李眉兒肌膚之爽滑,又有些羞虧,一切就在眼前,卻又恍如隔世,似夢境一般。
全身無力的回到房間,低着個腦袋,有些懊惱,有些後悔,不知明天怎麼去面對,要是她把這件事告訴李蓉兒那就慘了。
李眉兒回到自己的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幾分驚喜,幾分失落,還有幾分懊惱。不知道明天等待自己的是什麼?心中暗罵自己的姐夫真是個色色的傢伙。
第二日,是個嫩陰天,風裡夾雜着潮氣,好像是要下雨了。
八點多,蘇晨還沒有起牀,昨晚到了凌晨四點才睡着,現在正在夢裡和美女們無限幻想。
李蓉兒和李眉兒姐妹倆都起了個大早,特別是李眉兒,更是裝扮的人比花嬌,昨天晚上和蘇晨在廁所裡的邂逅,讓她又驚又喜又愁,夜裡也沒有睡好,也做了些參差不齊不着邊際的夢。
“噹噹!起牀了,懶豬。”
李蓉兒在蘇晨門外敲打着玻璃。
蘇晨這才醒了過來,看着明亮的天,腦際還有一絲餘尾的痛,這是醉酒的緣故,回想昨晚在廁所裡的一幕。模糊地清晰,不知道是夢還是現實。猶豫了一會,才緩慢的穿上衣服走出來。
看見這姐妹倆除了比原來更加漂亮了並無異樣,想是李眉兒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姐姐,心裡才安穩了,特別是李眉兒像沒事人一樣,蘇晨心中竊喜,默許是一個好的開始。
洗完臉,李眉兒蹦蹦跳跳的過來。
“姐夫!老爸老媽喊你!”說着話,在他的背上拍了一拍,便走了。蘇晨權當這是親暱的表示,心中不自覺地又是一陣驚喜。這一對姐妹花,真是讓人接受不了!
在東廂房,眉兒的媽媽依然躺在牀上,一臉的歡愉,並未有久病不愈的痕跡。眉兒的爸爸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抽菸,李蓉兒坐在牀邊,眉兒靠近她坐着,見他走進來,所有人都笑了一笑,除了李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