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賓客散盡, 皇上和皇后也回宮去了。衛威被連拖帶拽的給推進了新房。
丫鬟婆子們看到二少爺終於進了新房,都紛紛散去。
趙流素懸着的一顆心終是稍微放下了一點,她還以爲洞房花燭夜她要獨守空閨,
明天肯定會成爲衆人的笑柄的。可是沒想到他還是進來了, 看來衛威也沒那麼討厭她。
衛威走到趙流素面前, 沒有任何感情的, 直接伸手將蓋頭給掀開。衛威看着滿臉脂粉的趙流素, 還真覺得看不出來長什麼樣。
自從他們定親以來,衛威也從來沒有見過趙流素。更加不記得當時哭得一點沒有女子形象的趙流素長什麼樣。
衛威本來也就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主,看到這樣的趙流素也憐不起來。板着張臉, 對趙流素說道,“去把臉給洗乾淨, 像什麼樣子。堆了至少一斤脂粉吧。”
趙流素本來就很忐忑, 結果聽到自家夫君這樣的話語, 更是傷心。她本不是一個豪邁的人,當初純屬演戲。什麼事容易深想。
但她也沒有反駁, 直接站起來準備將臉上的脂粉洗掉。心裡還在責怪那個給她上妝的人。她就說不好看,可是那人卻說成親都得這樣。看吧,果然被夫君給嫌棄了。
趙流素洗完臉出來,順便也給自家夫君打了一盆水先洗洗手之類的。
衛威看到洗淨脂粉的趙流素還真的有一絲心動。本來趙流素長得並不差,甚至可以稱得上漂亮。衛威一直熱愛武, 還真沒怎麼接觸過女子, 丫鬟之類的他也是不怎麼看的。
突然有一個女子, 可以光明正大的看, 關鍵是還是個漂亮的女子。衛威嚥了咽口水, 雖說他在未成親的男子中算是大齡了,但他還是名副其實的童子雞。衛家可從來不會給安排通房丫頭之類的。
衛威再一看, 他這新娶回來的妻子居然還帶了一盆水出來。這是諷刺他讓他也洗洗的意思?
趙流素一看自家夫君臉越來越黑了,她實在不知道哪裡做錯了,不是按照他的吩咐洗乾淨了嗎?
衛威惡聲惡語的對着趙流素道,“你打水出來做什麼?”
趙流素很老實的答道,“給夫君洗洗手。”
衛威一聽是給自己洗洗手的,態度也就沒那麼惡劣了。
兩人終於都洗漱乾淨,結果坐在牀邊開始大眼瞪小眼。趙流素是女子她臉皮還沒厚到提醒自己的夫君。
衛威本就沒打算洞房,也就完全沒有準備,還完全不知該如何行事。
僵持了一會,衛威終於開了口,“睡覺吧。成個親累死了。以後再也不成親了。”
要是一般女子聽到這話估計就開始不依不饒了,可趙流素還真不是一般女子。她把這話聽成了衛威變相的許諾,今生只會有她一個人。雖說衛府是一直有隻娶一個的慣例的,但又不是強制性的。所以趙流素本來還不放心的,本來夫君不喜她,再納個妾甚至娶個平妻的話,她怎麼辦?結果現在一聽這話,她就放心了。
衛威很是麻利的脫好衣服鑽進了被窩,他不是一個多講究的人。只要旁邊這個人不碰到他,他還是睡得着的。
趙流素看了半天衛威沒有看她,才慢慢的輕輕的脫了衣服鑽了進去。趙流素現在身上只剩下了一個肚兜,她移了移位置緊貼着衛威。
衛威被貼得有點不自在,往裡面挪了挪,可是後面的那人又貼了上來。他有點氣悶,又有點奇怪的感覺。
他轉過身來,正好對上趙流素那張羞紅的臉。連身上的肚兜似乎都有要掉落下來的趨勢,隱隱能看見別樣的風景。
衛威的身體在叫囂着,他覺得自己完全控制不住。直接壓了上去。
趙流素實在痛得不行了,結果一伸腳直接把她的夫君給踢到牀下去了。
嘭!
趙流素已經不敢直接直視她的夫君了。她這樣會不會被休。
衛威爬了起來,指着趙流素大叫,“你這潑婦,我一定要辦了你。”
沒有想象中的被休就好,趙流素徹底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