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豔豔堅持原則,傲嬌的不要不要;“你撤走她,我就不生氣!”
司空宇/(ㄒoㄒ)/;“那個,事情沒有 你想的這麼簡單?十五日之後我就不需要她啦?再說了,我身邊的女人到處都是,你總不能一個個都趕走吧?你要對我有信心?相信我對你絕無二心?”
金豔豔突然感到可笑的睨着司空宇,似調侃似譏諷的說道;“放心?你讓我怎麼放心?你從來沒有給我,一定要娶我爲妻的諾言?也沒對我說過任何一句情話?我們倆在一起不過是個交易罷了?隨時隨地你都可能將我拋棄,現在你身邊擺着一名實實在在的美人,你好意思叫我放心?”
司空宇啞口無言,他能對天保證他對吳媛媛真的一丁點兒,一丁點兒的歹意都沒有嘛?
金豔豔瞧着司空宇半天說不出話來,感到大大的失望,她突然心酸無比,有種想哭的衝動,卻被她努力制止,她怕自己會失控,便站起身來踏着步子離開,無言相告。
司空宇瞧着金豔豔失望離開的背影,心裡五味雜陳,他說不清自己對金豔豔的感覺,卻偏愛她的身體,又迷戀跟她在一起的感覺,始終不敢對她對她說出半句承諾。
金豔豔走後,吳媛媛走了進來,見司空宇一臉失魂落魄的模樣,關心道;“王爺可是與她生氣了?”
吳媛媛並不知金豔豔的身份。
司空宇擡眸,眼神無光的掃了掃吳媛媛,神色暗淡,語氣低微的說了句;“你出去,我想安靜一會兒!”
吳媛媛長了長脣,話到嘴邊又吞下去。。
金豔豔一口氣的離開了皇宮,直奔勾欄院去找如花,她心裡好難過,她需要找個人聊天喝酒,發泄。
原本她以爲自己是不會渴望司空宇給的承諾,到頭來卻發現,她內心深處其實一直都在渴望,渴望司空宇給她一個可以娶她爲妻的承諾,而不是一直把她當成可有可無的暖牀.伴侶。。
“公主可是又和四王爺鬧了不快?”如花見到金豔豔,瞧着她的臉色就猜到了原因。
金豔豔鬱悶的喝了一口酒;“不是!是我自己解不開心結!”
“公主的心結是什麼?”
金豔豔擡眸瞧着如花,苦苦一笑;“沒事兒,不高興的時候,有你這個朋友相陪真好!”
午飯的時間,在林夏的緊緊相逼下,司空灝約到了司空皆到他宮裡的寢殿一聚。
“皇兄急着找我?可有急事兒?”司空皆忙了一個早上肚子餓了,不客氣的吃着菜。
林夏笑哈哈道;“有,我研究出了一款清潔牙齒的牙膏,想請你幫忙拿去勾欄院讓你的姑娘們幫忙推銷給顧客!”
司空皆眉宇一索,不可思議的瞧着林夏;“牙膏?清潔牙齒?你發明的?我有沒有聽錯?”
“沒聽錯沒聽錯,就是我發明的!你要不要幫忙?”
司空皆一臉驚訝的瞧了瞧臉色無恙的司空灝,表示深度可疑,司空灝嘆道;“她非要折騰,我也沒辦法,能幫你就幫忙吧!”
司空皆笑道;“倒是很少看到皇兄無可奈何的樣子!有趣,我幫,皇兄開了口,我能不幫嗎?你拿着這塊令牌去園子裡找如花,一切交給他安排便是!”
司空皆遞給司空灝一塊金牌,司空灝接下,林夏喜不勝收的搶過金牌捧在手裡,就像看到了一座小金山。
飯後,司空灝陪着林夏在殿內美美的睡了個午覺,這座寢殿他雖不怎麼住,每天都有奴婢打掃,裡頭乾淨的一塵不染。
下午的天氣突變,整個天空被烏雲籠罩,狂風呼和不止,一場暴風雨眼看就要來襲。
司空灝不放心再去藥田,直接帶着林夏回府。
君尚今兒一早就開始忙着林夏交代的事情,廠房先搞定,就在他商鋪後面的空閒房子內。
傾盆大雨嘩嘩拉拉的下起,林夏本還想去找如花,卻礙於雨下的太大,沒去,便在屋子內繼續默寫今兒學來的東西。
入夜時分,溪芸爲溪楓易容後,帶着溪楓去了丞相府,她將溪楓易容成了一名奴僕,專門爲她揹着就診箱。
丞相府的大門隨時隨地的對溪芸敞開,溪芸帶着溪楓順順溜溜的走進丞相府,直接進了白月靈的閨房!
白月靈見溪芸來了,忙退下房內的侍女,只留紫兒一人在門內守候。
“孩子現在可好?”溪芸爲白月靈檢查了一遍身體,一臉慈容的笑道。
白月靈吃的稍微有些胖,臉色依舊有些暗黃,眼角上掛滿了幸福的笑意;“沒有!多虧了芸師父及時相救,保了我兒一命!”
溪芸瞧了瞧站在牀邊上的溪楓,對白月靈道;“時間有限,看看我把誰帶來了?”
白月靈擡眸看向溪楓,雖是陌生的面孔,身姿卻異常熟悉,她一眼便認出了他來;“楓?是你嗎?”
溪楓擡手撕下面皮,噗通跪在白月靈牀邊;“是我,對不起,到現在我纔來看你!”
白月靈高興不已,趕忙抱起兒子對溪楓道;“快來看看我們的兒子?”
溪楓站起身接過用小寶貝抱在懷裡,心裡美極了,他不會對孩子說什麼,就一個勁兒的傻笑。
白月靈瞧着眼前的一幕,情不自禁的溼了眼眶,溪芸忙用帕子爲她擦擦淚,語氣輕柔;“別哭,傷了眼睛,以後可不好使了,好好的養身體,看看你們一家三口多美好?”
白月靈點頭,對溪芸說道;“我知道,我爹沒有答應我和溪楓,我娘怕我擔心才故意安慰我罷了!我之所以保持現狀,是爲了孩子,我要好好的養好孩子,一步步的想辦法跟溪楓在一起!”
“好姑娘!”溪芸感動無語,深深嘆出三個字。
嘭的一聲,房門被人踹開,紫兒驚呼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老爺,雲大夫在爲小姐檢查身體,您不方便進去!”
丞相老臉陰沉,帶着可怕的怒氣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白月靈一個緊張,溪芸卻握住了她的手示意她別緊張。
溪楓也是一個膽顫,溪芸站起身來報過孩子還給白月靈。
丞相進屋,滿臉惡氣的衝着溪楓罵道;“深更半夜你擅闖本府,你當本相真不敢拿你怎麼辦?”
溪楓畏懼丞相,跪地道;“不敢!在下只想看看月靈母子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