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

伊家伊事 206

“那個姓馬的很討人厭你別和她在一起!”

“知道了,但能不能別踢我,很疼。”

……

趙淑媛的離婚一躍成爲名門貴婦新的話題,趙家本來就被人津津樂道如今又添新聞,更顯的妙趣橫生,出來打牌的夫人們不說上兩句都顯得不夠檔次,曾經和趙淑媛不錯的,現今不過換換牌友,其中最不喜歡趙淑媛的要數柳厚的母親柳老婦人,逢麻將桌必議論其是非:“那個女人一向眼高於頂,看她這次怎麼張狂,紅中……”

“碰。”星宇航空的經理夫人衣着亮麗的道:“活該她有這個下場,平時仗着趙寂是華夏總執行官,經常低看我一眼也不想想她婆婆不過是個小三,連名望都沒有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

“四萬。”天程電子的小姨娘不高興了:“是不是小三並不重要,就看她們識不識相,淑媛那樣的就叫自討苦吃,生不出兒子也罷了,竟然還抓不住女婿的心,我看她也夠笨的就沒學幾招御男之術,最不濟也該知道男人上了牀就不敢輕易不認賬了。”

“說的有道理,趙淑媛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不知道該說是她太自信沒人搶走她的位置,還是她高估了女兒的魅力,不過,司璇也沒的挑,不知道何翼看上趙司儀什麼,哎年輕人哦……”

星宇的夫人也跟着嘆口氣,語氣感慨的道:“要我說什麼也不是,何翼就是看着司儀新鮮非要啃啃那顆澀蘋果,哪個人不想嚐嚐鮮,何況司儀的媽當年可是紅極一時。”

另三位女人聞言,都靜靜的垂下頭,她們不漂亮但重在比江呈呈家事好、嫁的好,這下豈不是她們這些貴婦都沒了優勢,還要看一個狐狸精的臉色,當年她們關係可不怎麼好,哪個沒有甩過她一巴掌罵她狐狸精如今她站到和她們一樣的高度想想就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

趙家的江呈呈是得意的,四十多歲的她很懂保養,眼角雖然有些皺紋可不影響她的纖弱美,她本身有種我見猶憐的氣質,眼睛勾魂、身材纖細,雖然趙淑媛也不差可是就缺了江呈呈會撒嬌的甜膩個性,她審時度勢會教女兒,盼了這麼多年還不是讓她坐上了趙太太的位置,江呈呈對着鏡子裡的自己一笑,珠光寶氣下的她不顯俗氣反而更有韻味,她驕傲的挽住女兒的胳膊,看着鏡子裡綻放出自己的美的女兒欣慰的笑了:“司儀,媽媽要謝謝你。”

趙司儀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微微的愣了,這些衣服和首飾她見都沒見過,服侍她的傭人和知名設計師她叫不出名子,這就是司璇的生活嗎?是她以前不能比擬的……

江呈呈看出女兒的失落,自信的拍拍她的肩:“放心,只要有了司璇的地位你也能像她一樣高貴,別忘了此刻是纔是趙勇的女兒,是何翼的未婚妻。”

江呈呈聞言堅定的握住媽媽的手,對!她纔是何翼的未婚妻,是配的上他的女人,是爸爸不要她們不是自己和媽媽的錯,何況媽媽傷心了這麼多年,沒道理被趙淑媛欺負過還要哀傷她們的處境,趙司儀大方的一笑,口氣堅定的道:“媽媽,這以後就是我們的家。”

江呈呈抱住女兒:“對,你會又疼你的爺爺奶奶,還會有愛你的老公,沒人會看不起你,沒人敢說三道四,你的兒女會名正言順的有爸爸媽媽,你會擠入你姐姐的交際圈。”

母女二人相視一笑,眼裡有過去的無可奈何還有對今天地位的倍加珍惜。

今天是趙勇帶着江呈呈回主院的日子,相比於母女兩人的忙碌,趙勇卻不在意,再美的女人他也看膩了,他寧願去新養的情人那裡也不想面對這對母女,可司儀的價值讓他不得不留下來陪她們:“好了沒!快點!煩死了!”趙勇抽支菸任煙霧在客廳滿開他也自顧自樂。

江呈呈當然看出了什麼,可是她也是聰明人,跟趙勇談感情就是白癡但可以談利益,江呈呈從樓上走下了看眼不耐煩的老公步伐沒有一絲零亂,高傲的態度一掃先前的小女兒嬌態,高貴的如帶刺的玫瑰:“走吧,給我拎上包。”

趙勇不屑的掐滅煙,他娶她是爲了女兒,跟這個老女人可沒有關係:“有病!”

江呈呈微微一笑,面色沒有任何變化:“是嗎,如果司儀和小翼分手就不是有病了,還是請趙總給我提一下吧,畢竟你的地位可是我女兒說了算。”

趙勇瞬間看向她!早知道這個女人不是善茬竟然敢威脅自己:“少得意,如果司儀敢出岔子你的下場好不到哪裡去!”

“我的下場並不重要,大不了回我的小家繼續過以前的日子,你可就不一樣了,從國瑞集團總經理的位置上掉上來不知道摔的疼不疼,你說是吧——趙總經理!”

“你少得意!我完全可以廢了你,只認司儀是我的女兒!”

江呈呈覺的更搞笑了:“你認啊,看看司儀跟不跟你,你可對她沒盡過一點做父親的義務,她憑什麼無條件的幫你,不過,我們離婚也不錯,我一個人當何家的親家你也管不着!”

趙勇不禁冷笑:“天真!我看你鬥不過淑媛純粹是你自己太笨!何家是什麼人!你以爲你不是我的正房何家會正眼看你!不過一個女人而已,何翼要什麼沒有,真以爲你女兒是國色天香!不要說你成不了何家的親家,就連你女兒也落的和你曾經一樣的下場!”

江呈呈十指泛白的攥緊,骨骼凸起處醞釀着壓不住的怒氣!“口口聲聲我的女兒!難道你就沒份!趙勇你還有沒有點良知!司儀最不濟是你的親生女兒!”

趙勇纔不跟她廢話:“是不是以後再說,總之有用的都是我女兒,走吧!別廢話了!”

趙司儀剛好聽到這一句,心裡一顫!不禁笑自己貪求什麼,她只是爸爸的棋子又不是女兒,她走下樓,因爲何翼而增長的身價讓她不知該哭該笑,她的愛情註定是不純淨了,參雜了家族和因爲愛情給予自己的榮耀,她還有什麼好得意的……可她沒有離開的能力,爸爸說的對,沒了趙家她什麼都不是,她不想自己成爲何翼和家庭對抗的阻力,她必要抓住今天的位置,必須讓自己擁有身價……

……

趙家的家宴來的人很多,趙老爺子情人多孩子也多,孩子們的情人也不在少數,但他們來這裡不是給趙勇面子是來看戲的,看看這位憑藉女兒上位的趙家老六有什麼好囂張的。

可不管趙勇是靠什麼上位的,都無法否認他有再次升爲總經理的希望,誰讓趙勇有兩個好女兒一個不行另一個上,總一個能打動何家的毛頭小子。

趙老爺子對這些不敢興趣,他要的是即將形成的利益,孫女也好孫子也無所謂只要有用都是趙家的一份子,趙老爺子雖然沒指望下一代哥哥管用,但最羨慕的是謝文和慕容舟,這兩個人都是靠女兒遠遠拋離了國瑞的盈利,他爲何不能與贏集團並肩。

趙老夫人也走了下來,她對所有人只是冷淡的漠然,趙家大宅也只住了她一個女主人,其她妾室被安排在別的住處,並不是趙老夫人多麼完美,而是她的兒子趙寂爲她增色不少,她不需要爭吵、也不需要關注這裡的任何人,趙寂已經足以讓她不說話也能給位衆女人心裡的正房。

趙勇對她也敬重有加,隨着她的走來,衆人也沒了剛纔的喧鬧,恭敬的道:“媽。”

趙老夫人微微的點頭,對他們沒什麼好感,她沒燒死那羣女人已經很有隱忍力了,沒道理看着這羣讓她有不好回憶的人們不生氣:“都來了。”趙老夫人坐到丈夫的身邊表情冷淡。

趙勇趕緊拉着司儀上前,急切的道:“叫奶奶,這位是爺爺。”

趙司儀禮貌的上前,心裡對趙家二老有些膽怯,可是不是因爲怕而是對環境的尊重,她只跟着何翼出席過幾次重要場合,並不懂裡面的規矩:“奶奶、爺爺。”

江呈呈也趕緊上前,趕緊遞出自己的給長輩的見面禮:“爸、媽。”

趙老夫人沒有接,只是示意她擱在桌子上,年輕時的怨氣,如今出在這羣孩子身上誰也不能說她什麼,畢竟孩子不是她生的,她沒道理疼。

趙老爺子也冷眼旁觀着這對母女,畢竟是扶正的沒多少好感:“吃飯吧,順便見見你的哥哥嫂嫂。”

中飯是普通的家餐,雖然是家餐可也異常豐富,兒女們都在,趙老爺子自然要盡情享受兒孫滿堂的樂趣,即便他對誰也沒好臉色,可還是喜歡人口興旺,這至少證明了他有能力,就算謝文近幾年很少找他打球可並不代表他的家產在減少,他有六個兒子,每個兒子都有自己的事業,加起來也是不小的數目:“都坐吧。”

趙司儀拘謹的坐在下手,她是晚輩又是第一次參加家宴,不敢動的小心的觀察着每個人的反應,看向姐姐們的目光有些懦弱。

“妹妹,你不會用餐巾紙嗎?折成那樣可不是餐桌禮儀。”

衆人聞言一致看向趙司儀,趙司儀尷尬的把餐巾紙收到桌下,有什麼不對嗎?

趙老爺子面色難看道:“趙勇,她沒吃過飯嗎!筷子放的位置都反了!娶了個沒教養的不要緊,回家多學着點,免得何家說我們沒家教。”

趙籤的女兒笑道:“爺爺,你別怪妹妹了,妹妹從小在外面長大,不懂也是應該的,要是司璇妹妹在,絕對不會出這樣的笑話。”

江呈呈的臉黑了幾分。

趙籤故意瞪女兒一眼:“別亂說,以你前任六嬸的出身,養出司璇那麼有教養的孩子是應該的,不過,六弟你可真要好好教着,萬一去了何家豈不是落我們國瑞的面子。”

趙勇忍着脾氣:“三哥說的對。”隨即瞪了司璇母女一眼,讓她們主意一點!

江呈呈氣的臉都綠了,她現在纔是趙勇的妻子,自己的女兒是何翼喜歡的女人,整個國瑞都得指望她女兒和何翼的關係,他們憑什麼狂妄!

趙籤他們冷眼看着,雖然國瑞和贏的聯合跟司儀有莫大的關係,但是直接的好處是趙老爺和趙勇跟大多數人沒關係,他們恨不得何翼甩了趙司儀看趙勇怎麼在趙家立足。

趙老夫人才沒心情管他們的是非在她看來,這些人鬧騰的越厲害越好,最好那他們的母親也相互掐起來纔有的看。

衆人各懷心思的低下頭,席間司儀出了七次差錯,最後竟然還打算提前離席,簡直是笑話!長輩還沒走她一個晚輩竟然要先溜。

此刻衆人又有話說了:“妹妹什麼意思,嫌爺爺的飯難吃,還是看我們這些姐姐們不順眼。”

“或者根本看不上我們,人家是未來何家的少奶奶。”

趙籤的夫人明理的道:“司儀,不是伯母說你,這吃飯最基本的禮儀是不能早於晚輩退席,你以前不懂也在情理之中,可以後不一樣了,到了何家可不能這樣。”

大伯母也道:“就是,有什麼委屈嚥着也不能開口,要是司璇,她覺不會像你今天一樣板着晚娘臉,說起來還真的想司璇了,司璇那孩子從小就懂事。”

“對,對,司璇從小樣樣都好,鋼琴書畫無一不通,真不知道何翼哪隻眼瞎了……”雖然最後一句說的很小聲,可是該聽見的人一句也沒落下。

趙司儀忍着委屈坐下,不知道自己無意的舉動又成了她們鬧弄的對象。

江呈呈恨不得掀了桌子,可這是什麼場合,她不會招人話柄。

但誰知司儀坐下後又有人話說了:“怎麼,不高興啊!臉色那麼難看是嫌棄飯不好吃嗎?”

大伯母也放下筷子掃胃口的道:“掃興,高高興興的飯看到她那張臉就夠了!”

趙司儀眼淚委屈的在眼裡打轉,無亂他做什麼都是錯的,她已經儘量不顯示可這些人……

趙老爺子剛想訓斥她們。

趙老夫人咳嗽了一聲優雅的喝口水:“年紀大了別管那麼多事,如果不想看吃了上樓。”

這頓飯吃的趙家母女徹底的見識了名門望族,根本就是一羣狗眼看人低的廢物:“生不出好女兒的總沒本事板臉,有本事你們也生一個嫁進簡家所不定這桌子上隨便你們板臉。”

二伯母冷語道:“我們可沒你的本事,生的女兒專搶姐姐的男朋友,幸好我家的女兒都結婚了,不過……”她看向女兒們道:“可要小心了,別哪天丈夫養了第三者才發現是自家妹妹。”

混賬!竟然這樣說她的女兒:“第三者可不是誰都能當的,你婆婆也不是第一者吧,各種的本事還得讓司儀請教你婆婆呢!”

“你——”老二家的怒目而視!恨不得抓花她那張臉!

江呈呈微微帶笑,媚態橫生,恍惚了衆男人的眼:“怎麼——”

兩個女人隔空對望,彼此眼裡裝滿了厭惡!誰勝誰負更是個說不準的問題。

……

所有的夢想在心裡破滅,趙司儀開始了不一樣的生活,在趙老爺子的堅持下,她准入了司璇的子女大學,上下課有專人接送,每個人都在冷嘲熱諷,爸爸很少回家,媽媽一直在問她的婚事,她突然之間不明白單純的愛情怎麼變成了這樣,沒人期盼她的到來也沒人歡迎她成爲趙家的一份子,只有媽媽在積極的商討自己與何家的婚事,這讓她心裡異常不舒服。

何翼對她依然很好,放學後會來接她,兩個人會逛商店吃飯,她身上的衣服越來越漂亮近的酒店越來越高檔,甚至自己的零用錢都能付一頓飯時,她猛然感覺自己和何翼的身份相同了,不用再享受他帶來的驚喜,自己也可以買名貴的東西送他,可是趙司儀依然不習慣,她不喜歡逛名牌店的感覺,也不喜歡穿身上的緊身衣裙。

“我們還是回去吧,我媽媽生日沒多少講究,你不用給她買名貴的首飾。”

何翼偏偏要拉着她進去,體貼的形象深入人心:“不行,第一次給阿姨過生日不能寒酸。”

“真的不用。”

但何翼還是把司儀拽了進來,在他眼裡趙司儀是用來保護,她總是有些怯懦,不懂打扮自己,明明長的很好看卻發現不了自己的長處,可同樣他也是自私的他寧願司儀的美只在他一個人的眼裡:“看看喜不喜歡。”何翼寵愛的牽着她的手,珍惜的把她護在胸前。

趙司儀無奈的看向各種珠寶的標價不禁把他往外推:“不要了,太貴了,一件要幾十萬,不划算了。”

珠寶店的服務人員聞言和氣的笑道:“小姐多慮了,我們的珠寶是全市最精緻品質最好種類最全的珠寶店,無論是送禮還是自用我們都能讓小姐滿意。”

何翼把她推上前,示意司儀別擔心:“挑一件合適這位小姐戴的。”

“好的,請稍等。”

趙司儀趕緊小聲的道:“你幹嘛,不是說給我媽媽買?不用給我挑。”

“沒事,一人一件,這裡的珠寶很有名氣,聽說這家店前段時間換了東家,單在鑽石和瑪瑙石就增加了一倍,聽說這裡還有藏有世界上最完美的雞血石,保證你不會失望。”

“可是太貴了,何況都是石頭,我看不出有什麼不一樣,我們還是……”

趙司儀還沒說完,門口又進來兩位客人。

“歡迎光臨,請隨意挑選。”

趙司璇挽着伊默的手進來,氣質高貴的她,與這裡的環境相得益彰,她沒有看見司儀,目光從門口的玉石上一晃而過,剛打算向裡面走,又停下來看了第二眼,似乎不相信的眨了下眼睛道:“竟然是新疆的羊脂玉……”還且還是在這種地方,‘萬家’珠寶越來越有意思了。

伊默也看了過去:“哪顆?……”他竟然沒有注意到。

趙司璇指着大廳中間不起眼的擺着道:“混在石頭中的第三顆,你看它的色澤,羊脂玉又兩種色,以無暇的仔玉爲貴,這塊玉石放在大廳的中間,按說不該有收藏價值可是它卻具備羊脂玉的所有特性,不覺的奇怪嗎?所以這一定是快真的。”趙司璇驕傲的看着伊默,對於自己的學識向來有絕對的自信。

伊默無言的微笑,看向她的眼光溫和膩人:“與其說你聰明,不如說觀察入微,如果不是燈光閃到你的眼睛,恐怕你也看不出來。”

趙司璇捏他一下,抱怨的道:“討厭!每次都揭我的短,贏你一次而已,真小氣。”

大堂經理走過來禮貌的對兩人頷首:“這位小姐好眼光,這塊是我們珠寶行保存最完整的新疆羊脂玉,小姐能一眼認出來可見也是玉中行家,平時我們都是把它放在最不顯眼的門口,它也算曆經了十幾年的考驗,我們店被各種眼光的珠寶強盜光顧過也沒有被偷走,想不到被小姐看出端倪,看來這塊玉要換地方了,兩位這邊請,敝人代表公司有禮物相贈。”

珠寶店的其他客人見狀,小聲的議論道:“她是國瑞的大小姐吧,眼光真準,聽說她外婆家以玉石起家,想不到外孫女也這麼又眼光。”

“何止,聽說去年國瑞尾牙她也去了,今年國瑞的運營體制還是這位小姐提的意見。”

“哎,可惜何家小子放着如此優秀的大小姐不要偏偏追什麼山雞,不知道現在年輕人的腦子裡在想什麼!”

其中一位化着濃妝的老婦人道:“不過她現在挽着的年輕人是誰?好似沒有見過?”

“應該是新男朋友,以趙小姐的眼光想必男朋友也不差。”

“看起來挺體面,不過沒有印象,也許剛回國也說不定。”

兩人的對話一絲不漏的傳進趙司儀的耳朵裡,她嘴脣緊閉,目光有藏不住的怨氣面,爲什麼都看到趙司璇的好,就別人想想自己的處境!

何翼握住她的手,算是無聲的支持,他何嘗不知道司璇眼光好,司璇看中的東西很多都讓自己驚訝,雖然有事她也不會買,可她看東西的眼光一流。

“我們走把。”趙司儀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多呆。

何翼按住她:“別動,我們還沒挑好東西,不用在意別人的眼光,你就是你,她是她,你身上具備的特質她也沒有,不用放在心上。”

兩個服務員走過來,邊走邊羨慕的道:“趙小姐的還和從前一樣漂亮,發現沒她耳朵上戴的是青玉耳釘。”

“好有品位,所有的東西到了她身上就有不同的韻味,好像帶出了鑽石的風采、玉石的瑞澤,不愧是國瑞的大小姐恐怕除了伊人小姐沒人比的過她了。”

“她朋友也會挑東西,一眼就看中了Vsd設計的年度經典,哎,有些人真的不能比啊。”

趙司儀不舒服道:“我們還是走把。”反正自己也看不懂珠寶,就讓那些閒着沒事的人欣去好了。

何翼沒有拒絕,可是兩人剛要離開服務員找了一條項鍊過來,而伊默也恰好擁着鬧脾氣的鐘趙司璇出現在兩人面前。

何翼瞬間換上笑臉,身爲男人都不想被前女友的男朋友比下去。

伊默根本不認識他,他畢竟不是簡單,不會纏着小憂挖別人的隱私,他只是習慣性的看了一眼,然後按照慣例的想走過去,跟他打招呼的人多了,沒必要哪個都回禮。

何翼見狀,表情瞬間一變!可又找不出對方眼中的蔑視,他似乎被當空氣一樣的忽略了。

趙司璇本沒注意到他們,她正和伊默因爲對一條手鍊認識的不同有點小摩擦,可突然擡頭注意到他們是,不好意思的拉着伊默停下,有些歉意的笑了:“何翼,想不到你也在這裡,失禮,都因爲這裡太漂亮看的入神了,司儀好,來買東西嗎?”

伊默茫然的看着兩個人,一個也不認識。

趙司儀看了她身邊的人一眼,心裡不禁更憋氣,她確實很有眼光,這個男人一看非富即貴。

趙司璇禮貌的向何翼介紹:“這是伊默,我男朋友,伊默,這是我們家世交何伯伯的兒子何翼,這位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趙司儀。”

“你好。”

“你好。”

四個人第一次遇到了一起,趙司璇大方以對,沒有遇到何翼和司儀的尷尬,過去的就過去,彼此將來幸福纔是最重要的,先在母親離開了趙家心情好了不少,她和伊默之間也少了利益糾葛,江呈呈也嫁入了趙家,這樣兩全齊美:“看中了嗎?司儀,何翼可是挑珠寶的能手,一定要讓他選最好的。”

趙司儀僵硬的回笑,她現在什麼也不想要,就是覺的所有人都很煩!他們一個個都是名流社會都懂珠寶,他們買吧!關自己什麼事!何必讓自己成全他們的高高在上!

趙司璇敏感的察覺出她不對勁,不再說什麼的縮回話題。

“請問兩位還要嗎?”服務員含笑的看向何翼。

何翼聞言立即把趙司儀拉回來:“當然要!”然後接過來在趙司儀的脖子上比了一下,滿臉寵愛的問:“好看嗎?”

趙司儀什麼心情都沒有!這件項鍊好不好看跟她有什麼關係!她不要!什麼都不要!

趙司璇見事不妙的拉着伊默走向他們旁邊,她是不想讓何翼尷尬,如果趙司儀對他使性子讓自己看到不好,爲了兩個人好,她與何翼、趙司儀拉開了具體,可是太明顯了也不符合禮數,所以趙司璇這是牽着隔了一個櫃檯在看珠寶。

伊默大概猜出了什麼,可他並不在意,他對自己的眼光又絕對的信心,司璇不是沒有分寸的人:“有喜歡的嗎?鑽石還是戒指好看。”伊默似真似假的看了趙司璇一眼。

趙司璇當沒聽懂的咬着手指道:“我還是喜歡鑽石耳釘,色澤光亮、精緻而不單調。”趙司璇看了一圈,指着一個米粒大小的鑽石耳釘道:“幫我拿一下這對耳釘。”

“小姐真有眼光,這是今年本店推出的十套精品之一,如果小姐喜歡,我們可以打九折。”

“真的?”趙司璇驚喜的欲拿起來,可是斟酌了一下,還是禮貌的帶上手套小心的接了過來,這是一顆藍色鑽珠,折射着漂亮的光芒,小小的造型看起來細膩卻不誇張,雖然只是一點,可是藍色的光芒隱晦的套在其上,如果細看就會發現右下方,有一顆更小的黑色珍珠,黑珍珠的光澤晦暗清淡,並無出彩之處,趙司璇卻詭異的一笑,小心的用一方手帕蓋住耳釘,看想一旁不怎麼說話的伊默:“猜,爲什麼這顆耳釘是本店之最?”說完無不得意的卷着自己的髮絲。

何翼看了過去,司璇有絕對考倒對法的把握時就是這種表情,以往她沒少這麼對付自己,他也答不出她問的奇怪問題,不過她眼裡的自信和惡作劇的笑容還是那麼讓人移不開眼:“小姐,幫我們也拿一對他們的那副耳釘。”

“請稍等。”

服務員從保險箱取出一副,禮貌的道:“因爲不是你們自行選中的,不享受本店九折優惠。”

何翼也不介意,他只是想看看這副耳釘有什麼不一樣的,不就是一顆藍鑽嗎,也能當鎮店飾品出售。

趙司儀臉色難看的拉拉何翼,她想走!

何翼卻看向她道:“你看看這副耳釘,喜歡嗎?”

趙司儀雖然不耐煩但是也看了過去,很漂亮的一副耳釘,即便她這個外行人看不出它的價值,可是卻覺的舒服,雖然在衆多的飾品裡它不是第一眼看上去最出彩的,卻是最用心思的,它的表面隱晦獨光,外形也不討巧,不禁讓趙司儀不愛珠寶的人驚喜了一分:“很漂亮。”趙司儀剛想看看。

服務員急忙道:“小心,對比起小姐,請您戴上手套拾取。”

何翼不解道:“爲什麼?”

伊默卻捏捏司璇的耳朵,笑道:“它之所有名貴,是因爲它下方的黑珍珠,這顆珍珠色彩黯淡光澤隱晦,恐怕有百年以上的歷史,珍珠存放的時間越久遠,他的光澤度越暗,也最易氧化,手指上的汗漬和溫度會侵蝕它表面的色澤,所以需要護養,因爲是百年珍珠,它的歷史價值遠遠超過它的實際價值,經歷的故事越多就越值錢,親愛的,我說的對不對。”

趙司璇生氣的看他一眼:“沒意思,你笨一點我又不嫌棄你,我第一眼就知道這顆珠子不簡單。”

伊默看着她不服輸的表情任她吹東北風,這顆耳釘如果服務員不說它是十大珍品,誰也不會想到這麼多,畢竟不是每顆年代久遠的珍珠都值錢。

何翼驚訝的點點頭,原來有這層意思,他也不禁多看了耳釘下面的珍珠一眼,確實沒任何出彩之處但它卻是最值錢的部分有意思,司璇越來越懂得欣賞珠寶了。

趙司儀看着他的表情心裡不禁生氣一股怨氣,似乎自己的無知被司璇和伊默無限的放下,她冷着臉道:“我們走。”

何翼不急不慢的回視:“你不要嗎?很漂亮,雖然我不懂珠寶,但是司璇看中的東西一般都有收藏價值,不如我們買回去送給伯母,伯母一定會……”

趙司儀不知怎麼的!突然惱火的吼道:“我媽纔不喜歡!既然她看中的那麼好!你自己買吧!”趙司儀說完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她討厭接觸這樣的何翼!討厭那些人看不起的眼光!

何翼頓時尷尬,好好的爲什麼突然發火,還是在這種名品店裡,何翼不悅的忍受着四周看向他的目光,臉上的表情也變了,他放下耳釘在衆人窺視下追着趙司儀跑了出去。

趙司璇驚訝的咬着嘴脣看着兩人跑遠,不可思議道:“本來以爲躲的夠遠,想不到還是聽到她們吵架,這下好了,全廳都聽到了,下次見面何翼一定尷尬。”可隨後俏皮的道:“這可不願我,我已經保持距離了。”

伊默聞言立即攬住她,眼神指責的看向趙司璇:“你很瞭解他!”

趙司璇看他一眼突然道:“當然,他那人很要面子,出門的衣服都要照鏡子,怎麼?生氣啦。”

當然了,伊默不高興的看向他出,小心眼的道:“不買耳釘了,走!回家去。”

“不要啦,我要這個耳釘,小默啊,買啦,剛纔逗你的啦,人家要這個耳釘,不買不走。”

伊默也不妥協:“你沒瞅見人家趙司儀不買,你怎麼不學她的勤儉節約。”

趙司璇歪着頭,眼睛閃亮的看着她,眉宇間的威脅不言而喻:“真不買?”

伊默小心的把她挽到一邊,很真誠的道:“真不買,我媽查我賬戶,上個月還有兩千沒有對上賬!你不想我死的很慘吧。”

趙司璇看着他,突然笑了:“算了,也不是很喜歡,爲了你這個大孝子,我也犧牲一下。”

伊默卻低下頭湊到她耳邊道:“如果你吻我一下,我願意爲了你得罪我老媽。”

趙司璇立即推開他:“纔不要。”臉頰卻不自然的紅了:“不跟你鬧了,咱們出去吧。”

伊默卻拉住她向服務檯走去,不期然的對服務員道:“包起來,賬記在你們老闆名下。”既不得罪老媽又不得罪女友,伊默遞上一張名片,經過服務員確認後,直接拿上耳釘走了。

趙司璇驚訝的看着他,這樣就行啦:“你認識這裡的老闆?”這家店不是一家外資企業嗎?

伊默爲她打開門,不避諱的道:“上個月我媽買下這裡送給慕容天了。”

趙司璇羨慕的眼睛冒星星:“你媽媽真是大手筆,送女婿東西竟然送珠寶行。”

伊默無奈的嘆口氣:“如果你知道爲什麼估計就不這麼認爲了。”慕容夫人當時臉都綠了,估計再也不敢跟媽媽一起逛街,下次再給伊人買東西也要斟酌下會不會得罪難伺候的親家,伊默看看時間,覺的還不晚,於是提議道:“帶你去我的研究基地。”

“好啊。”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心道:“爲什麼啊,伯母爲什麼要送珠寶行給慕容天。”

“真想知道?”伊默打開車門,眼裡又閃着不懷好意的光芒。

趙司璇見狀掐了他一下,快速鑽進車裡:“愛說不說,誰要知道。”

伊默發到有興趣說了,他爲司璇繫好安全帶把車倒出停車場:“其實也怪慕容夫人,她總是當着我媽媽的面強調那條手鍊的價值,就連我一個外人聽着都有些過了,更何況是我媽。”

“哦。”趙司璇點點頭,心想還是伊家夠財大氣粗,如果換成別人就是聽出來也不能怎麼樣。

伊默認真的看着前方,開的是禪讓的奧迪:“餓了嗎?要不要先吃些東西?”

趙司璇認真的搖搖頭:“不了,再吃又要長胖了,健身教練說長肉以後穿婚紗不好看。”她並不是可以減肥,而是覺的該適量控制。

伊默突然道:“要不要先穿,我隨時恭候。”

趙司璇當沒聽見的看向窗外:“開你的車吧。”

……

何翼跟着跑出來的趙司璇一直追到了趙家,她出來後攔了輛出租回來,他在後面追也沒來得及,問題是他根本不知道她怎麼了,明明好好的怎麼突然發火了,何翼按下門鈴,擔心趙司儀有什麼不舒服。

趙司儀趴在牀上當聽不見,她現在很煩!無亂她怎麼努力都融入不了他們的世界!成爲趙勇的女兒又怎樣!到頭來她依然是別人眼裡的灰姑娘!她沒錢沒勢還沒品位,分不清珠寶也看不懂玉石!就連何翼都看不起自己!既然這樣他乾脆喜歡司璇好了!何必要追自己!趙司儀難受的埋在被子裡不想見任何人!趙司璇!到底錯在了哪裡她要受這種委屈!

江呈呈見女兒匆匆忙忙的從外面跑回來,本來想問怎麼了,現在聽到外面的門鈴聲也跟着下去看看:“怎麼是他……”兩個孩子在幹什麼?

何翼着急的道:“伯母開門!司儀她回來了嗎!司儀呢!我想見司儀!”

傭人打開大門,何翼急忙衝了進去:“伯母,司儀回來了嗎?”

江呈呈笑着道:“回來了,怎麼吵架啦,你們這些年輕人總是喜歡吵吵鬧鬧,上去道個歉就沒事了,去吧。”

“回來就好。”何翼鬆口氣,她沒事就行了:“謝謝伯母,我上去看看她。”何翼跑上樓,司儀現在的房間是以前司璇住的,他對這裡就和進自己家一樣熟悉:“司儀!開門,司儀!”

趙司儀矇住腦袋一句也不想聽!讓她一個人想想,到底是她把事情想的太簡單還是事情本來就複雜,她沒學過禮儀、沒參加過酒會、就連學校的同學看她都充滿了異樣!爲什麼!

何翼耐心的敲着門:“司儀!你怎麼了?開門!司儀!有什麼話對我說,我們一起想辦法!”

趙司儀生氣的喊道:“出去!我不想看到你!”趙司儀攥着牀單,她是氣自己不爭氣!

“司儀!你怎麼了!是不是我說錯了什麼?還是你不喜歡那對耳釘!”

趙司儀捂住耳朵,一點也不想聽關於耳釘的,她看不懂以後不進去總行了吧!“你走啊!我不想到你!你很煩!”

何翼被說的莫名其妙,她怎麼了,本來高高興興的給伯母買禮物突然之間就發脾氣,中途還扔下自己跑了,就算這樣他也沒有怪她的意思,可是爲什麼……“你總該給我個理由!”

“走啊!你讓我靜一靜行不行,我現在很亂!”

“你有什麼可以說!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生什麼氣!司儀,別鬧了,你這樣我很擔心。”

趙司儀趴在牀上也不說話,就算她任性好了!她就要任性!就不要搭理他!

江呈呈走上來不明白的道:“怎麼了,吵架了。”

“走!都走!你們煩死了!”

何翼聞言尷尬的撓撓頭,臉色僵硬的道:“我不知道她怎麼了?突然就……”

江呈呈看着他,明智的把他拉下來:“讓她安靜一下,也許是小孩子脾氣了,對了,令尊令堂的身體還好吧,找個機會我們一起聚聚,好談談你們的婚事。”

“這麼早?”說完覺的不對的立即轉移開話題:“司儀還在上學,她願意嗎?”

江呈呈全全包辦的道:“沒什麼,女孩始終是要嫁的,你們早點辦了我也好放心,你別擔心司儀了,她一會就沒事了,司儀平時很懂事,這次不知道怎麼了竟然吼你!回頭伯母幫你教訓他!以後嫁了人怎麼能這樣!”

“沒什麼,司儀脾氣很好,可能是我做了什麼不對的事,伯母,我先走了,如果司儀有什麼情況,打電話給我。”

江呈呈立即起身相送:“好,好,伯母跟你說的事你可要記在心上,我和你伯伯請你們吃飯。”

何翼禮貌的道:“知道了,因爲是我爸爸媽媽請伯母您猜對,再見。”

“拜拜。”江呈呈目送他的車走遠,臉色立即拉下來的走上二樓,雙手抱胸的看着金幣的門口:“司儀!開門!越來越不像話,才當大小姐幾天就敢耍脾氣!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趙司儀聞言更傷心了,她已經很努力還能怎麼樣。

“開門!司儀!別讓我說第二遍。”

門吱呀一聲開了,趙司儀臉色蒼白的看媽媽一眼。

江呈呈冷漠的看着她,雖然有些心疼,可是什麼最重要她心裡清楚:“說說看怎麼了?如果何翼欺負我,我不會放過他!”

趙司儀趴回牀上,不甘心的把剛纔的事說了一遍,她在質疑自己也在質疑她和何翼的感情。

江呈呈驚訝的道:“趙司璇有男朋友了?”什麼時候的事,趙勇知道嗎?

趙司儀點點頭:“我和何翼親眼看見的,媽媽,你說我是不是不如司璇。”

江呈呈自顧自的嘀咕道:“她竟然有男朋友了?”江呈呈突然急切道:“她男朋友是誰?父母是做什麼的?他們交往了多久?他們買了什麼?誰付的錢?”

“媽,你怎麼了,她有男朋友你這麼着急幹嘛?”

江呈呈着急的道:“傻瓜,你想想我們是憑藉什麼上位的,如果趙淑媛夠狠毒一定會讓你的狐狸精姐姐趙一個更有權勢的男人,這樣我們還有什麼權勢,不行,爲了以防萬一,我要請私人偵探調查一下!你這幾天乖一點,不要跟何翼吵架,男人的面子是女人給的,你當着那麼的人給他弄難堪你想過他的感受嗎?哪怕你回了家使勁說他都沒事,但是以後記住不管多大的委屈,一定要看成何才能發脾氣,明天我給你報插花課,外語你也多學幾門,好了,想完了給何翼打個電話道歉,我出去一趟。”

……

華夏集團內部,趙寂路過總裁室,看了裡面一眼,無奈的搖搖頭走了進去:“禪總,少爺現在在研究基地裡,你要是無聊可以過去。”說完奪下他手裡的蒼蠅拍,對老總近日裝死的行爲相當無奈,

禪讓頹廢的奪回來,繼續無聊的揮着,毫無徵兆的道:“他現在長大了,用不着我這個外人了,最近放學也不讓我接,我沒用了,徹底被他們嫌棄了。”

趙寂做到桌子上,四十多歲的她雖然沒有結婚,可身邊從來不缺女人,當然了像他這種人是無法理解禪讓的活法呢:“那你更該下去了,聽說少爺帶女朋友一塊來的,就算攻克不下兒子的心,也可以使些懷柔政策,你懂的。”趙寂對禪讓挑眉,意思是先討好兒媳婦。

禪讓聞言立即精神百倍的坐起來,渾身上下充滿了新的鬥志:“說的有道理,走,你跟我一起去!”說完拽上趙寂就走。

趙寂趕緊放下資料步伐不穩的被拽着走:“禪總,我還有工作,你自己去。”

禪讓不期然的道:“不行,膽小,你必須陪我去,我正打扮還行吧,笑容不是很僵硬吧,不會嚇到我未來的兒媳婦吧。”

趙寂靠在電梯裡,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的穿着,然後滿意的點點頭:“放心,在老公公里能超過你的人不多。”

禪讓疑問道:“超過我的是誰?”

“伊天南。”

禪讓臉刷的就黑了,還不如不說!他就是和伊天南比的:“‘金華’截止三月份全部結束了嗎?”

“恩,所有的設施已經完畢,最後一批商業大樓在年底開盤,禪總,去見兒媳婦你要帶點禮物。”

“什麼?”

“送架飛機吧,實惠還不用去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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