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恩人,你今天怎麼沒去學校,我去學校找你,沒找到,嚇死我了!”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在家中的許飛聽到門外的聲音,剛想要起身開門,卻發現,門已經被打開了。
“咳咳,怎麼回事,這麼大的草藥味!”
剛一進門,就被撲面而來的中藥的味道給嗆住了,張羽墨趕忙又跑了出來,這麼弄的味道,幾分刺鼻,根本就忍受不了。
片刻之後,許飛從屋裡走了出來,面色如常。
“你不知道去別人家是需要敲門的麼?”
看着那被薰得夠嗆的羽墨,許飛帶着淡淡笑意,說道。
“這不是找不到你,我心急嘛?”又是咳嗽了半天,張羽墨才緩緩起身,向着許飛看去,
“奇怪了,這麼濃的藥草的味道你怎麼不覺得嗆呢,連個口罩都沒有帶。”
屋裡的味道刺鼻的很,就算是張羽墨稍微有些敏感,感覺強烈一些,但是一般人也絕對不可能一點都不會覺得不舒服的。
再說呆的時間久了,更是忍不住,看許飛的樣子,已經是在屋裡呆了很久了。
“這些藥草都沒有多少毒性,我在讓身體儘量適應各種草藥的味道,對我身體有好處。”許飛淡淡的答道。
“這能有什麼好處,明明是在損害身體好麼?”張羽墨擺了擺手,許飛一定是在騙自己,今天是不是腦袋秀逗了。
“儘量適應各種草藥,這樣有朝一日,就能夠百毒不侵了。”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許飛這般說道。
“我讀書少,你不要騙我,這樣就能百毒不侵,你以爲是在拍電影麼?”張羽墨第一反應是信了,許飛能夠治好自己母親的病,自然有自己了不起的地方,但是想要靠着聞草藥就想百毒不侵?
也有點太天方夜譚了。
“信不信由你,你來找我做什麼,可是爲了蘇姍的生日宴?”懶得多解釋,許飛轉了個話題,問道。
“不是爲這個還能爲什麼,你要不要洗洗澡,換身衣服什麼的,現在身上的味道,有點不太好吧。”張羽墨打量着許飛微微皺眉。
“沒有關係,身上的味道一會就回散去,等到了蘇姍生日宴的地方,就會變成淡淡的香氣了。”許飛頗爲肯定的道。
“真的假的?”
“我一直在跟你說真話好不好!”
“那好吧,我們出發,反正你身上有什麼味道都沒有啥問題,蘇姍都會喜歡的。”說着,張羽墨拉着許飛就要往外走。
“等一下,我去把給蘇姍的禮物拿給他。”將張羽墨的手甩開,回屋將昨天的玉觀音拿着,順便又從身旁藥箱之內,取了一顆藥。
這藥不像是其他中藥那般暗灰色,而是透明的樣子,帶着幾分淡淡的藍色。
將藥放在自己衣袖裡,手裡拿着玉觀音,走了出來。
“這就是你要送個蘇姍的禮物?”指着許飛手中的玉觀音,張羽墨臉上不太好看了。
“怎麼了?”
“這禮物也太寒酸了吧,你要是沒錢問我要啊,不花個十幾二十萬至少,你怎麼好意思拿出來?到時候其他人的禮物一個比一個好,多尷尬。”張羽墨皺眉道。
兩人已經坐進車裡,記得上次來學校找許飛的時候,張羽墨坐的是賓利,可是今天這輛,似乎是限量版的奔馳了,果真有錢人家,豪車就是多。“羅師傅,去蘇姍家之前,先去下神風,我要再給蘇姍挑一件禮物!”
神風,帝都奢侈品專賣店,裡面最便宜的東西也要上十萬,一般人,根本就買不起。
“幸好這些天父親心情大好,我手頭閒錢多,我們一定要挑一個最好的東西給蘇姍才行,至少要比崔雲天的好!”許飛什麼都還沒說,張羽墨就叨叨叨叨的來了這麼多句,甚之連插話的機會都沒有,終於,這姑娘算是說完了。
“神風就不要去了,無論其他人送的是什麼,我這東西都會比他們的好的。”許飛自信的說道。
鬧呢,有些東西是千金難求的,就像是讓張羽墨母親醒過來的符咒,張家已經很有錢了,但也從別的地方買不到這東西。“這東西是我自己做的,辟邪用,比那些俗物要好跟多。”
張羽墨剛剛對着玉觀音還有着一臉的厭惡,可是聽了許飛的話,轉眼之間,滿眼星星:“哇塞,這東西是恩公親手做的,那絕對不是那些人的禮物能比的,我就說,怎麼第一眼看上去,就感覺這玉觀音充滿了靈氣,就跟活了一樣。
看着一臉羨慕的張羽墨,許飛沒說什麼,自己刻的符咒是爲了儲存和限制靈力,現在許飛自己都沒有辦法感受到其中靈力,何況是張羽墨了?
這姑娘明顯是在瞎扯。
“恩公,你什麼時候還要做東西,能不能也給我做一份,你要多少錢,我就去問我父親要,他肯定願意買的。”張羽墨迫切的道。
上次將自己母親救活的符咒,已經證明了太多問題,現在許飛在張家心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暫時只會做一些治病救人用的藥物,現在還沒有想清楚,你要是有什麼親戚有啥疑難雜症的,我倒是不介意給看上一看。”許飛笑道。
張羽墨聞言一震,眼中帶着小星星:“那您還能治什麼?”
“理論上,什麼病都是可以治的,只是有些病,暫時還沒有辦法。”許飛明白,自己修爲不足,沒有辦法煉製功效太強的丹藥,這個世界靈氣稀薄,有些天地靈藥都沒有辦法在這個世界生長,這是治療病症的限制。
“那,艾滋能不能治?”
“現在不能”
“癌症呢?”
“現在不能”
“那你現在還能治療什麼絕症?”
“除了植物人之外,我還可以治療腦殘,你要不要我幫你看一看。”這姑娘話太多了,許飛很是無語。
“額,我還好啦,哈哈哈!”張羽墨臉上一紅,笑了笑。
大約十分鐘的時間,兩人就到了蘇姍舉辦生日party的地方。
沒有想到,帝都還有這種看上去跟皇宮一般的建築物,這種高檔會所,只有最頂層的人才能夠消費的起吧。
“這裡是聽風樓,名字有點怪,大約取義,高樓之上,可聽風聲。”張羽墨解說道。
聽風樓,好名字,這邊似乎高檔的地方,都和風字有關,不知道這之中,又是什麼緣故,不過這與許飛無關,所以僅僅想了下就拋開去。
“羽墨,你來了!”這個時候,身後一道聲音傳了過來,許飛眉頭一皺,手掌漸漸攥成了拳頭。
這聲音是誰許飛當然知道,就是那個找人想要自己三條腿的那個王家大公子。
今天,非要讓這廝給還回來不可!
“王通,你也來這麼早,有什麼事麼?”張羽墨聲音冷冷,和之前對許飛那種態度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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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王通一直糾纏着自己,張羽墨心中煩得很,若不是自己兩家關係一向很好,怕傷了和氣,羽墨早就讓他從自己的視線裡面滾走了。
“蘇姍是你的好朋友,我當然要早點到了。”輕聲一笑,王通走了過來,
“哦?你身邊這位朋友是……!?”走到羽墨面前,剛想要和許飛打招呼,一看到許飛的長相,王通臉上的笑容霎時間僵住了。
許飛認識王通,王通自然知道許飛,這王通已經算是和和許飛明刀明槍的幹起來了,還怎麼笑的出來?
“王家大公子,幸會幸會!”衝着王通笑了笑,看着王通那僵硬的面容,許飛雲淡風輕。
“原來是大師,好久沒見,一切可好?”晃過神,恢復到自己之前的笑容,王通伸手握住了許飛的手。
“謝王公子掛念,一切都好的很。”許飛話裡有話的道。
“哈哈,那就好,這是我的名片,大師以後有什麼吩咐之說就好,你治好了羽墨母親的病,就是我王通的恩人,我會盡力完成一切吩咐。”
一句話之中,王通儘量想要把自己和張羽墨的關係拉近,只是旁邊的張羽墨根本就不買賬,臉上幾分不悅,似乎因爲這王通打擾了自己和許飛說話,心情很不好。
“以後難免會有勞煩的地方,王通先謝過了。”
“王通,大師是蘇姍的朋友,我先帶大師進去了,省的蘇姍等的太久,心急。”張羽墨不想再讓王通表演下去,插言道。
“那是,那是,大師您去忙,一會宴會廳裡面見。”王通臉上帶着微微笑容,做了個請的姿勢。
許飛和羽墨沒有再跟王通墨跡什麼,向着聽風樓而去。
看着兩人背影,王通臉上笑容瞬間消失,換成了一臉的煞氣。“哼,今天老子就把你給廢了,看你再猖狂。”
一聲冷哼之後,王通也向着聽風樓而去。
之前自己派出去的打手全部受了重傷,這一次,王通要親自出馬!
聽風樓內。
“蘇姍,那個就是許飛了,我當初也是大吃一驚,這許飛,遠比傳說中的要好很多,怎麼會被許家給拋棄了呢?”
清脆的聲音從樓頂傳來,兩個姑娘從護欄往下看,正好看到張羽墨和許飛走了進來。
其中一人,自然是蘇姍本人,今日穿着純白色的連體長裙,雖然沒有新娘禮服那樣莊重,但也相差無幾。
今天的蘇姍,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某種意義上,今天就是她的新婚之日。
“許飛哥哥當然好了。”淡淡的聲音從蘇姍口中傳出,餘音嫋嫋。
看着站在樓下的許飛,臉上帶着幸福的笑容。
少女心思,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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