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總裁,別太無恥!
霍封城一聽,臉色陰鷙,用力而狂躁地掙脫着身上的鐵鏈,黑眸都赤紅。
“我真後悔沒有殺了你!”
“不用掙脫。據我所知,這個地方曾經還關過另外一個人,以爲天衣無縫,卻還是讓他跑了。說起來,這個鐵房還是專門爲他設計的呢!你有幸成爲第二個人。不過我想知道你有沒有那個人幸運能從這裡逃出去了。”霍謹赫對他的掙扎不足爲懼。
霍封城黑眸兇殘,恨不得立刻將霍謹赫碎屍萬段。
“不會有人找到你,你也沒有了能力去支配霍安舒的人生了。因爲接下來她的人生是屬於我的。接下來你有事情做了,就是好好想想我會怎麼要霍安舒。”
霍謹赫說完,便離開。
霍封城用力地掙脫身上的鐵鏈,用上身體的全部力量都沒有用,憤怒地脖子上的青筋都突起蜿蜒着,像狂躁的野獸低吼着。
霍謹赫如果敢傷害姐姐,他一定讓他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
姐姐,姐姐……
我一定會來帶你走,一定!你要等我!
濮銳能吃的東西很少,幾乎都是流食。因爲簡單,霍安舒做起來也不困難。
至少也應該孝敬照顧爸爸。雖然已經太遲了,可是這樣做她心裡纔會舒服點。
已經在這裡一天,左翼交代出去的屬下,一個都不能帶回找到封城的好消息。
他到底去了哪裡……
難道不知道她會擔心麼……
這個時候,爸爸生病,她多麼希望他陪在身邊,從來沒有過的強烈。
‘啪嗒’一聲,面前的火被關掉。
霍安舒一回神,發現粥都快騰出來了。她以爲是封城回來了,轉過臉卻是霍謹赫。他爲什麼會出現?爲什麼不是封城……
“看到我很失望麼?”霍謹赫不高興地問。
“你來這裡做什麼?”她實在談不上高興。轉身拿碗盛粥。
“你不在的時候,這些都是我做的。不是我的父親我卻那樣做,安安,你不會不知道是爲什麼吧?”霍謹赫逼視着她的臉。
霍安舒心驚他的強勢,視線往外搜尋,左翼正站在門口盯視着,這才微微放心。
“謝謝你做的一切,但是以後就不需要了。”霍安舒淡然地要和他劃清界限。
霍謹赫冷笑,隨後褐眸看向那虎視眈眈的左翼:“不用去找霍封城麼?該幫的我都做了,別指望我天天掛心着一個和我作對的人。”
說完,就走出廚房,向濮銳的房間走去。
霍安舒將盛好的粥放在一旁涼着,看着發呆。
沒有封城在,她感覺以前被霍謹赫抓住的那種恐慌又回來了。左翼如果和他硬碰硬的話也鐵定要吃虧的。
“霍小姐,你沒事吧?”左翼關心着。
“你不要和霍謹赫衝突,如果沒有必要的話。”
“至少要保護霍小姐毫髮無損。”
毫髮無損?她的要求沒那麼高……
端着粥進房間,霍謹赫坐在*邊的凳子上正和濮銳說話。見她進來,立刻站起身要接過她手裡的碗。
“不用。”霍安舒拒絕與他交集。
“別忘了你的手傷。”霍謹赫還是專斷地端過碗。另一隻手倏地抓過她的手,翻轉出手心。一道傷疤清楚地很。
霍安舒對他的無禮很生氣,用力抽回手。
霍謹赫也不在乎她的小脾氣,又重新坐回凳子上,開始親自給濮銳餵食。
那種平穩細緻就好像那是他應該的似的。
“你的手怎麼了?”濮銳倒沒心思喝粥,問着霍安舒。
“沒事……”霍安舒剛開口就被霍謹赫的話搶了去。
“這件事我要像叔叔道歉。我母親精神失常,挾持了霍夫人,不小心傷了安安。幸好她沒事,否則我一輩子都良心不安了。”
“這種事也不能怪你。那你應該回去多陪陪你母親啊!”濮銳不理解了。
“我前兩天就回去了,今天剛過來的。不怕叔叔笑話,現在我母親都不認識我這個兒子了,每次見面都會攻擊我。不過沒事,總有一天她會認識我的。”霍謹赫帶着心酸的笑。看到濮銳臉上的憂鬱,便說,“叔叔可不要趕我走。”
“我只是覺得霸佔着別人的兒子總是不好。”
“如果我母親是清醒的,她一定很希望這樣。別忘了,我父親已經過世了。多一份親情有什麼不好。”
站在一旁的霍安舒聽得不是滋味,他說的可真是好聽,完全當父親跟個沒女兒一樣。
他到底存着什麼心。
走出房間後,霍安舒追了出去。
“霍謹赫!”
霍謹赫轉過身:“你要是求我,我就幫你認認真真地尋找霍封城。這個條件對你可是很公平的。”
“你要我怎麼求你?”霍安舒問。至少也應該聽聽他的要求。如果不過分,她是願意的。
爲了找尋封城。
霍謹赫看了眼幾步遠卻能聽到他們談話的左翼,然後說:“你知道我要什麼,我至始至終都想要的。”
霍安舒心裡一緊,隨即不高興着怒對:“我不知道你要說什麼。有什麼要求就直接說出來。”
“是麼?”霍謹赫反倒什麼都不說了,轉個身就走了。
讓霍安舒莫名其妙。
她無力地靠在牆壁上。
她不高興是因爲她知道霍謹赫要的是什麼。
他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封城一定會安然無恙地回來的。
“霍小姐,你千萬不要答應他任何條件。我還在調查,不知道總裁失蹤的事是不是和他有關。”左翼上前。
他不願意出什麼茬子。
“什麼?你爲什麼會懷疑他?”霍安舒驚愕。如果真的是那樣,那他們應該立刻想出對策來,找到霍封城纔對。
就算只是知道他的安全也好。
“是了。霍謹赫對封城一直都是心存忿恨,這樣做不是沒有動機的。故意利用我爸爸生病的時候對付封城,實在是太卑鄙了。”
“還有一個人。”
“還有?”
“就是商場上的龍涎厲。”
“那個人我聽過,上次封城有去參加龍家的宴會。我知道的並不深,難道龍涎厲和霍家有什麼深仇怨恨麼?”
“就是什麼都沒查到,除了商場上有敵對,其他也沒什麼了。如果因爲這樣就綁架總裁,這個代價也太大了。現在要麼是霍謹赫,要麼就是龍涎厲,只有這兩個人。”
“那就是什麼證據都沒有?”霍安舒急着。
“總裁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盯着霍謹赫的行蹤,也沒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除了他回國。不過霍謹赫是不可能能將總裁帶回國的。”左翼也一籌莫展。
霍安舒整個人頹廢下來。
又什麼都沒有了。本來還以爲可以找到封城了……
“霍小姐不要難過,總裁不會有事的。”左翼說。
“我不是要你的安慰,我要封城回來。”霍安舒神識混亂,卻只有一個念頭。
“我懂霍小姐的意思。”左翼也急。
霍安舒轉身朝樓下走去。
如果可以她真想靠近霍謹赫,查出封城是不是和他有關。
可是她能那樣做麼?
爲了封城她什麼都可以做。
可是霍謹赫她能耍得過麼?說不定還沒找出封城就已經被折磨死了。
晚上服侍完濮銳睡着後,霍安舒拎着水果和香一個人走出別墅,沿着腳燈向後山去。
風有些涼,她都沒心思去在意自己了。
白色的墓碑在昏黃的路燈下散發着銀白之光,老遠就能看見。
走進,站立面前。
霍安舒將之前的水果撤換下來,擺好帶來的新鮮水果,又點上香。
“媽媽,爸爸的病很嚴重,連卞菅棱醫生都說太遲了。你保佑爸爸好不好?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還有封城,他不見了……”
“媽媽,你告訴我封城在哪裡?我想他,我從來不知道自己會這麼害怕,他不能出事……”
“我除了來求媽媽,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媽媽你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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