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幫的話就滾出去!”霍封城低吼,氣息粗喘不穩。
霍安舒被吼得一怔,見到他痛苦的樣子,也不能把他一個人扔在這裡,纖細的身影倔犟地站在那,移不開腳步半步。
對霍安舒的不幫忙也不離開沒說什麼,只冷笑質疑她的人品:“你一向都這樣,自私無情,別人的死活和你又有什麼關係。不妨告訴你,這個藥是有毒性的,如果時間一久,還沒有解決,我下面就得廢掉。就算以後無法傳宗接代,你也是無所謂的。”
爲了走出第一步,讓霍安舒主動伸出手,霍封城都可以無視自己被藥性折磨的難忍,神情自若的樣子。
他這樣說着,事實上一直在觀察留意霍安舒的表情。見她糾結的模樣,內心有種酣暢淋漓的精神塊感。
這種質問她人的理直氣壯,就好像霍安舒真的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而不能原諒。
她撇開帶着道德觀的臉,不願意那麼做,也不願意棄他死活不顧地離開。
“還是說你不願意的原因,其實是對我有感覺,所以怕被我看出來?”
霍封城真是什麼都說得出來,心思單純的霍安舒,怎麼能說得過他?
單調而惱怒地回:“當然不是。”
“算了,既然如此也不強求。我沒關係,大不了就是一條命,你回去吧!”霍封城偏過臉不再看她,似乎已經放棄生命的樣子,喉嚨裡併發出一股野獸受傷般的低吼。
霍安舒眼神一跳,看着他痛苦地閉上眼,道德的理智與情感在不斷衝撞着她的大腦。
垂放一邊的雙手握着拳,最後放開,臉色發白而羞恥地說:“我……幫你。”
拼上霍封城所有的控制力,才壓制下因那聲應允差點現出原型的急切獸性,但還是一副不想她勉爲其難的樣子說:“我不想逼你,但是隻要開始了就不能半途而廢。”
他都不知道霍安舒下了多大的決心才說出那種恥辱的話,很想立刻拒絕,可不能。薔薇色的脣彷彿是再次地下次重決定,卻不甘願地說:“……知道了。”
“過來。”霍封城叫她,聲音低啞地可怕,褲子裡的東西硬得愈加發疼,彷彿在叫囂着立刻放他出柙。
霍安舒硬着頭皮,踩着視死如歸的步伐靠近*畔,立着,無措的眼神又羞又惱,不知如何下手。
“解開。”霍封城視線掃過皮帶金屬扣,帶着誘哄的催促,雙目都要轉爲赤紅。
他跟個在牢獄裡關了幾百年沒見過美女似的,光霍安舒盯着那個地方看,就情緒激動了。
霍安舒的臉色可謂精彩,白裡透着羞恥的紅,伸出的手所要到達的地方就好像那裡是燒沸的油鍋,隨時都能將她燙傷,遠遠地就感受到了那熾熱無比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