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私闖民宅
在辦公室和卞菅棱說腦癌的事的霍封城,身上的手機一響,臉色也變了,待接聽後,直接以最快的速度出了辦公室。
洗手間外圍着人,裡面只有被放在地上昏迷的丁可可,醫院裡的人正在檢查。
卞菅棱也跟了過去,看到後,臉色一變,差點魂飛魄散。所幸在檢查的醫生說只是被迷.藥放倒,無礙。
“你留在這裡,讓人調查醫院監控。”霍封城說完這句話就往醫院樓下跑去。
那邊左翼帶着人去找,除了茫茫車水馬龍,什麼可疑的都看不見。
“人呢!”霍封城找到左翼,心急如焚。
“出來的時候人已經消失了。”左翼滿臉愧疚。他沒想到,對方如此大膽。
而且醫院頂樓那麼高,居然是從窗戶出去的。
霍封城眼神一厲,旋身回醫院。
調查了監控,查看了整棟樓的畫面,沒有人發現異常。
“重新往後看一遍,着重坐輪椅的病人!”監控室內,霍封城的臉色陰鷙到可怕,如果不是正在尋找線索,他一定會發瘋。
居然讓姐姐在他眼皮底下出這樣的事!
又會遭遇什麼不測?
霍封城不敢想,只能將黑眸緊盯着監控器不放鬆任何一個可疑之處。
在那畫面閃動中,眸光犀利:“停!”
工作人員便將畫面停下。聽着指示。
“往後退!剛纔從左邊房間出來的推輪椅的人。”
畫面隨着他的命令操作着,在霍封城說,停下,放大後。
推輪椅的人穿着白大褂,醫生的裝扮。而坐在輪椅上閉着眼睛昏迷着的人,就算帶着口罩霍封城也知道是誰。
“看他從哪裡出來。”霍封城忍着暴怒的平穩,冷漠如來自地獄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慄。
從監控器裡顯示看到所推斷出的,霍安舒是進了廁所先被人迷暈,然後從窗戶下去,進了下面一層樓的房間,換上醫生的衣服來掩人耳目。再進了電梯。大樓外早就有車子在那裡等候。
等他們發覺不對勁的時候,人已經被擄上了車,關鍵那車還沒有牌照。這樣的陰謀從霍安舒走出山莊就被發現,不需要跟蹤,因爲跟蹤會被發現。
霍安舒能出門,無非要麼去霍宅,要麼去醫院,別的可能性太小。
“給我去查,動用所有的人!左翼,叫人先悄聲進入霍瑾赫的別墅,察看有什麼異樣。”霍封城命令,臉色凜冽,內心卻擔心着急不已。
可是,他不能亂。
“是。”左翼回答。隨後就去旁邊打電話。
他覺得這件事很有可能和霍瑾赫有關。那可是想盡辦法要奪回姐姐的人。
這個該死的霍瑾赫,他在上次就該直接要他的命!
姐姐千萬別出事,否則他該怎麼活……
但是從左翼派出去查看的人回來,並沒有發現別的情況,而這時候天已經快黑了。
怎麼可能?如果不是霍瑾赫又會是誰?而且從下面的人呈報上來的情況看,別的地方也根本沒有線索。
那輛擄走姐姐的車就好像平空失蹤了般?
不可能,一定在霍瑾赫的別墅!
一直待在別墅外不遠的路上,霍封城正坐在車內心裡急切地渾身散發着可怕的氣勢。
隨後讓左翼下車,自己坐上了駕駛座的位置。
“總裁?”左翼驚駭。
“一定要再搜一遍。我前面進去引霍瑾赫的注意,你帶人從別的入口仔細地搜!”說完,不等左翼開口,猛地踩下油門,車子就飛馳出去了。
霍封城的引就是不踩剎車,加足馬力,朝着別墅大門猛地撞了過去。
‘砰’地一聲,大門被撞壞,撞開,鐵門被掀了多遠,可見撞擊力度。
車子衝進去,一個急剎,甩尾,車身穩穩地停住。霍封城也穩坐裡面。
車頭上撞癟了進去,霍封城的專座對付一個鐵門還是綽綽有餘的。
別墅的幽靜被打破了。立刻有人衝了出來。是藏在暗處的手下。手上拿着槍指着車內的人。
霍封城淡定地坐着,並未有所動作。
正在僵持着時。後面跟着阿賓的霍瑾赫走出來,冷血的褐色雙眸看了眼被撞壞的門。
“封城,你這是私闖名宅可是犯法的。”聲音並沒有激動,很平淡地指出。
霍封城打開車門,下車,冷聲:“我姐姐呢?”
“霍安舒?”霍瑾赫微蹙眉,似乎不理解爲何會提到她,不過隨即臉色不好,“她不見了就到我這裡找?你看見她在我這裡了?”
一個反問就帶着不可質疑的銳利。
可惜,對手是霍封城,他高高在上的威勢凜冽地紋絲不動。
兩人身高差不多,勢均力敵。
“我怎麼聽說她在這裡?再說,你可是慣犯!除非讓我搜!”
“你覺得可能麼?封城,做事之前也該想想這樣行不行得通?還是要我好好地提醒你,這樣做的下場我可以直接報警,請你去喝茶。到時等你找到霍安舒的時候,恐怕也保證不了她的安全了吧!”
霍封城忍着胸膛的熊熊怒火,黑眸鋒利的視線射出去。
他也只能如此,因爲霍瑾赫說得對。但是,至少要讓他確定姐姐到底在不在這裡。
可他總覺得姐姐會在這裡!
“她真的不見了?”霍瑾赫突然問。“到處找了麼?除了我這裡都找了?”
“你要說什麼?”霍封城冷漠。
“之前有個人從我手中救走霍安舒。不過,我沒有查到。你可以去看看。”霍瑾赫這麼說。
霍封城眼裡閃過精光。
“否則之前她怎麼可能回得去霍宅?”
“你不如說的詳細點,說不定還能說服我。”
“你那聰明的姐姐說要上香,在寺廟被救走的,利用人的同情心,她可真做得出來。”霍瑾赫冷諷。
霍封城不動聲色地聽着,卻在斟酌他的話。按邏輯來確實如此。
不過時間也差不多了。
霍封城冷冷地轉身,上車,退出霍瑾赫的別墅,開離去。
再做一次搜查,依舊一無所獲。
霍封城的耐心幾乎要用盡。他又要去從另條路查,這要浪費多少時間!
他很後悔,爲什麼在姐姐手上的鐲子消失後沒有及時再弄一個戴上?這樣就能立刻找到方位,不至於現在這麼被動。
“總裁,現在怎麼辦?要去找那個人麼?”車上左翼問。
“讓一波人去找,着重放在霍瑾赫別墅。”霍封城謀算着。
“可是,我們都進入到霍瑾赫的地下室了,都沒發現有人。”
“因爲霍瑾赫說話有矛盾的地方。既然那個人從霍封城手裡救走姐姐,爲什麼又來抓她?誰的話我都不會全然相信!”
經霍封城如此一說,確實有疑點。
“我離開,其中的原因也是讓他有所鬆懈。讓那些人盯緊點。”
霍安舒迷迷糊糊地醒來,四處都是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而且只要一動就會撞到頭,四肢伸展不開。
她被關在哪裡了?箱子麼?
她記得自己是在洗手間,剛進去還沒有反應過來,鼻息間一股刺激的味道,然後就神志不清了。
被誰擄走的麼?封城知道麼?他是不是在找自己?
霍安舒用力拍打四處的障礙物,似乎是鐵質的,拍得手都痛。
“有人麼?放開我!”她叫。
“……”四處一片寂靜。
“有人麼!”
她到底在哪裡啊?霍安舒不安地心臟失律。
是誰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綁架的事?
“封城!”霍安舒扯着喉嚨喊了好幾聲,都沒有人應。
她到底關在哪裡的?站着,膝蓋都不能彎,就像被鑲在牆壁裡了似的。
就在這時,四周響了一下,腳下方有了光亮,前面一塊板慢慢地往上升。
然後嗜血的霍瑾赫就出現在她面前。
“是你?”她震驚,同時內心緊張起來。她寧願是任何人,都不要是霍瑾赫。
“很意外麼?我以爲你已經不會感到吃驚了。”霍瑾赫褐色的眸子盯着她的臉。
不過是一段時間沒見,他就那麼想她了。從她離開後,沒有一晚是睡得好的。
他都快被內心的思念折磨地瘋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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