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在客棧牀上捂着肚子大汗淋漓。
“活該,沒吃東西就去打架,這下好了。”尚風說着扶起天宇將藥倒入嘴裡。
“繼續,沒吃東西胃裡沒內容可不行,這藥也可以當飯,填跑肚子。”尚風又拿起一碗。
“苦......”天宇臉色難看地說着。
“難不成要我去給你買糖!”一旁的雙曉笑道。
尚風二話不說地將藥又倒入天宇嘴裡。
“咳咳......咳咳......”天宇嗆着:“你就這麼對待病人。”
“向來如此。”尚風說着拍拍手,將藥碗放下。
“我看未必,如果你現在面對的病人是洛兒呢,你肯定不會這麼粗暴的。”天宇說道。
尚風猛然一怔,“對呀,我竟忘了洛兒,對於她的病情解決才進行到一半,一會去採藥實驗去,順便給你採些更苦更有效的藥。”
“咳咳......不用,大藥王的藥已經把我治好了,這次就不麻煩你了。”天宇急忙道。
“呵呵,放下,雙曉會給你買糖的。”尚風拍了拍天宇肩膀,走了出去。
“喂......不要啊......”
兩人不理會天宇的叫喚,徑直走着。
“我們去看看紫雲吧,她一回來就說不舒服。”雙曉道。
“嗯。”
推開門,見紫雲蓋着被子,坐在牀上。
“紫雲,你怎麼了?”雙曉問道。
“沒事......”紫雲淡淡說,有些不好意思。
“這怎麼能行啊,我去給你找大夫去,哦,差點忘了,你自己就是大夫,紫雲,你到底怎麼了,給我說說。”
“給你說了沒事,出去。”紫雲大吼起來。
“可你......”
“出去,不用你管。”紫雲指着門下逐客令。
“哦......”雙曉木訥着走了出去。
門外。
“喂,尚風,你也不管管你妹妹,她看起來不舒服啊。”雙曉說道。
尚風笑笑:“女孩子的事我們管不着。”
“什麼事啊?”
“別說了,我們走。”尚風打斷他。
“現在的人怎麼莫名其妙......”
森林中心。
“姓尚的,你慢點。”雙曉緊跟在後面。
“哦!”雙曉撞到突然停下的尚風:“你怎麼突然停下了。”捂着鼻子抱怨着。
“咦,這是什麼草?”尚風低頭沉思。
“那是細針草,比較堅硬,沒有什麼藥效,但最好不要去碰它,免得扎傷手。”說話的是一位女子,年紀似二十多。也揹着一筐草藥。
女子說完話便轉身離去。
“等等。”尚風道。
女子回頭:“何事?”
“你是醫者?”
“照你們的話說,不過就是使毒的陰險小人。”女冷冷道。
尚風作揖:“姑娘見笑,在下有事請教。”
“說。”
“請問如何能治好體虛,我有一位朋友從出生時就患有體虛,用任何藥物都不見起色,姑娘可有良策?”
那女子沉思半響,道:“照我們的說法是以毒攻毒,那麼就是讓她虛得不能再虛了,也許就會有效,但風險大,稍有不慎就有性命危險,我不建議你採用。”
尚風思索着這句話。
女子看向雙曉:“你姓......林?”
“嗯。”
“呵呵。”女子冷笑一聲:“小子,乖點,免得被你爹打死了。”
“什麼呀?你認識我爹?”
正直雙曉差異之際,女子已經走遠。
“發什麼呆呢!”雙曉撞了一下尚風。
“這個辦法倒是不錯,不過沒到山窮水盡之時,還是不要用,畢竟不是個上策。”尚風自言自語。
“還採不採藥了!”
“採。“說着拔起一堆細針草。
“你拔那個有什麼用吶!”雙曉無奈。
可尚風像沒聽見似的。
“......現在的人都怎麼了,天宇瘋狂打擂,紫雲突發脾氣,那女的又說什麼我爹,尚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