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旨!在人們心中一向都是神聖的,而做了聖旨的布料和木段應該是世世代代被供奉,可有一道聖旨才叫悲催,不被供奉也就算了,不被收藏也就算了,卻被燒了,誰這麼大膽,敢燒聖旨,可就有人這麼大膽!
“遇到爹爹,當了個太子,卻每天要我批改那些假奏摺,還不如出去玩....”天宇在金聖宮自言自語道。邊說邊搗着昨天從跨北山上採來的東西,用改奏摺的紅墨塗塗染染,或者畫下來,再或者粉碎了,反正也就是些花花草草。當真是無聊!!
“太子,老奴給太子送東西來了。”
丁力抱着一沓假奏摺來了。
“放那!”天宇頭也不擡地用手指向桌子。
丁力看向手指方向,昨天還是這個方向啊!
“太子,您昨天的功課沒動麼?”丁力問道。
“你說呢?”
果真沒動。丁力說道:“我就知道你沒動,皇上自然也知道,皇上讓老奴來看着您把這些奏摺批完,否則不讓太子到處亂跑。”
天宇實在無奈,天天被這個老太監纏着讓他批奏摺。
天宇一拍桌子,手往丁力臉上一指:“你憑什麼管我,你以爲你看得住我嗎?”天宇對自己的武功還是很有信心的。
只見丁力緩緩從背後拿出聖旨:“這個管你,憑這個管你。”
天宇惱羞成怒:“我呸,憑這塊布,我還不如這塊布,我還怕這布不成,你失算了,我今天就偏偏要出去。”
難得今天太子又要跑了嗎,再跑的話皇上怪罪,我小命不保啊。丁力壯膽說道:“太子殿下,難不成你還敢抗旨不成。”說着把聖旨高舉了一截。
氣煞我也!每次見到他就說批奏摺,每次見到他天宇就鬱悶,現在好了,小小太監敢跟他叫板了。
天宇走過去,一把搶過聖旨,打開炭爐蓋子,把聖旨往裡頭一扔,蓋子一蓋,轉身指着丁力說:“什麼聖旨,我沒看到。”說罷輕功一展,消失不見。
丁力呆呆的站在原地,完了完了,這下完了,太子沒看住,聖旨到被燒了。 半響!咦~丁力叫道,聖旨又不是我燒的,太子他武功蓋世,我哪攔的住啊。所以,這不關我的事。丁力豁然開朗,走出金聖宮,只有給皇上說了。
天宇走在皇都大街上,長出一口氣,終於把鬱悶撒出來了,可是我剛剛乾了什麼,好像....天哪,把聖旨燒了,算了,不就是一道聖旨麼,皇宮多的是。
再去找尚風去吧,昨天我可看上了一朵花,長在峭壁上,竟然是白色和褐色的,要不是昨天摘得多。
“尚風。”天宇推開客棧門,就被藥味襲了個正着。
“什麼事呀?”尚風搗着藥問道。
“走,我陪你摘藥材去。”
“呵呵,你陪我去,我都回來了。”說罷手指向那一籮筐藥材。
天宇走去把籮筐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自己要的東西。
“那你陪我去吧。”天宇說道。
“好吧,我也還差一種藥材。”尚風拍拍手,背起了籮筐,率先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