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司大少,我這個家庭醫生是剛剛上任的吧,你們家是排着隊來嗎?物盡其用不是這麼個用法,這24h之內你們家三個都來躺我的牀……”站在病牀邊的簡丹抱怨還沒完,被司城打斷了。
“少廢話,這怎麼回事?”司城心急,女人真是麻煩,嘰嘰歪歪廢話真多,當然不包括牀上躺着的這個寶。
“沒什麼事,受了點兒刺激!估計想起以前了”簡丹說的隨意。
“點兒?這是一點兒?”司城指着依舊在夢魘中的慕夏,皺眉看向簡丹問道。
……
“先,先生,請放手!”慕夏抽出手不斷撲騰。
“求求你了,我不認識你。”
“嗚嗚嗚,不要!不要碰我!”
“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啊!……”
……
夢魘中的慕夏不斷掙扎,腿都扭到了一起,不斷亂登着,司城不敢使勁,怕弄疼她,可她的樣子,真的嚇壞了!
“嘿!我說,那個先生……不會是你吧?”簡丹覺得真相了啊。
司城有點不確定,但又不希望是別人,慕夏就是在自己出事那晚出的車禍,醒來後就失憶了,難道她現在想起來的就是車禍前的事情?我,我居然對她……
“你居然用強,不碰女人的司大少原來喜歡用強,呵呵呵!”這種時候也就這個女人笑得出來。
司城表情嚴肅,他在努力回憶,那天晚上他被下了藥,真的記不起來,隱約間只記得那感覺,那滋味……看到慕夏軟軟的糯糯的哀求那個“他”,想到那個“他”應該是自己,司城此刻該死的居然覺得很開心。
慕夏此刻身體似乎是痛苦的扭曲着,司城摸摸嘴角,這女人得多恨自己才能把這嘴咬成這樣?難道自己真的這麼變態?難道自己纔是她不願回憶的夢魘?
“啊……”那聲音高亢悠長。
“我靠!司大少,你強都強出個最高境界!”簡丹朝司城豎起了大拇指!
什,什麼?慕夏剛纔那是……
沒見識的司城不自然了,靠!我都沒參與呢,慕夏就能自嗨,不能忍,司城瞪了一眼簡丹,還不滾?
“喂!這裡可是病房,她還是個病人。”簡丹心想,這男人真是遇到剋星了。
“那她到底怎麼回事,就這樣不管她嗎?”司城有點着急,擔心會影響慕夏的身體。
“你不是說她失意了嗎?剛纔查了一下她之前的病例,她應該是腦部也受到過重創,就資料來看,她應該是心因性失憶和解離性失憶的綜合……”
“說人話。”司城煩躁,我都急成這樣了,你給我拽文?
“切,說白了,就是說她由於大腦受到外界的劇烈碰撞,造成腦積血,血塊壓住部分記憶神經導致失憶。”
“按說手術後放出淤血,就會恢復記憶,可她偏偏又受到過較大的創傷性刺激,所以大腦自發的選擇性遺忘,對於一般資訊的記憶則是完整的,對於以往的事情只要加以引導或多或少都能記起來,但也有她不願意記得的事情或者逃避的事情,或人或物。”
“比如,你對她做的事,會不會就是她不願記起來的呢?呵呵呵!”簡丹真是抓住一切機會打趣司城。
司城瞪眼。
“呵呵呵!行啦!跟我比眼睛大,你註定要失敗,不過……”簡丹吊他胃口,這貨估計現在心裡在自責呢。
“你說不說!”司城要上手了,他纔不管她是不是女人呢,在生死拳場那3年他可從來沒把她當過女人,司城能撐過那3年也多虧了她,而簡丹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能在那樣的環境下生存,也多虧了司城的照顧,是以他們之間的雖不是情人,但關係也非比尋常。
“呵呵!行啦,行啦,就慕夏剛纔的表現,她也有樂在其中呢,恐怕羞大於憤,至於有多憤,那得你自己去體會。”
“那對她來說能稱之爲嚴重的創傷性刺激的還得再看看。”簡丹看了看哼哼唧唧的慕夏繼續說道。
“6年都沒有恢復記憶,今天這應該是外界給了她刺激,或許是遇到類似的情況,不管怎樣,既然有機會想起從前,就讓她試試,說不定一覺醒來什麼都清楚了。”簡丹回身嚴肅的盯着司城。
“所以,你不要打擾她,讓她回憶一下,如果太過激烈就叫我。”說完簡丹出門了。
司城沒有理簡丹,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樂在其中嗎?司城嘴都咧開了,我也樂在其中呢,我們倆果然般配,司城一手撫上了嘴角,突然想起來,嘴都咬破了呢,你說你樂在其中了你還咬我,都破相了,這事一定要討伐回來。
慕夏還在哼哼唧唧,眼淚也沒有停過,司城擰乾毛巾給她輕輕擦着臉,唉!哭成這樣,司城心疼,想起在酒店遇到的女孩,慕夏是看到那個女孩纔不正常的,自己不會也那樣對慕夏了吧?不會,不會,沒有那麼變態,慕夏剛剛,剛剛很舒服呢。
那是什麼原因讓幕夏受了這麼大的刺激,嚴重的創傷性刺激,會是什麼?
“明哲、明哲,不,不會的!不是這樣的。”
“啊......”慕夏大叫,發出痛苦的吶喊
突然,慕夏側身抓住牀沿使勁的撞頭,司城慌了,伸出手擋在慕夏額前大喊着簡丹。
兩人一起扶住慕夏,搖晃她,拍她都無法讓她清醒,慕夏已經在抽搐了,簡丹趕緊給她打了一針鎮定劑,慕夏才安靜下來。
“修謹,查查6年前那晚,夏明哲是否到過那個酒店,可以看看周圍的監控。”司城放下電話,夏明哲,想忽略你都忽略不掉啊,看來夏氏沒必要存在了。
安安靜靜的慕夏看着很乖巧,紅腫的眼包看着可憐兮兮的,司城拒絕了簡丹,念着清心咒給幕夏脫了個精光,換上病號服。
這一晚司城第一次完完整整的從背後擁着慕夏睡了,慕夏幾乎是嚴絲合縫的嵌在司城的懷抱裡。
都說這是一個能夠給與女人安全感的姿勢,一晚上兩人都沒有動一下,當然單人病牀的空間也不允許。
慕夏醒了,這一覺睡得好累,但累極了睡得又很舒服,好矛盾,慕夏想伸個懶腰,突然發現有點被束縛了,慕夏低頭看到一隻胳膊搭在自己的腰上,那手……他麼的,我的左胸上是有一隻手嗎?
身後的人動了動,那手還揉捏了一下,還有要繼續的趨勢。
“夏明哲!……”慕夏一邊尖叫,一邊掙扎,除了夏明哲誰還會這樣抱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