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你想的那樣。”看到司鈺轉過來的眼神,慕夏怕自己說不清,直接把DNA報告給到司鈺看,還是用數據說話吧。
司鈺瞟了眼滿不在乎的慕寶寶,司鈺很懷疑將來這小子要被混合雙打。
在司鈺再三強調不是親生的就沒必要找麻煩的承諾下,慕夏還是很願意有這麼一個男人陪着寶寶的。
只是司鈺那一副看傻子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不管了,得找他當家的微微去給他三令五申去。
……
擔心寶寶的暴露,擔心貝貝的手術,慕夏一晚上沒睡好,眼睛紅腫,皮膚暗淡。
自認爲不怎麼美麗的慕夏在早上給貝貝加油、打氣、祝福千百遍後,害怕、擔憂、心神不寧的逼迫着自己雄赳赳氣昂昂的去上班了。
勇氣,孩子就是我的勇氣,慕夏走路帶風的推開了總裁辦公室的門……
一個女人?一個男人?分不清啊,一個雌雄莫辨的美得人神共憤的人坐在司城的位置上。
漆黑的長髮混雜着幾縷灰白直垂在腰間,如綢緞般順滑,秀氣卻不失英氣的眉似劍飛揚,狹長的鳳眸中透着深沉的灰,摻着詭異的綠,妖嬈魅惑中透着陰冷,是那種冷到骨子的陰。
精緻秀氣的鼻樑,燦若玫瑰的脣畔,蒼白卻又不似病態的肌膚,如玉般晶瑩無瑕,這美令人心驚,這美令人迷醉,這人是武俠小說了走出來的吧?
直到順着他精緻的下巴看到他頎長的脖頸處的喉結……
哦!是個男人啊,慕夏鬆了一口氣,旋即又懊惱的不行,我都要走了管他是男人還是女人呢!
可,這麼美,慕夏你真的沒有被迷住嗎?
怎麼可能被迷住?這雖然是慕夏見過最美的人了,可這不是她的菜啊,慕夏只喜歡司城那……啊呸!慕夏鄙視自己!
只是昨天才戰過“鶯鶯”,今天又來個“燕燕”,這是來湊成語來了嗎?
這位“燕燕”同學幹嘛呢?也不說話,跟“鶯鶯”同學一個樣,盯着慕夏不放,只是那眼裡的陰冷讓慕夏不自覺的打個冷顫。
話說,一個男的,慕夏你爲啥認爲人家就是“鶯鶯”的姐妹呢?
因爲他美啊,因爲他盯着慕夏不放啊,慕夏的顏橫掃了那麼多年,放在自己身上的這種眼神看得多了。
儘管那男人藏的很隱蔽,但慕夏憑着直覺就是感受到了,那男人瞟過來的是看情敵的眼神。
心裡更是對司城越發鄙視了,狠辣無情、驕傲自大、招蜂引蝶、下流無恥、連男人都招惹。
自己這個帶着兩個寶貝的媽咪可與這種家庭複雜,性格複雜,感情複雜,連性取向都複雜的男人絕對不合適,還好自己懸崖勒馬,醒悟的早。
男人動了,不知道這男人是沉不住氣還是不想沉住氣。
跟男人爭男人的鬥爭,慕夏沒試過啊,雖然慕夏現在沒有要爭口氣的心思,但對方似乎不放過自己啊!
慕夏都沒有時間打開電腦找尋外援來知彼,這個“彼”就直接過來把慕夏壁咚在玻璃牆上,不知道100樓下的小螞蟻們能否看到這裡的曖昧。
只見清晨的陽光下,男人長袍攏着那身軀,隱約的勾勒着飄渺的線條,若隱若現中恍惚着,看不清,道不明,再配上那黑白的長髮,微眯的綠眸……
我去,穿成這樣能進公司?這妖精是渡劫沒過,被雷劈到這裡來了嗎?慕夏擡頭看看屋頂,沒洞啊!
就是個妖精這也是個公的呢,捉蟲一樣在慕夏臉上細細打量,慕夏對這種帶着侵略性的雄性動物向來有點怕怕的,雖然這人應該是對幕夏沒有意思的啦,可他表現的確是我對你沒意思,我就是嚐嚐味道的樣子也是蠻嚇人的。
慕夏推不動,似乎都能感到他氣息噴到臉上,這氣息都沒有溫度,這是蛇變得吧,慕夏汗毛直立。
能不能說句話啊,這到底是要幹嘛啊?
男人掰過慕夏的臉,幾乎與慕夏臉貼臉的看向同一個方向,慕夏順着男人的手望去,這男人手裡居然拿了一個鏡子,一個隨身攜帶鏡子的男人?慕夏有點慌,不會也是個變態吧。
嗚嗚嗚,我爲什麼要進來啊,剛纔可以跑的。
“醜人多作怪!”鏡子中看到慕夏欲哭無淚的臉,男人說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