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司城決定的同時,司清在慢慢消失,帶着濃濃的眷戀輕輕拂過司城的臉,司城的心,似乎順着司城渾身的血液遊走於全身,又慢慢沉寂,慢慢消失,沒有愛的人間不值得,哪裡值得?司清想不到答案,他只能隨風飄蕩去尋尋覓覓……
司城心裡很慌,身體瞬間輕鬆了,可心裡卻更沉重了,還沒有來的及呼喚司清,就見姬瑪向自己憤怒的揮出了巴掌。
“喲!大家都在啊,好啊,省得我以後還要操心。“還沒看到亞岱爾的人,聲音已經傳了過來。
“呵呵!我沒想到好戲都開演了啊!你們繼續啊。”門外姬瑪的人已經被亞岱爾帶來的人迅速解決, 其他人涌了進來分出一條通道與姬瑪的人紛紛舉槍對峙,露出後面慢慢走近的亞岱爾,還有人爲亞岱爾搬出了一把椅子,用衣袖擦擦請他坐下。
亞岱爾坐在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一副看戲的表情似笑非笑的斜睨着眼前的一幕。
司城甩開姬瑪的手臂,阻止了姬瑪的那一巴掌,轉身看向亞岱爾,他怎麼會來這裡?他怎麼知道這裡的?
慕夏被人押着站在亞岱爾左側衝司城搖搖頭,她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只告訴他鑰匙的事,他自己就來了,說他跟這事沒關係那不可能。
“怎麼不打了,呵呵!我是沒想到啊,你們自己都先打起來了,看來你生的這個小崽子等不及了,怎麼,你還捨不得讓位?哈哈哈!”亞岱爾像是看到什麼有趣的事,笑聲迴盪在整個實驗室。
l“不打了,行,我這裡也有戲給你們演。”
亞岱爾手一招,右邊的司二爺被推倒在地上。
“姬瑪,來看看,你的老情人,我說,你到底是喜歡黑的還是白的?我記得你的情人應該是櫃子裡那位黑炭吧,還別說,這替補找的可比正主好看的多啊,要不怎麼生出這麼誘人的小雜種,嘿嘿……”
亞岱爾瞟向司城的眼光猥瑣又放蕩,似乎那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
司二爺不敢置信的擡頭看向姬瑪?一直以來自己只是個替身嗎?
司二爺似乎瞬間想明白很多事情,什麼東方面孔不合適進入王宮,什麼血統不純正會擾亂王室血統,什麼愛自己愛到骨子裡,什麼喜歡自己的皮膚,自己的長相,原來都是因爲自己跟她心裡的那個人相像。
司二爺看向姬瑪身後的櫃子裡那具焦黑的屍體,哪裡像?唯一可以稱之爲一樣的是那也是一張帶有東方面孔的臉。
司二爺看向姬瑪,那個女人連眼神都沒有瞟向他,自己一直都是一個笑話嗎?追求了這麼多年,想要的一樣都沒有得到,自己卻因爲她失去了太多。
“這個,你不要了嗎?我可是發次善心把他送來跟你團聚來了,一起下地獄路上也有人陪不是嗎?怎麼?你是找到舊愛,這新歡……不不不,這不能是新歡了,這都被你玩了多少年了,這情人不合胃口了嗎?哈哈!”
“喂,我說,你是不是太悲催了,上去揍她,我給你機會。”亞岱爾用腳踢了踢地上的司二爺,司二爺沒有動。
“怎麼?不聽話,你是想試試我的手段嗎?”亞岱爾再次招手,保鏢送上平板電腦,外間‘嘭’的一聲,從牆面的玻璃上看出去,應該是有人打開了手動啓動裝置。
玻璃櫃中5人突然睜開了眼,亞岱爾輸入指令後,那5人伸手砸開了玻璃櫃,從裡面走了出來。
5個高大的男人紛紛擠進來,原本不算小的實驗室更擁擠了,那5人一進門就朝姬瑪的人奔去,姬瑪的保鏢們爲了自保,紛紛將槍口轉向這5人,瘋狂掃射,可是又什麼用呢,他們不怕子彈。
撕扯聲、慘叫聲響起,肢體被扔的到處都是。
慕夏忍無可忍,要吐,抓住她的保鏢閃身躲開,慕夏搶到牆角隔夜飯都給吐出來了。
司城趁亂打開了司彤身邊的紅色啓動按鈕,在混亂中大腿根部被子彈擦傷,靠,又是這裡,自己這裡是跟子彈有仇,幸虧只是擦傷,擡頭嚮慕夏看去,還好,這小女人知道躲在角落裡,應該沒有受傷。
姬瑪鎮定自若的表情被打破了,她緊張的抓住司城的胳膊,被司城一把甩開。
姬瑪看到司城打開了手動啓動器,他要幹什麼?他跟這事又有什麼關係,不等她多想,她看到了更殘忍的一幕,只見那5人將地上的司銘烈拉了起來,拽着他的四肢和頭部開始撕扯。
“啊!不,不,放過我,我聽話,我聽,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司銘烈大叫着,聲音都破了,腿間汩汩的液體滴落在地。
亞岱爾哈哈大笑着,再次擺擺手,那5人停了下來,司銘烈被摔在地上,地上他自己流出來的液體與灰塵混合了全部粘在他白色的西裝褲上,還有一些粘在他的身上頭髮上,還談什麼風度,配上他的哭的鼻涕眼淚,蓬頭垢面,令人作嘔。
當司銘烈爬到姬瑪身邊擡頭看到她眼裡的鄙夷與嫌棄時,忍無可忍了,這麼多年來終於有了勇氣撲倒姬瑪,騎上她就對她左右開弓,一巴掌就打出了姬瑪的鼻血。
“你敢,放肆……啊!”這還是姬瑪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捱打,姬瑪憤怒了,掏出口袋中小巧的手槍就向司銘烈射擊。
胸口中槍倒在地上的司銘烈看向他眼裡的司清,自己還能求助誰?只有這個與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兒子。
“司清,司清,我是你的父親,你救救我,救救我……”
“父親?你不過是提供了23條染色體,也能稱之爲父親嗎?”
“哦,對了,順便告訴你們,我叫……司城。”司城瞟向地上所謂的父母那目瞪口呆的樣子無比痛快,司清有一對健在的父母何其有幸,因爲有這樣的父母又何其不幸。
一槍崩了他倆太便宜他們了,就這樣自相殘殺那纔是對他們真正的懲罰。
亞岱爾聽不懂他們之間的x國語,自己纔是導演,演員自行加戲怎麼行?亞岱爾憤怒的咆哮着,大笑着,瘋了一般。
“撕了他們,哈哈哈,撕了他們,意國就是我的了……啊哈哈哈,我纔是笑道最後的人。”
“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你怎麼會,他們怎麼會聽你的,你做了什麼?”姬瑪向亞岱爾大喊着,這一切她都不敢相信,自己來到這裡難道是個局?誰設的這個局?
姬瑪看向司城,他說他叫司城,可他明明是自己的兒子Willam,難道是整容,這確實跟之前的Willam大不一樣,她一直以爲是Willam改了性,難道是換了人嗎?
“搞鬼?怎麼能是搞鬼呢,我聰明的姬瑪,三十年前你給你親愛的姐姐佈局的時候可有想過你不過也是我的棋子而已,你用這種鈀向病毒引起了你姐姐的貪慾,原本就不是她的位置她還偏偏想要青春永駐,一直霸佔這個位置,卻不知道她的研究早已被你改變了方向。”
“拿人做實驗,你比我還沒有人性,你看看,把人變成這種樣子,比我殺人還要殘忍,不是嗎?”亞岱爾指向周圍的永痕戰士說道,絲毫沒有注意,爲什麼他下達了指令,而這5個人卻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