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呼吸沒有了之外,沒有任何區別,那叫一個栩栩如生。範克勤繞了出來,靜靜的站在第三個人的跟前,還是一樣的套路,從對方眼球往裡捅刀子,破壞對方的大腦。跟着便是第四個人,這小子稍微麻煩一點,喜歡趴着睡,側着一條腿,腦袋也斜着鄉下,但範克勤沒管這些,左手用力的一按對方的腦袋,匕首尖子,橫向平捅,打斜,依舊是從眼睛到大腦的過程。
收了刀,範克勤不用檢查了,他做的時候,本身就格外認真,不可能出現什麼意外的。範克勤從這個屋子出來,探頭快速的看了一下,沒人。於是靜步來到了有光亮的房門左側的隔壁,側耳聆聽了幾秒。
很好,沒有因爲自己在別的地方就有什麼變化。屋內的呼吸聲還是比較勻稱的,大概率屋內的人,依舊保持着睡眠狀態。範克勤還是老套路,貼着門縫插入了匕首刀,感覺手上微微一擋,便已經碰到了裡面的插銷,於是輕輕的活動手腕,緩緩的撥動插銷,將其打開。
另一隻手微微推門,屋裡面的情況登時映入了眼簾。這裡面一樣睡着四個人,不過,這個房間,其實更大一些,所以店家在這個房間裡擺放了五張牀。此時可能是已經被他們包下來了,或者是單獨的客人也不願意再跟他們擠。反正裡面就四個人。
範克勤進來後,戴上了門,看的就更清楚了。有兩個光着上身,還有兩個也穿着小背心,露出來的胳膊腿之類的,全都是比較精壯的類型。而且更讓範克勤肯定他們身份的,是從房門往裡數,睡在第二個位置上的人。這個人的枕頭底下,顯然壓着一把手槍,只不過因爲睡眠時不太老實的原因,還是放手槍的時候,本身就放歪了,此時露出了一個槍把子的一部分。
範克勤拎着刀來到了第一個人的牀頭位置,照舊一刀從眼睛捅進對方的腦袋,活動手腕更加嚴重的破壞對方的大腦。順勢拔出,靜步來到了第二個人的窗前,還是一刀從眼睛捅腦袋,在拔出,跟着是第三個……第四個。
毫無聲息的將這個屋的人全部弄死之後,範克勤來到了門口,聽了下,開門查看了一下走廊。很好,還是沒什麼聲音,範克勤也不出聲,就站在門口的位置,靜靜的等着。
話說,範克勤從進來,到現在,其實一共沒用上五分鐘的時間。而且時間大多數,全都用在之前檢查整個二樓的房間了。要不然,這個時間肯定會更快一些。另外,每個房間的牀,雖然距離不遠。但在房間內移動,範克勤一樣不敢太快,腳步聲,腳踩在房間內木質地板上的聲音,甚至是走路帶起的微微的氣流,這些都需要注意。所以就有點費時。但總的來說,依舊非常迅速。
如此,範克勤站在死了四個人的房間門口,微微開着一條縫隙,聽着,也是看着走廊的情況。大約是十分鐘左右的時候,他聽見,胳膊的房間裡有人說了一句:“走吧,時間到了。”跟着響起了一陣,悉悉索索,穿衣服,還有起身將椅子挪動之類的聲音。
沒一會地上的光亮忽然更亮了,範克勤立刻將門縫關的更小。打斜朝着外面看。都是一側的房間,所以範克勤站在門裡,雖然是盡力往側面看,也只是看見了一個人的邊緣。更何況,地上還有光亮和影子呢。
不過看見了就好辦,範克勤立刻就判斷出了,這個人先穿好了衣服,出來,站在門口,正在回身看屋內的同伴,等他們出來。也就幾秒鐘,地上的人影晃動,跟着先出來的這個人回身,開始往下走。果然,後面的人也開始往出走。
在最後的一個人關上門的時候,他們的隊形,形成了基本一列的樣子。這倒不是什麼軍人的習慣,而是說,樓梯其實沒有多寬,倒是也能夠容下兩個人並肩下樓,但沒誰願意“擠着“下樓。於是,心理上自動形成了排好一列的樣子。
範克勤在門縫裡面看着,也數着,到第五個人出來,進入視線,並跟在這隊人最後的時候,範克勤把門打開,按照對方行走的邁步的頻率,踮着腳,兩大步就來到了最後一個人的身後。
人在移動快速的時候,就算是踮着腳,也不可能不發出聲音,頂多的是小一些。範克勤此時就採用的這種方法,但是他是按照對方的步頻,就是對方落步的同時,我也落步。如此,聲音基本上就會和對方重合,以此達到讓對方以爲是自己發出的腳步聲,從而忽略你在靠近的目的。
範克勤用大步幅兩步接近最後一個人的時候,上去就是一刀,從側面耳朵處,往斜上捅。還是一樣的招數,直接破壞大腦。這時候抹喉,刺擊心臟等等都不行,因爲這兩個地方,都不會讓人瞬間斃命,依舊可以掙扎,可以發出一些聲音。甚至有那種狠人,在極短的時間內,會做出臨死一擊。反正我知道自己活不成了,不管有用沒用,我臨死前也要給你來一下狠的。
範克勤的動作非常快,捅進去瞬間拔出來,腳步不停,向右前方再次竄出一步,就來到了代數第二個人的身後。手起,閃電一刀再次從對方的耳朵捅進了大腦。快速拔刀,身子往右前方竄出。同樣的快速一刀插入第三個人的耳朵裡。
但這時候,範克勤想要按部就班就不行了。爲什麼?因爲這出來的五個鬼子,雖然是成爲一列的,可是呢,範克勤動作再快,時間上也來不及,他們這個房間本身就正對着樓梯,走廊很短,傳過去就可以下樓梯了。所以走在第一個的人,此時已經下到了樓梯轉彎的那個地方。這一轉彎,只要眼睛不瞎,肯定能夠看見範克勤。再者,這隊第一個被自己幹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