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午一點多了,範克勤從子公司出來,又開車來到了那個法官家附近。還是一樣的,找了個隱秘的地方把車子停下,衣服換了,跟着溜溜達達的往目標家走去。
這個目標的家裡,條件確實是不錯,但比那個律師家裡還是差上不少的,可一樣屬於獨門獨院的大別墅了。院子佔地能有上千平,磚石結構的院牆,讓人看不見院子裡的情況。不過有一點,不算太遠的地方,大概是二百來米的直線距離,有一個居民區,這個居民區的樓挺高,是六層的建築。所以範克勤在這個目標家的大別墅周圍轉悠了幾圈之後,去了那個居民區。
看準了方向,從一個單元門裡進去,直接上到了樓頂。有天井,但是天井有鎖頭,範克勤拿出自己鑰匙,用小一號的鑰匙當螺絲刀,把上面的螺絲給擰下來了。然後推開天井蓋上去,回手蓋好,彎腰來到了邊緣除,微微探出眼睛的部分,開始觀察起來。
從這個角度看的就比較清楚了,不過別墅的院子裡有幾顆樹木,可能是故意種在那個位置的,能夠遮擋住別墅裡面兩層樓房的窗口。但這個不影響大局,範克勤腦力太強,看見之後,就可以根據旁邊的參照物,和剛剛自己抵近偵察的情況相結合,推算出目標家的房子有多大,多款,院子裡面又是多大多寬,再根據現在看見的作進一步推算,甚至能夠基本上把裡面的大致格局推算出來。
站得高望的遠,範克勤站在六樓的天頂上,都相當於站在七樓往下看了,所以目標建築的周圍情況,他也差不多能夠盡收眼底。他在觀察目標周邊的街道情況,比如說如果是晚上,自己來的話,應該怎麼來。如果完成了任務又該怎麼去,如何躲避可能突然出現的巡邏隊,走哪條街可以繞過就在附近的警務辦公室等等。
看得差不多了,範克勤覺得,總體而言難度是有。但對自己來說,倒也是沒什麼。話說,根據情報顯示,偵查員偵查的時候,曾經連續兩天,翻找過目標家的生活垃圾,從這方面,能夠推測出,對方家裡一共應該有十二到十五人。而他們家看家護院的有四個,除此之外,傭人兩人,剩下的幾個人就是目標和其家人了。
對於一般人來說,想要潛入這種別墅內,將目標幹掉,還不被發現,弄出動靜,那確實是很難的。不夠範克勤覺得,對於自己的話,自己完全有能力,把對方一家人弄得“整整齊齊”,沒錯,大不了全都幹掉就是。如果這是別人的話,恐怕一樣挺難。畢竟當時要是發現的話,那其餘人可能會跑,這一跑,你就沒法弄了。方向的不同,以及別墅裡面可能還躲着人,你說你追還是不追。
可對於範克勤不一樣,他的感官本身就屬於超人級別,進入後聽力,眼力,在一定範圍內真要是有個風吹草動的話,他全都能夠感知的到。在這種情況下,就跟玩遊戲帶有雷達顯示似的,都知道那裡有人,自然方便太多。而範克勤本身能力又高,這就不是一加一等於二的問題了。
另外,範克勤也感覺,放過那個律師,搞定這個法官。那汪僞所謂的審判直播更不可能進行了。如果說律師還能臨時湊合的話,法官臨時找人頂上那是不太可能的。
範克勤從樓上下來,把那個天井的螺絲也寧上了。然後直接回到了公司,剛剛進入辦公室,白豐臺便自己上門了。原來,白豐臺是來回報一下,馬宏峰扶持秋興朝成立的那個幫派,已經成功把這一批的貨,送出去了,中間沒出現什麼情況。
範克勤點了點頭,道:“很好,就這麼做吧,另外,馬宏峰要隨時準備撤離,這要一直準備着才行。讓他們再出幾把貨,就讓馬宏峰去香港吧。”
“明白。”白豐臺說道:“這雖然是秋興朝他們第一次出貨,但流程什麼的基本都掌握了,在有幾把,算是有個保障,然後馬宏峰就可以去香港了。”
“嗯。”範克勤道:“那這事就先這樣。”頓了頓,又道:“我從兩個目標家附近剛剛偵查回來。那個律師家,家裡很大,院子也大,而且他家的保鏢配置也高,還有看家護院的狗。如果想要在後天晚上行動,這個時間還是來不及。所以取消對那個律師的計劃。”
“是。”白豐臺說道:“那……法官家呢?您也看了吧。”
“嗯,看了。”範克勤拍了拍桌上順手買回來的老式糕點,道:“他家可以動手,你幫我準備一支帶消音器的手槍,一把匕首,平底鞋,另外風格的衣服,以及一輛自行車,還有兩根開鎖用的鐵條,小油壺……修理自行車的那種就可以。嗯……基本就這些,你先準備吧。”
白豐臺說道:“好,用不用另外防着一手,我在安排一隊機動接應組,防止萬一。”
“不用。”範克勤說道:“我有把握,退一萬步來講,就算真的出了事,我也有快速安全撤離的信心。放個接應組反而能夠增大不穩定因素。不用了。”
“嗯。”白豐臺說道:“那好,您還有什麼吩咐?沒有的話,我現在就去準備。“
“行,你去吧。“範克勤說罷,白豐臺起身告辭,離開了辦公室去準備了。範克勤看了看時間,也直接下班,提着糕點,除了公司匯回家。跟童大小姐吃飯,玩孩子,玩遊戲不提。很快的就到了第二天。
範克勤告別了童大小姐,回到了公司。白豐臺已經把他需要的東西全都準備好了,並且還準備了一個安全屋,其實就是換裝點。把這些東西全都放在這個安全屋裡了。範克勤也沒什麼事,爲了保險,又把線路走了一趟,包括白豐臺準備的安全屋周圍,他也觀察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