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華章說道:”您放心,我肯定把他們的底子挖出來,一點底子都不給他們剩下。“
“好。“說到這裡,範克勤忽然看着側面的窗外,道:”看見了嗎?那艘剛剛靠岸的船……嗯,下來了,戴禮帽,留着八字鬍的,就是他們現在的頭頭,他叫閔慶江。本名不知道,三十八歲。注意看,他要和那個抽菸的接頭了……“
“我看清楚了。“華章說着,繼續看着斜斜的側前方,雖然距離挺遠,可是碼頭附近嘛,一側就是江邊。只要是在這條路上的,一轉頭基本都能看見個大概情況。
之間那個戴禮帽提着長方形行行李箱的人,好像是煙癮犯了,下了船之後,就摸索自己的褲兜,然後拿出一盒煙叼了一直在嘴裡。跟着再次翻找自己的兜,像是沒有找到打火機一樣。跟着猶如老菸民一樣,叼着煙,四下尋找,希望能夠看見一個也要抽菸的,如此就可以借個火。跟着,他似乎是無意中就發現了碼頭上有一個抽菸的人。於是他立刻走了上去。
華章跟着就看,這個人說了幾句話,像是跟對方借火,對方也說了幾句話,然後拍拍打打的找自己的衣兜和褲兜。拿出一個打火機來遞給了地方。光是從表面看,如果沒有範克勤之前的提示,那是什麼都看不出來的。
戴禮帽的人,拿了火柴點火之後,一邊重抽着煙,一邊就走了。另一個人則是沒有動,在原地好像還在等人的樣子。
等那個戴禮帽的人都上岸了,打了個黃包車。華章問道:“處座,咱們盯那個?”
“盯抽菸的那個。”範克勤說道:“戴禮帽的是先走的,剛來,不管他,而且咱們已經掌握他的基本信息。”
果然,留下的那個抽菸的,則是在碼頭上待了一會,雖然做派很正常,但在範克勤和華章眼裡,這傢伙就是在觀察情況呢。又等了能有十來分鐘,這傢伙纔出了碼頭。也到了路邊的黃包車旁邊。範克勤道:“我就不跟着了,交給你了,車隊目標太大了。有情況,往總部打電話,讓兄弟們過來支援你就行。”
“好。”華章答了一句之後,範克勤從她的車子上下來。直接回了自己的車上,然後車隊從另一個方向離開了。
而華章則是繼續跟着這個抽菸的小子,一路上也挺順利。跟着對方到了一處弄堂裡。華章在身後跟着他,在巷子口,看見他進入了一個跨院當中。然後華章又盯了一會,見對方沒有出來。於是這才轉身離開,並且打了個電話,把幾個手下調了過來開始盯着對方。
也就是在晚上,這個抽菸人,在飯點的時候,從家裡出來了。再次跟蹤對方來到了一處飯店。果然,那個今天才來的帶着禮帽的人也來了。華章立刻命令手下開始對這幾個人全部上了手段……
而範克勤這面則是輕鬆了,交給華章幫自己辦就可以了。如此,還能夠進一步讓自己的形象,在華章心裡發生一定的轉變。畢竟人一下子就轉變的可能性太低,如果沒有發生什麼影響人生的重大變故,一個人突然之間的性格變得和以前不同了,那幾乎是不可能的。更多的是一點點的轉變。現在範克勤就是在不停的鋪墊自己形象的轉變過程。華章那面其實,也樂於範克勤的這種轉變。因爲更多的把心思方在搞錢上,那就相對來說,範克勤就不會把心思放在紅黨身上了。最起碼也能夠減輕這方面的因素。
華章的能力還是不容質疑的,只用了兩天,就把那個戴禮帽的,以及抽菸的傢伙,所有的底細摸清楚了。而且還不止如此,順着這兩個小子,把那個公司,以及銀行賬戶,還有藏在某一處院落的財物,全都摸清楚了。
就在這一天晚上,華章再接了一個電話後,立刻來到了範克勤的辦公室,道:“處座,剛剛接了電話,他們已經去了目標院子,開始起財物了。他們開着車子過去的,所以應該馬上就要走了。您要跟着我們一起去一趟嗎?”
這幾天的進度,華章自然也是秉承着“絕對向範克勤透明”的態度,只要取得了一些新的情況,她就及時的彙報給範克勤。所以範克勤是知道的,今天上午銀行剛剛一開門,對方就有人去了銀行,取出了一筆錢,至於錢財有多少。範克勤估計至少得有五萬美元。因爲跟着對方的特工,能夠看的出來,取錢人進入銀行之前的包,分量可是挺輕的。而出來後,他那個包明顯拿着是有分量感的。
至於說爲什麼沒有在對方取錢後立刻實施抓捕,那是因爲範克勤不確定他們出了銀行,以及華章定位的那個院子之外,還有沒有其他藏着財務的地方了。但現在不一樣了,對方連那個目標院子也一起開始起財務,那就說明對方要走了。要不然,怎麼可能在一天內同時動呢。再者,華章還說對方是開着車子過去的,這肯定是要走。如果只是單純的把財務起出來,又運到另一個院子離繼續藏着,那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嘛。
所以範克勤立刻起身,道:“走。”說着,和華章一起走出了辦公室,然後帶上了莊曉曼。一起開着車子,沒用上十分鐘,就趕到了現場。
一個人來到了車旁邊,華章搖下了窗戶,問道:“前後都盯住了?”
這個特工答道:“按您的吩咐,都盯住了。”
“對方的車輛呢?”華章問道。對反也立刻點頭表示:“也盯住了。“
“很好。“華章道:”那就行吧。“說着看了眼範克勤。範克勤沒有說話,但也點了一下頭。於是華章道:”生死不論,但儘量留兩個活口。可能還要在確認一下。但要是對方反抗的很猛,可以都打死。去吧。“
“是。“這個人答了一聲過後,轉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