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定是經過侍從室,參謀室等等等等的部門。所以只要經過這些部門,那對方就是對你有提拔之恩啊。我就愣說你有提拔之恩,而且也不是瞎說,確實是經過這些部門的。這不就有機會了嗎?而且這裡面還有歐陽明的參與,他也一定是運作了的,對吧,那他說服了誰,讓哪個大長官點了頭,這都是要感謝的。這樣,是不是就可以有了一個很好的,給他們送禮的藉口了。
另外,錢金勳認識的那些關係,也可以弄起來。話說,他前一陣運作的督察局的局長位置,也下來了。不過錢金勳運作成功後,不可能說弄得太高調,所以就很親近的關係,吃了個飯,喝了個酒就算完事了。
如此,錢金勳的關係,那就一樣可以運作這個事。你管他關係硬不硬呢?關係不硬,錢金勳也不可能直接把自己搞成督察局的局長。而且他的大小關係,肯定是都有用的。比方說,他認識的人裡,一個不那麼大的人物,在老蔣要去臺島砍甘蔗的時候,往上遞交一份計劃書,行不行?絕對是行的。計劃書上,建議成立一個準備捲土重來的前沿基地。並且在計劃書上,對於這個前沿基地的老大位置,有計劃的提幾個人的人名,其中有範克勤,絕對是可以的。
然後呢,那些被範克勤連續用以利誘很長時間的大佬們,就可以很正經的開始討論了。然後在老蔣頭哪裡,給範克勤說話。如此,這話在準備好甘蔗刀的老蔣頭那裡,就會變的相當有力度了。再加上範克勤之前,那一連串,近乎於無敵的戰績。那加成就太大了。
範克勤一連在書房裡坐了大半宿,將這些事情幾乎全都考慮的通透,甚至是連怎麼送禮,送什麼樣的禮,纔好使。這種小細節都考慮了一番。等相通透之後,範克勤這才放下了雪茄。
結果正在這個時候,書房門咔噠一聲打開,童大小姐探頭往裡看了一眼,跟着走了進來,道:“你幹什麼呢?這麼長時間,就坐在這裡?是碰見什麼事了?”
“已經想通透了。”範克勤笑着,一摟童大小姐的腰,道:“確實是碰見了些事情,但已經全都考慮好了,沒有問題。而現在唯一有問題的就是你了,我必須要讓你也通透才行。”
“這麼刺激?“童大小姐看他的眼神有點不對勁了。範克勤還能慣着她?一把抄起,讓她再次感受了一下自己無敵的力量,道:”還敢瞪我,你這是很不服啊。“
“不服!“童大小姐趕緊配合的搖頭表示,道:”口不服,心不服,身體更不服!“
“哎呀我去。”範克勤道:“對於你這樣的小菜雞,如此挑釁我,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地獄!”說着,抱着童大小姐便走出了書房。
在經過了多一個字就會被和諧的一個晚上,第二天範克勤一整天基本都在召見各個公司,各個產業的財務人員,他對自己的所有財產都有了一個相當清晰的判斷。而且主要是每一年的利潤到底有多少。
然後他把律師請來,將其中一些在海外的產業,其中的幾成股份弄了幾分買賣的契約。沒錯,這些產業可以分紅的股份,就是他要送給那些大長官的利。但這些股份就是有分紅權,剩下的啥都沒有。
主要是,你送其他的,人家那見多識廣的。可能當時高興了,但過後一轉眼就忘。比如說玉座金佛,你把這東西送給對方了。是,玉座金佛這玩意,是相當值錢的,但再值錢就是一次性的東西啊。當時你送了,對方肯定是高興。但之後呢?你要辦事是不是要繼續送啊?而且送的東西你能低於玉座金佛嗎?要知道,這個口子一旦打開,那你就往裡不停的扔東西吧。爲什麼?很簡單,因爲是你把他胃口弄的大了。
可是分紅不一樣,這些東西,最起碼是看起來,每年都會有的。這是長期的利,見多識廣的人,更明白這其中意味着什麼。而且也好看,沒有實質性的東西,你指定一個賬戶,每年公司的分紅,都會準時的打入這個賬戶就可以了。是以,這本身就是一個長期的勾連。在對方的心裡也是知道的。這跟送一次性的玉座金佛要強,除非是你也不是送一次,而是,經常送。
另外,範克勤準備的這幾個大禮,確實也不小,最次的那個都是每年十萬美元。要知道,這個年頭的購買力,十萬美元,是相當嚇人的。而且這個禮是每年,代表的東西就更不一樣了。
但這個利,範克勤也清楚,就是幾次的事,只要自己能夠成爲前沿基地的老大,退一萬步來講,將這個東西直接斷了都行。反正公司也是他說的算,我就生生斷了你,你找誰去?是,對方也可以在陪着老蔣頭砍甘蔗的時候,反過來說小話。但那時候範克勤是不懼這些的,你也就只能在砍甘蔗的地方呆着,但範克勤不一樣啊。每次來什麼命令,我也得理你啊。
什麼?解職命令?假的!扔在一邊不予理會,我依舊說的算!什麼?有特使親自過來?假的,弄死!咋的,那時候你能把我怎麼樣啊?我只要知道港島所有人的名單,以及聯絡密碼。我就永遠說的算!你來了能怎麼樣?就算重新培養,你也得從頭開始。而我那時候掌控的力量一定是碾壓級別的,在萌芽時期,我就直接斬草除根。來一次弄一次!永遠不給你任何機會。頂多你也就停我的經費唄,但範克勤會懼怕這些?有錢,另外,這些他掌控的人,是潛伏在各行各業的,也就是說,他們本身其實並不需要靠撥過來的經費生活。
比如說進入警務系統的一個警務員,他本身是有薪水的拿的。開某個公司的,人家也是真的靠公司賺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