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女人談吐舉指上看,到也像是個很有身份的人,雖然遠不能同段其峰那個級別的皇族相比,但在這偏僻的山寨中,料想也是難得一見的。她一說話,其它七八個想上來關心關心蛛霸海的小妾,居然不敢上前了,照此推測那這醜陋的女人很有可能就是這蛛霸海的正妻。還是有些手段的正妻!
“本王,今天確實有些累了,你們幾個先下去吧。我先處理點事,有空再陪你們說話。”我有點不耐煩
聽到我這句話出口,那個醜女頓時一驚,呆呆的看着我。我這心裡暗叫糟糕,該不是說錯話,露了馬腳吧!
“看什麼,聽不懂我說的嗎?”我學着蛛霸海的氣勢吼道。
“聽懂了,聽懂了,妾身只是太驚喜,太高興了,大王突然對我這麼好,我都有些不習慣了呢!”這醜女居然一副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說道。
我有哪裡對她好嗎?我心中問了自己這麼一個問題。這女人還真是莫名其妙啊!心中思量着剛纔哪句話說錯讓她多想了,就沒在理會她們幾個。等她們都下去後,我把白三叫過來。
“白三啊,你去把我前天弄回來的小白臉提過來。我要好好的審問一翻。”心中想快些把蛛霸海留下來的爛攤子早早收拾妥當了,好繼續趕路去。
被蛛霸海這兩天打劫上山的兩隊人,無疑是要首先要處理的事。萬一這羣人都是趕路的好人,又有要緊的事要辦,被繼續耽誤行程可是會受很大損失的。這兩隊人中要是有奸細或是壞人,我也不反對送他們一程。當然,不是送他們自由,而是送他們去地府混日子去。
在我現在的認知中,壞人就應該早些轉世投胎,重新做人。世上除了好人和壞人之分,就沒想過還有不好不壞中立的存在,直到很久以後,我才知道原來,世上大多數人都是很難分出好壞的,自己也包括在內。
“好,小的這就去辦。不過,小的是大王新提撥的人,身上沒有通行的令牌,辦起事來不太方便啊。大王您看能不能……”白三不好意思的提醒着。
“瞧我把這事給忘記了,這個不怪你,你去把我以前的傳令官找來,我讓他把令牌交給你保管不就得了。”我恍然大悟的說道。
“是,小的這就去叫。”白三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他出去後,我這才放鬆了些許,差點露餡。這麼一個破山寨居然還有什麼通行令牌。我哪裡有那東西給他啊!用原來的侍從,我連名子都不知道叫什麼,更是容易暴露。這種情況下,提拔新人穩妥一些,相互都不瞭解,這纔是安全的。我低頭思量着接下來的事……
不大一會功夫,一個30來歲,十分魁梧的男人跟着白三走了進來。這人居然有魂8的修爲。僅次於蛛霸海。
“我剛纔提撥了白三做傳令員,把你的令牌交給他保管吧。”我儘量簡短的說道。言多必失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爲什麼?白三才靈級修爲根本就不配擁有這令牌,我不服。再說我又沒有犯錯。”
“配不配是我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
“這……這個,雖然是你說了算,罷了老牛的職,也總要有個理由吧?我不服。”對這蛛霸海說話的語氣也開始不敬了起來。
“理由,好,我給你。”我頓時飛身上前,一頓亂拳打得魁梧大漢倒在地上直吐血。衆人都驚呆了。雖然,早就知道大王是魂10大圓滿的修爲,比這牛將領8魂的修爲要強上一些,但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打的牛將領沒有一點還手之力啊!就那麼生生的給打吐了血。日後,這讓老牛還怎麼在黃冠嶺混啊!
白三也震驚了,大王果然是神功高絕啊!居然把那牛將領打傻了,連還手都不會了。這都是爲了幫自己要令牌啊!人家牛將軍的說法也沒錯,自己這點修爲,確實是沒有資格當這傳令官。大王卻爲了自己同這麼高的將軍出手,真是太看的起自己了。以後一定要好好爲大王賣命,唯大王是從。
袋子裡的蛇羲之更是不可思議,這小女子做起男人來,怎麼比自己還像個男人啊!夠霸氣。簡直比女漢子還要女漢子!
只有我知道是怎麼回事。那魁梧男被自己提前用紫金魔環咒語定住了這大漢的身形,不然的話,自己哪裡敢用拳頭上去對8魂修爲的男人發威啊!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想用這件事在這幫山匪中立威,敢違反我命令的就是這種下場。
“本王的拳頭就是理由,這理由夠充分不?”我一邊吹着手上的拳頭,一邊豪不在意的問道。
“充分,是我冒昧了。”牛將軍趴在地上已經只有一口氣了。還在勉強支撐着把話說完。
“看你也算條漢子,今天本王就饒你一命,下不爲例。”我大言不慚的說道。
“令牌在這裡。”牛將軍費力的掏出令牌後就暈死過去了。
“還傻站着幹嘛?撿起令牌還不去辦我交待的事。”
“是,大王,小的就去。”白三麻利的撿起令牌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功夫,白三帶上來一個長相十分驚人的男人。是美的驚人!十*歲的年紀,一頭金髮在風中飛揚,晃花了我的眼睛,一身粉袍穿在一個大男人身上,卻能穿的如此讓人移不開視線,更不會顯露半點脂粉氣,我心中不由得稱奇。這男子身上不光有貴氣,還有一些邪魅之氣,能把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完美融合到一個人身上的,我還是頭一次見到。此時,這名男子卻是被五花大綁着。嘴裡也塞滿了破布條。眼中正燃燒着濃濃的憤怒。似乎想把我吃了一般。
心想,那蛛霸海說的果然沒有錯啊!他抓來的確實是個貴公子。還是個極美、極嬌媚的貴公子耶!這次真是飽了眼福嘍。真的很養眼。越看越好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