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男人與男人在那方面還是很輕勁的。
“光天化日之下,我們這樣不好吧?”
“怕什麼?這園子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我提前就將這裡看守的人給撤了。”
“啊?原來你早有預謀!”
“呵呵!不謀劃好了。又怎麼能讓媚兒滿意呢?”
“我現在嚴重懷疑你是來祭祖的,還是來度假的。”
“兩者兼有之。”
……
男人若是瘋起來,女人可是比不了。花鬆若是瘋起來。我還真有些招架不住。被他以愛之名義,變換了n個體位。愛得死去活來。直到用他身上的松香之氣把我身體原本散發的淡淡荷香全部覆蓋過去才滿意的停下來。
擡臂聞了聞,全是花鬆的味道。很不滿的瞪了花鬆一眼。
“別生氣啊!看在我那麼努力討好你的份上。咱們是不是再親密一點?”
“暈,你還要多親密?你今天也太變態了。瞧你乾的好事?”我指着身上沾染到的那有些粘稠還未乾透的痕跡不滿的報怨着。
“呵呵!這是我愛你的證明。”
“不理你這混蛋了。我去洗澡。”
“別去,去了我就白忙活了。”
“嗯?什麼意思?”
“我帶一個陌生女人去祭祖,祖先接納率只有百分之一。而我帶一個剛剛與我有過親密關係的女人去拜見他們,那成功率就會高達百分之九十九。”
“啊?還有這個說法?那你是爲了讓先祖接納我,才把我騙到房裡……”
“真聰明,一點就通呀。”
“爲什麼不早說。”
“結果會有什麼不同嗎?”
“唉,不說了。說不過你。”心想。當然不同了,我心裡的感受會不同。
花鬆重新找出一套淡藍色的正裝來換上,也給我找了一件白裙子。說道“換上給我看看。”我接過一看這裙子上還有吊牌,像是新的。
“你什麼時候買的?你的儲物袋子裡怎麼還有女人的衣物。”
“我連女人都有了,儲物袋子裡有幾件女人的衣物不是很正常嗎?”
“這是什麼邏輯?……”
相傳萬年以前,大陸上有一棵參天大樹,名叫金絲香鬆。因爲體內蘊含大量的生命氣息。又被稱爲生命之樹。很多人想獲取這顆樹上的生命之氣。但是,這樹異常強大,凡是發出有距離他百米之內的生靈存在。它就會散發強大的吸力,把靠近者的生命瞬間吸走。
所以,生存萬年也沒有人能靠近它,後來這棵樹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有的說它被天神修士連手分割了,有人說他自己飛昇天界了。有人說他化形爲人了。不過,始終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
看着眼前這棵充滿生命氣息的古樹時,我就想起了那神秘的生命之樹。會是這一棵嗎?不會這麼巧吧。
“那棵樹就是你的先祖?”
“嗯。”
“金絲香鬆。”
“怪不得你身上有一種好聞的松香。”
花鬆向着金絲香鬆古樹單膝跪地。拉了拉我的手提醒道:“陪我拜一拜。”
“好。”我也跪了下來。對這棵古樹,有一種崇敬油然而生。
“先祖在上。請受晚輩花鬆及生命中最愛的妻子一拜。”說着,花鬆的腦袋就對着大樹磕了個響頭。
我也隨之把頭深深低下。
“不孝子孫花鬆沒有保護好家園,曾被他人踐踏。特來向先祖請罪。”說着,花鬆又嗑了個頭。
“幸好有愛妻相助。奪回家園,父親和小妹的仇也已得報。特來告慰先祖。請先祖接納蝶媚爲花鬆之妻。”
花鬆說罷,又是嗑了一個響頭。我也隨之。
嘩嘩聲起。金絲香鬆像是聽到了我們的話。有了反應。
花鬆欣喜的拉過我的手,說道:先祖同意了,先祖同意我們在一起了。”
沒想到花鬆看到樹葉搖動會那麼的興奮。原本以來有了百分之十九分的機會。花鬆心理應該是沒有什麼懸念的。沒想到他見到古樹同意會這麼激動。
我也隨着開心。
隨着古樹的遙晃運作越來越劇烈。兩串松子手鍊被甩落在我和花近前。
花鬆激動的撿起來。
“媚兒,這是先祖送給我們的祝福,戴上它,你就是我花鬆的妻了。今生今世,我非你不愛。”
“嗯!”我伸出右手腕。花鬆幫我帶上。
另一串花鬆戴在了他自己的左手腕上。
擡手到鼻端輕嗅。松子手鍊上有好聞的松香。就像花鬆身上的味道。自從戴上這個手鍊,我感覺精神振奮。體內的靈力也加速活躍起來。心想,還真是好東西呢。
隨後,花鬆告訴了我一個關於松子手鍊的秘密功能,讓我震驚不已。
龍飛揚爲了隱藏自己的身份,怕龍族人找上門來把他抓回族裡去,在花鬆成爲國王后,並沒有恢復真名。還是以揚飛龍的假名示人。他被封爲花蕊城的城主。帶領兩萬將士長期定居在花蕊城。
不再給春山門打游擊戰的機會。自從龍飛揚駐守花蕊城後,春山門的餘黨再也沒有出來做亂的機會。
花繼良被封爲天葉城的城主,同樣帶領二萬將士恢復重建被瘟神府破壞的天葉城。彼此,瘟神府的囂張氣焰也被狠狠的壓下去了。
猴遠爲封爲花冠城的城主。當猴遠聽到自己也被封了官職的時候,怒火中燒,連夜找花鬆算帳,讓其撤去他的封號。
猴遠是崇尚自由的人,他可不想被一座城池困住手腳。他暴怒的揪起花鬆衣領時大聲威脅:“你撤不撤?不撤我就把你打成豬頭,在花都國給你搗亂。”
花鬆只是笑了笑說道:“你找錯人了。這是媚兒的意思。”
猴遠頓時就沒了脾氣。說道:“你同她去說下,這個差事,我不想幹。”
花鬆笑着說道:“我說四哥呀,你爲什麼不自己去同她說?讓我在你們中間傳來傳去的,這樣真的好嗎?”
猴遠怒道:“我讓你去,你就去,有什麼好不好的?這麼磨嘰,你還是不是男人?”
花鬆聳聳肩膀說道:“我是不是男人,你說了不算,只要媚兒承認我是個男人就好了。”
“你……”
猴遠又氣又急,在屋子裡原地打轉。似是在想什麼金蟬脫殼之技。
以猴遠的聰明,他若是不想做的事,誰逼着他都不成。他之所以會這麼着急,正是因爲聽到花鬆說,這是我的意思。
對他來說,這就是道很難解開的難題。如果是花鬆的意思,或是其他任何人的意思,那麼他都能毫無顧忌的說一句“老子不幹”然後一走了之。
而如果這是我的意思,他怎麼捨得一走了之?那樣的話,還有什麼臉回來見我?正因爲他有所顧慮,正因爲他想要自由,同時又想要我,所以纔會難以取捨。
我看時機差不多了,便從幕後走出。
“有人被封了城主,還不願意做,真是夠大牌的呀。”我一邊說着風涼話。一邊來到猴遠近前。
“媚兒,這個城主,我能不能不做?你也知道我不喜歡受約束。”
“不能。”我淡淡地回答。
“媚兒你……偏心。爲了幫這小子,就讓我受委屈。哼!”猴遠重重的哼了一聲。表示對我所決定的事嚴重不滿。
“阿遠,你先坐下,聽我解釋。”
“不聽。”猴遠執拗的說。惹來花鬆的一陣嘲笑聲。
“你笑什麼笑,給我閉嘴。”猴遠作勢要衝過去揍花鬆。花鬆則一幅十分誇張的表情喊道:“有人想以下犯上,謀殺國王了,救命呀!”
花鬆和猴遠在神功學院裡還是同宿舍同學的時候就十分要好。經常會開彼此的玩笑。沒想到,他了國王之後,兩人還是如此這般。
我很無語的用眼神制止了還想進一步挑釁猴遠的花鬆。
轉身在猴遠小聲說了句。猴遠立即興奮地雙眼冒光,從椅子上一下子就跳了起來。
“當真?”猴遠興奮的問。
我則是向他肯定地點了點頭。
“這樣的話,我到是可以考慮考慮。”猴遠一幅高深莫測的模樣,立即引出花鬆的好奇心。
“媚兒,你同四哥說什麼了?你不會答應他什麼了吧?”花鬆一臉擔憂的問。如果我答應猴遠,不讓他做這花冠城的城主,那麼花鬆就需要重新物色合適的人選。可是,在軍中哪裡還能找出一個像猴遠這種有能力,又知根知底信任有佳的人選呢?
猴遠重新坐回椅子上,開始悠哉悠哉地在那把轉椅子搖晃起來。像是在思考什麼極爲美妙的事情一般。他這般舉動,更是讓花鬆緊張了。
“四哥?媚兒她同你說什麼了?大家都是好兄弟,說來聽聽。”花鬆放柔了語氣,上前熱絡的尋問。
“也沒說什麼。這花冠城主的位置,我接下了。你可是不準反悔。按照條約上說的,花冠城所得的收入只抽取十分之一交入國庫,剩下的部分都是我的。”
“四哥,你這麼貪財呀?早說呀,害我以爲媚兒同意你不幹城主一職了呢。”花鬆聽到猴遠的話終於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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